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是1982年,當地的一個漁民,發現了兩對企鵝,後把它保護了起來。經過20多年的繁衍,已發展成現在的3000多隻。近海豐富的沙丁魚與鳳尾魚,為企鵝提供了足夠的養份,所以發展很快。
企鵝,是南非特有的斑點品種,與南極企鵝的種群相比,體重均在500克至1000克之間。科學家表示,南非企鵝胸那黑色條紋與斑點,不會隨著季節的變化而改變。
在開普敦桌山的南麵,蔥萃的林木把這高山,覆蓋成一片綠色的世界。占地麵積528公頃的克斯騰伯斯國家植物園,是400多年前南非第一任總督JanVanRiebeeck所建。作為世界六大花卉王國之一的植物園,繽紛的鮮花環繞,使人們恍如進入了孫大聖的花果山。那不知其名的鮮花,花草,花樹,成為這裏的映山紅。維護著這片土地的,則是成群結隊的野生珍珠雞。它們夜以計日,全神貫注地為花木,樹林,草地鬆土、除蟲,為花木的生長提供了健康的保障。
珍珠雞,在園林裏結巢安家,自產自繁,成為園林裏的一個獨立族群。當我們邁步進入植物園時,珍珠雞如同家禽一樣,從你的腳步、身邊,頭也不抬地款款而過。當你伸手佯作抓它時,它便以一個跳躍,頭也不回地一躍而去。似乎對於人類世界,從來就不感興趣似的。在它的心目中,隻有昆蟲可以攪動它的神經。
在好望角東麵的迪亞士角(英文名為DiazPoint),人們稱之為岬角(即指向大海的突出夾角狀陸地)。在半山腰處,有一個不足100平方米的平地,是一個專供人們觀景拍照的平台。正當上百的遊人,在這裏打轉時,一個狒猴突然從山地間竄了出來,勁直地竄到人們的包圍圈中,穩穩當當地端坐在那裏,出神地審視著人們的行動。正當人們開始與猴子鬥樂時,又一個猴子,從人們的身後突然竄了進來,與原先的那一隻猴子拚坐在一起。這時,人們紛紛借著猿猴給出的沸點,悄悄地向它靠攏,以營造一個人猴合一的拚圖。而呆呆地端坐在那裏的狒猴,以一幅司空見慣的姿態,任由人們的靠近與拍照,而無動於衷。當我們坐著欖車沿著下山大道而下時,成群結隊的狒猴,從山坡裏竄了出來,站在路邊上鬥樂。個個體態肥胖,證明吃料不差,但園林裏有規定,遊客絕對不準向動物拋吃,違者罰款。
我們從迪亞士角出來,沿著一條呈“U”的山間道路前行時,在道路旁,靜候在那裏多時的幾隻鴕鳥,領著它的幼子在那裏尋吃。發現車輛從遠處款款開來,突然就是一個抬頭,向行車瞄了一眼,後麵對嗡嗡而過的車輛,它立即放下手頭的活計,展翅與步行並用,與車輛展開了競速。一直追了十多米後,也許覺得無趣,於是扔下了嗡嗡而去的車輛。根據人們的測試,鴕鳥的時速為120公裏。麵對嗡嗡而過的大巴,根本就不是鴕鳥需要追速的範圍。隻不過它在那玩玩而已。看到了這一切,車箱內不斷地發出:司機慢點!再慢點!!的呼喊,頓時哢嚓聲不斷。
那天,我們站在好望角的一塊巨石上,一大群被海水趕盡殺絕的不知名的黑色小爬蟲,自知孤身力薄,而無法抗拒大海的無情。於是組織了起來,層疊著足有幾厘米厚的隊形,在石縫間,在石板麵上蠢蠢而動。放眼望去,烏黑一片。但誰也不想靠近它,去拔動它的一根毛發。棲息在海灘上的海鳥,以其厚實而強大的隊形,麵對著俯著身子,瞄在地麵上拍照的人們,它抬了抬頭,側目相看。以似乎出奇的怪異,表現出不屑一顧的神色。
在南非,在街道上,在居家裏,在園林深處,人與動物和睦相處,隨處可見。麵對一隻鴕鳥,一頭斑馬,就是一筆可觀的財富,在南非黑人並不富有的情況下,誰也不去動一下那個邪念。遵紀守法,幾乎成為南非人的共同道德。當然也不乏犯罪分子的出現。但這畢竟是普遍中的個別而已。
南非是一個動物王國。人們以自己的行動,守護著這一往土地,促進人與自然的和諧發展。南非的現在,也許是一麵鏡子:經濟騰飛了,要注意人與自然的協調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