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子救命之恩,謝公子救命之恩。”
脫離險境的兩個獵戶,連脖子上的枷鎖都還沒卸下,就已經帶著自己的家人,跪在了王意遠的麵前。
這一刻,王意遠更加的堅定了心中的信念。
從此之後不讀書,讀書隻讀大魏律。
“回去吧,縣令不會再派人找你們了。”
毛筆收進袖口,書生打扮的王意遠把謝飛揚交給他的紋銀,塞進了滿臉淚痕的孩童手中。
半炷香後,王意遠在即將關閉的寧永縣北門,看到了即將進城的謝飛揚和春桃二人。
“走吧,進城。”
謝飛揚並未多問,因為他已經在王意遠的身上,嗅到了濃重的血氣。
不用內力衝刷了個把月,這身血氣是消散不了的。
三人入城。
守城的官兵隻是多看了一眼,便沒了興致。
雖然春桃很美,但是腰間掛著長劍,一副淡然之色的白衣公子謝飛揚,渾身散發出來的脫俗仙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與其自找麻煩,還不如早點下值,去城中的花柳巷中,找個姑娘泄泄火。
“今晚還是明日?”
走到一家客棧門前的謝飛揚,頭也不轉的向身後跟著的王意遠問道。
“今晚。”
王意遠隻說了兩個字。
兩人在輕描淡寫之間,便定下了一縣之令的生死。
“嗯。”
一桌酒肉,一壇老酒,三人吃完後,便分別進了兩間房。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還未亮,謝飛揚就被門外的吵鬧聲叫醒。
“哎~”
躺在床上的謝飛揚,雙目看著房頂,無奈的歎了口氣。
被係統逼入了江湖,連想要睡一個好覺,都變成了一件極度奢侈的事情。
“客官,本縣捕快要查案~”
門外的小二,非常客氣的敲了敲門。
“快滾開,別耽誤老子查案!”
春桃剛剛起床,還未來得及開門,門就一個捕快粗魯的撞開了。
“你們昨晚都在幹什麼!”
可能是看到謝飛揚床邊的長劍,衝進屋內的捕快,第一時間拔出了自己的腰刀。
“本公子身上都沒穿,你說昨晚在幹什麼?”
被捕快的緊張逗笑的謝飛揚,非常豪放的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了一角。
還好,屋內隻有春桃一個女人。
如果被她人看到,肯定會沉淪在謝飛揚強大的資本之下。
“呸~齷齪!”
捕快收刀,轉身就要離去。
謝飛揚也未阻攔,而是胡亂穿上衣服後,拉著春桃趴在了門口,把頭探到了門外。
隔壁住的是書生王意遠。
昨夜死的是縣令,
王意遠昨夜出門的時候,謝飛揚是知道的。
現在捕快找上門,謝飛揚比較好奇王意遠會如何應對。
“嘎吱~”
隔壁房門被從裏打開,身上依舊是破舊衣衫的王意遠出現在了門前。
“小生見過各位。”
“嗨,原來是個酸書生。”
站在門外的一個捕快,嘴裏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嘩啦!”
但是他話音還未落,他身邊的同僚就把腰間的腰刀抽了出來。
“你們這是在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