靳秋水嘴裏恨恨,“我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靳秋水也許是真的氣急,照著香秀就開始打,這個狠啊,大嘴巴“啪啪”的,從邊上拿到什麼掄什麼,香秀像是嚇呆了,反正是一動不動的,也不躲,站在原地,任著他爸打。
她不動,鄭天喜和焰霖卻不能不動。
鄭天喜整個人都看壓抑了,這還是不是自己女兒了?這麼打,是個小子也受不住啊!
可她強忍著,沒有第一時間衝出去。
焰霖略歎了一口氣,起床,擋在了香秀的麵前。
靳秋水真不是為了裝樣子,而是看道女兒一副死不認錯的樣子,打急了眼。
他是一個保守的男人,雖然一個人走南闖北的見識了不少,可終究覺得自己的女兒做得事情,太過丟人現眼。
如果隻是給焰霖下了藥,自己念在她被支書逼迫的份上,會原諒她,哪怕焰霖要追究責任,無論是挨打還是坐牢,他這個當爸爸的都會替她受著。
可偏偏,她起了齷蹉的心思,還想著和焰霖成好事,這和企圖和他和交歡的支書有什麼區別?
特別是,自己還一再告訴過他,焰霖和天喜是一對兒,哪怕這兩個人沒有結婚,自己的女兒做錯了事情,還在病房裏厚顏無恥的挑釁,算怎麼回事!
把女兒教成這樣,他哪裏還有臉見人,還不如打死算了,大不了女兒死了之後,他再自殺,來向香秀媽媽謝罪。
心裏這麼想著,手上也不含糊,從邊上操起一個凳子,照著香秀就掄了過去,結果焰霖撲了上來,後背被砸的正著。
不隻是鄭天喜,就連焰霖自己都露出了苦笑,他果然就是個挨打的命。
“靳大哥,你打死了香秀,我還要不要活了?”
靳秋水見砸中了焰霖,頓時也安靜下來,懸在身側的手不知道是用力過猛,還是太過憤怒,一直在抖。
好半晌,他微微屈膝,想要給焰霖跪下,他自己深受荼毒,自然知道焰霖受了什麼樣的罪。
焰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靳大哥,你幹什麼?是不是真要打我的臉,才能消停?”
焰霖的氣勢拿出來,還是很能怔住場子的。
靳秋水眼中閃過茫然,好半天才訥訥的解釋,“焰霖,我不是打給你看的,這丫頭太不懂事了……”
病房裏的動靜太大,很快引來了護士。
護士在門外推門,推不開,著急了起來,“裏麵在幹什麼,把門打開,這裏是醫院,不能打架鬥毆!”
“沒打架,就是摔了一跤。”鄭天喜這個時候才走到了門邊,房間裏就四個人,這邊三個打起來了,她一個人站得遠遠的,看熱鬧,真心有點不合適。
屋裏的巴掌聲,凳子落地的聲音響了那麼久,最後卻說沒打架。
護士們也算見多識廣,並不糾結,“沒打架就行,把門打開吧!軍區的首長們過來了,要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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