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保一來舞池裏躁動的音樂就已經停了,所以這聲清脆的喝聲直接傳入了眾人耳中。
“唰!”
眾人瞬間扭頭看向門外,我眯著眼一臉茫然的往外看去。
“唰!”
文良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扒拉開圍觀的群眾,邁著步子就走了進來,身後則跟著右手插進懷裏的小澤。
當看到文良時我頓時呆愣住,因為我壓根就沒想到文良會來。畢竟在我眼裏我和文良的關係根本就沒到這一步,他能給我通個氣提個醒,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朋友兩個字對文良來說是走心的,不是他媽走腎的。
“你誰啊?!”領頭的內保皺眉往前一步擋在了文良麵前。
“砰!”
文良單手插兜一拳杵在了內保胸前,直接給他懟的往後退了兩步:“這沒你事,你一邊眯著去昂。”
“臥槽?!”內保一愣,完全沒想到文良能這麼狂,但因為摸不清楚文良的路數和身份,所以也沒敢有什麼過激的行為,隻皺著眉點了一句:“哥們,這是大皇宮,你他媽是不是迷路了啊?”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圍觀的群眾立馬笑出了聲。
畢竟大皇宮夜總會在S市裏也是能排的上號的,開業這麼多年還真沒幾個人敢在大皇宮裏鬧事。
“我瞎啊,不識字啊?”文良皺眉反問道。
而他身後的小澤此時一步踏出,敞開衣懷,麵無表情的罵道:“草泥馬,讓你一邊眯著有問題嗎?”
“唰!”
領頭的內保扭頭看了一眼,見小澤一手夾在腋下,但手裏卻拿著一把包養鋥亮的仿五四!
“嗬嗬,行。”領頭的內保咬著牙臉色鐵青的連連點了點頭。
而此時場內已經沒人再敢發出笑聲,隻靜靜的圍觀著這一幕。
文良單手扒開開麵前的保安,直接與臉上血跡未幹的大君對話:“你要紮他手啊?來,你紮吧,我看著你紮。”
大君陰著臉,完全被僵在了原地!
……
與此同時,二樓卡座。
張光北吸著煙麵無表情的看著樓下的一幕。
一旁的朋友皺眉,有些意外的道:“這小崽子怎麼來了?”
“你認識啊?”張光北一愣,笑著問道。
朋友倒了杯酒解釋道:“文良!前段時間華盛街的蘇曼酒吧就是他和旁邊的那個小澤一塊合夥開的。這小崽子人不大,事兒挺響,你知道他以前跟誰玩的嗎?”
“誰啊?我還真不知道。”張光北搖了搖頭。
朋友身子往前靠了靠,回道:“就前幾年挺火的那個廖三!文良以前給廖三當司機,專職開車,正經是廖三身邊的小紅人。”
“涉黑涉惡判死的那個?”聞聲張光北挑了挑眉,顯然也聽過廖三的名,挺意外的道:“廖三被判死,他能一點事沒有?”
“那能沒有嗎?”朋友撇了撇嘴道:“但廖三人還行,出那麼大事愣是不坑弟弟,大事他基本都攬過去了。這個文良家裏也有點關係,廖三的事完了以後他因為涉黑涉惡蹲了三年多,去年剛出來整了個小酒吧,嗬嗬。”
張光北‘啊’了一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因為他此時有點拿捏不準這個文良突然到場是為了什麼!如果單純是為了樓下那三個小孩那倒沒什麼事,但要往深了想如果是為了案子,那這事就有點麻煩了,摻和的人太多了。
“都給他炸出來了,再整下去就沒啥意思了,差不多行了吧。”朋友開口勸了一句。
張光北吸著煙默不作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朋友見狀,話鋒一轉的問道:“北,你覺得你們現在的狀態和以前的廖三比,咋樣?”
“那肯定比不了!他以前不號稱S市的廖王爺嗎?哈哈。”張光北善意的一笑,挺真實的回道:“以前在S市的混子圈不有這麼一句話嗎?說是‘廖三不倒S市永遠就一個爺,廖三一倒S市遍地都是爺’嗬嗬。”
末了張光北又搖著頭補充了一句奠定廖三地位的話:“大皇宮也是廖三倒台以後才竄起來的。沒想比,也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