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朋友攤了攤手,挺真實的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廖三是沒了,但你不得不承認他以前存在過啊!這事要整大了,回頭文良打幾個電話找找人,你不還得給放了嗎?要我說,差不多得了吧。”
張光北吸著煙,沉思了起來。
朋友再次勸道:“那個文良旁邊的小澤,我和他哥挺熟,沒事經常在一塊喝點玩點。你就當我賣個麵,今天這事就算了,回頭你們再說,咋樣?”
朋友這話說的雖然很委婉,但你要仔細一琢磨就發現裏麵還有另一層意思。潛台詞就是說:那人我認識,你當著我的麵整我麵子上過不去,回頭等我不在的時候你愛咋整咋整,都和我沒關係!
聽到這張光北也沒再端著,順坡下驢的道:“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肯定賣你個麵,哈哈哈。”
“差不多行了,生意還得做呢,不然一晚上損失多大啊?”另外一個朋友善意的開著玩笑。
張光北點點頭,沒再多說。
……
一樓,場內。
大君臉色鐵青的望著文良,硬著頭皮罵道:“你他媽整個玩具槍嚇唬誰呢?賭我不敢紮他是嗎?”
“嗬嗬,操。”文良扭頭吐了口痰,隨即活動了一下右手的手腕。
小澤和他也是老搭檔了,配合的相當默契,見他這個動作立馬掏出懷內腋下的仿五四,隨即左手擼動槍栓。
“嘩啦!”
清脆的聲音響起,子彈瞬間頂上膛!
見狀大君頓時愣住!
“啪!”
文良活動著右手,反手一個嘴巴直接抽在大君臉上,隨即一把薅住他的脖領,麵無表情的盯著他道:“我他媽用嚇唬你嗎?你到S市滿哪打聽打聽,我文良崩過的人少嗎?啊?草泥馬的!我今天就將你了,來,你紮他一下我看看!”
大君被扇的一個趔趄,但卻又被文良強行給薅了過來,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梗著脖子看著文良,但一句話沒說!
“你得虧遇到現在的我,要擱三年前我崩你都他媽白崩,懂嗎?”
文良伸手節奏感十足的拍著大君的臉頰,聲音清冷的嗬訴道。
“差不多行了,日子不過了啊,以後不見麵了啊?”
就在這時,張光北站在二樓的玻璃護欄前,雙臂拄著護欄低下頭看著樓下麵無表情的喊了一聲。
“唰!”
文良瞬間抬頭,但臉色有點茫然。一旁的小澤趴在他耳邊,快速的介紹道:“張光北,大皇宮他說的算。”
“喲!北哥,您在呢?”
文良不光反應極速,社會的那一套也是讓他玩的明明白白,哪怕他與張光北一個照麵沒打過,仍是表現的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此時文良嗬嗬一笑,兩根手指放在太陽穴前比劃了一下,道:“你看這事鬧的,我要知道你在肯定不敢那麼沒規矩,哈哈哈。”
“少扯犢子!”張光北十分自然的假笑一聲,意有所指的問道:“整個酒吧不好好看店,來我這幹啥?玩啊?”
“唰!”
文良直接伸手指向我,坦白的道:“我一哥們,認識好幾年了,他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在大皇宮可能走不出去了……您說,我能不過來看看嗎?”
“你是衝他來的呢,還是衝事來的呢?”張光北眯著眼,一語雙關的問道。
文良立馬伸出三根手指頭,十分認真的道:“什麼事我不知道,但我就衝他來的。要不北哥你給盤盤道,看看我兄弟哪差事了,實在不行這個過我給他補上,你看咋樣?”
張光北似笑非笑的望著文良,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擺了擺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文良道:“沒多大事,人你領走吧。”
“好勒北哥。”文良笑著對其抱了抱拳,給足了張光北麵子:“今天這事是我整的沒規矩,改天我請您喝酒,是打是罵我都挨著。”
“蘇曼開業我沒去,今天這一出就這麼著了吧,算是你開業大皇宮給你補禮了。”話到這,張光北對領頭的內保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