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是絲毫不在意我的無理,也許隻是習慣了而已:“老頭子我在旁島打瞌睡時,收到了封友人拜托的卷軸兒,想來也是近來無事,索性將他把這趟事兒給跑了。”
我問:“哪裏的?”
他道:“洪荒古跡。”
我震驚不敢相信的倒抽了口涼氣,猛烈的點點頭,原來是那片兒神奇的地段,聽萬寶同學言是個片地黃金的富庶區域,也不曉得是有多富庶,或許我能跟著徐算子沾沾光。敲定了這麼一層關係,我理所當然的兩眼發光,賊兮兮的向徐算子詭異的嘿嘿笑,他想是早已意料到了我的意圖,捋胡子,半磕過眼,緩緩的搖頭表示不行。我頓時禁受不住打擊的誇下腰,又在失望的同時凶神惡煞的向他撲去。
“嗷嗚~”的聲,我剛撲倒一半,便被隨後走來的飄柔打斷。她垂眼打量著矮她一個頭的徐算子,唐突的問道:“你是南大陸的土行孫嗎?”
聞言,徐算子哭笑不得的抽抽嘴角,顫顫的指著飄柔,張張嘴,一聲衝天響的崩塌聲自那座假裝淡定的羋月山處響起,
轟的聲——
貫穿耳膜的饕餮聲,靡靡泳蕩在半空中,籠絡的卷起了百丈高的海水,坐落成一個個聲勢駭人的海龍卷,趨勢向羋月山席卷而去。
禁不住那聲浩蕩的聲勢,我捂耳用著最為笨拙卻百般有用的方法,試圖抵擋住海龍卷引起的連鎖反應,同時在心裏暗暗的感歎了番,海勢的孟浪,曉是我們這堆隔了大半個海平線的群眾演員自海岸處瞭望著也是百般的駭目驚心。翰翰的思忖道,羋月山多半是不保了,畢竟看那架勢是大有摧山攪海之勢。
而下一秒的雷霆奏樂聲,恰是在很大程度上印證了我的觀點。
沉靜了許久的雲幕天簾,曆此意外命數之後,似是得到了什麼暗示,忿頭作勢洶洶的攮過周邊的雲墨,彙聚至羋月山的正上方,赫然的將天色一壓,轉瞬打下一擊麻利的雷鳴驟雨。
眼前晝白一閃而過,雷聲緊追而落。
“轟隆——”
本以為那座高傲允立的山兒會就此被劈開,化作兩座遙遙隔開的山架子,然後石沉大海。那料,白光敗落,雷聲消停,雷公風婆血洗過後,眼見的仍是一座屹立不倒的羋月山。
我不盡兒有些訝異了。三年前,虛晃的羅婆河也曾遭此劫難,應是生生將一整條河的河源給劈崩了,為此以河而生的陰燭城也毀於一旦了,從而導致了虛晃一係列的食物鏈斷裂。倒黴的是,那當頭正是北延和虛晃掐架的關鍵時刻,最後結果可想而知,因那最後一根壓死駱駝的救命稻草的逝世,虛晃的命數便白白葬送到了北延的旗下。
現下想來,一切皆是命數,隻能說羋月山命不該絕。
當前,從神思中撤回,重新架在那座關注度極高的大山身上,越發的覺得它很是與眾不同。抱著這樣沉甸甸的想法兒,我看它的目光便更加的虔誠了些許,旁兒的徐徐飄來徐算子半涼不溫的聲兒:“想不到,震封了千百年的八岐大蛇要重出羋月山了。”
聽他一聲了然的話語,我這才想起身邊堆了個百科全知的半仙兒,挪了挪幾步腳兒,和飄柔一道疑問道:“那隻大蛇是個什麼來頭?至於你這麼擔憂嗎?”
他捋自己的胡須,目光依舊放在前方,高深莫測的:“幾千年前——洪河時期象征水害的凶獸。它的前身想來你們也並不陌生,凶神相柳。”
我頓時震撼的張大嘴巴。誠然是想不到八岐大蛇便是被天帝用軒轅劍斬下一頭的相柳,那個食人無數,所過之處盡成澤地,噴出的口水比洪水還厲害的相柳。
那個一口口水便能噴死別人的相柳。
旁兒打了許久醬油的飄柔甚是悠閑的把玩著胸前一束垂落的發絲:“可我貌似記得,古卷軸上記載,他最後死於大禹之手,怎的還活了下來?難道那隻蠢蛇以為改名換姓就沒人認出它不成?”我不曉得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去解剖這件令我好奇的事兒,但我還是認同的點點頭,四邊的群眾演員也跟風的點點頭。
PS:如果你喜歡此書請點擊收藏,那便是對此書最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