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我的手臂的手驀然的緊了緊,聲音似斷似續的從頭頂傳來:“放心,本小姐就是下地獄也會手牽手拖著你下去的”
我不曉得她是不是在自欺欺人:“……這樣不太好吧?”想著,話本子裏的主人公貌似是這樣說來著。
忽的,又想了想好像還有一個下句,是什麼來著?
她渾不在意的喃了聲:“住嘴。”話落,翹角斷裂聲應聲響起。我一愣,快速的瞄了一眼她的背影,她的身影一顫,猛地音高兩尺的厲聲尖叫:“銅鴿,你個賊撮鳥!”然後,我們便順勢往後飄去。
離飄走時,我終於想起了那句所謂的“下句”,便是主人公在如此說後,一定會有某某災難討巧的靈驗。
未了,一命嗚呼。
懊惱的一拍腦門,我仰頭大歎了聲:“老天爺你娘的!”
老天爺:“……”
飄過峭壁上顯現出的一處落腳地,一節拂塵詭異的從半空中徐徐浮現出來,拂塵須順著風行駛的方向展頭纏住飄柔的一隻手臂,隨帶著連阻止了我繼續玩漂移的步伐。
意料之外的停頓下來,連風伯也倍感意外的呼呼沒有扭轉回局勢,驚訝的將我的眼皮吹的直翻了轉,一粒見縫就鑽的小沙子盲目的沒有目的的直跳入我的眼裏,頓時,戳瞎了我的雙眼。點點的一小個異物,卻擱的我眼睛十分難受,剛想鬆開兩隻緊抓住飄柔的手兒揉一揉,忒聽見那廝嚎叫了聲:“給老娘安分些!”便再也不敢隨意掙紮了。造次的又想到,放一隻手應該沒有危險,索性,膽肥的在她眼皮底下放手揉眼睛,她嚎叫了半晌見沒有任何效果,也便沒有繼續喃喃了。
待保證了生命確實沒有任何威脅後,我果斷且盲目的望向拂塵處,徐算子儼然持著拂塵頭費力的向後倒仰著身子,秉著他那身土行孫似的身高,著實有些喜劇。我哽哽喉嚨高喊了聲:“徐算子!”
他百忙之中抽出空來,應了聲:“唉。”腳步破功的綽綽的往前移了兩步。
飄柔頓時尖叫了起來:“拜托,你們能不能敬業一點,現下是什麼樣的境況,不要搞的和喜劇話本子一樣!”
我一愣:“不然,我們還得哭喪著臉不成?”
她無語的呐喊一聲:“老天爺啊,收了這個妖孽吧!”
猛地,她話音將將落,一股巨響從身後響起,炸起的氣勢直將我們往回倒衝回了屋簷上,咚咚咚的滾了一圈兩圈秉著三圈,最後以狗吃屎的姿勢稍稍的緩下了氣勢爬倒在地。腰酸背痛的踉蹌爬起,隻見得一抹擎天柱樣的紅蓮業火從火口處直衝天際,轉瞬將集聚至一堆的浩蕩雲海衝破了一個大窟窿。
衝天似的氣勢更是將我們頭頂頭下的一片天一片海都染成了火紅色。
我震驚的抬手扶住自己嚇得脫臼的下巴,著實搞不清這麼個急轉直下的形勢是怎麼回事,撫今思昔的想,這大概是我見過最喜怒無常的大山了。再眯眼仔細了望了會,那架勢著實有衝上九重天的把握,想來,是大蛇在崩壞陣法之前做了許多功課。
垂目看著盤腿坐在地上的徐算子:“你在做什麼?”難得兒,見他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樣,實在是挺讓我感興趣的。
他沒有接話,又寧靜的打了會坐,才緩緩的吐了口濁氣:“看來一切皆是命數。”
聽他一說,我越發的好奇了,挪挪位置正打算坐地聽他徐徐道來,飄柔已經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了,難道八岐大蛇要衝出陣法了?”翻眼,激動的想了想:“哈哈,那豈不是有熱鬧可湊了,說不得,因為事態緊急,我就不用成親了,哈哈。”
徐算子聞言,歎了聲:“頭發長見識短。”
我問道:“那隻大蛇真的要跑出來嗎?”
徐算子意味不明的神秘一笑:“誰知道了?”似想到什麼,老不尊的嘿嘿傻笑起來:“不過,最近這段時日,雲家那幫老頭是有的忙了,說不得我們還能湊巧的去掏些金。”
我一聽,立即慷慨激昂的握住他的手:“真的?真的?真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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