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王賓這人(1 / 2)

當邢軍堯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隻說了兩個字:“艸,奧。”第一個字是表達了對混子的憤怒,第二個字表達了對與我走向正常他已經知道了。跟邢軍堯之間我倆沒什麼費話可說。

而在從我失蹤後到出現,王賓這貨就天天跟著我,怕我再丟了。身為曾經體校隊友的他,又猶如戰友一般,並且他也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默契度極高。

“今個老百姓啊,吼黑,真啊真高興啊。”王賓一大早樂嗬的唱著歌就進了超市,怎麼說呢?王賓自從在公司升官之後,就沒怎麼去過公司,全都交給他的兩個手下看管。我們不信,但這是他自己堅持說的。而他自己一天天則跑過來和我在一塊、而我在家一個人無聊,導致抑鬱症叢生,便搬到了老閆的超市裏住。他的超市後麵的倉庫比較大,我搬進去也比較寬敞平常在這裏喝喝酒打打牌,小生活挺滋潤的,每天還能呼吸新鮮的空氣。挺好的。。

“我說你一天天的不上班,老往我超市跑啥,雖說我這的啤酒對於你是免費的。”小李一臉的無奈和疑惑。“為了防止陳闖再次失蹤,並且我現在在公司裏也是個大官,有手下人看著公司的業務我放心。”王賓一臉的愁意。“說吧,剛才什麼事這麼高興?”我一眼就看出了些什麼。“你看,還是陳闖對我口味,一眼就看出有好事。”“說吧,在墨跡給我滾出去。”小李被王賓搞的煩了。“沒啥大事,就是這不我昨天去了趟郊區嗎。看了看那邊地價不錯,尋思租個房子,開個遊戲廳什麼的。”那時候,我市還處於半封建半開放時代。遊戲廳,台球廳,歌廳,都少見,王賓也算是為我市的娛樂業開創了先河。但王賓為什麼要在郊區開?直到一段時間後,遊戲廳被砸後我才明白。但這些都是後話。

“說吧,要多少錢,我投資。”想想以後有的玩了,我也很積極。“地錢一年兩萬,加上機器的費用以及一些其他的東西,七萬吧。我手頭現在有四萬。”“我拿一萬,算超市的,我和曹鶴加上老閆三人分。”小李悠悠的來了一句。“還差兩萬?陳闖?”“算我的,看場子的人就叫邢軍堯找吧。”“不用,我有人,錢到位我就幹。”說完,王賓看向了天空,好似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幾天後,遊戲廳開業了。規模不大不小,遊戲幣一元一個,那個年代不貴也不便宜。玩的大多數是十五到二十五的年輕人。來著就玩兩個遊戲,拳皇和老虎機。雖說老虎機屬於管製中的。但也就那麼幾台機子,況且還是在郊區,也沒有警察管。

“王賓啊。我說你都已經在公司裏當官了。沒事還開什麼遊戲廳啊,不累啊。”強子看著遊戲廳,問王賓。“累?有錢花就不累了。哈哈、”王賓一邊收著錢,一邊笑著說。“快點的,朱東打電話開始催趕著吃飯呢、”老閆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行,馬上了啊。阿福,你看好啊,我吃飯去了。”“行了,王哥。”這個阿福聽著名字不覺得怎麼樣,但他在以後的時間裏。為王賓赴湯蹈火,成為王賓的親信。阿福這個人文靜白靈。長得挺秀氣。但可不能以貌取人,更不用說長得好看的人心就善。據說這小子在初中處對象。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打了一個嘴巴子,這小子硬是找到了那個人,打了一百多個嘴巴子。當人這是據說。當我問他有沒有這回事時,他總是說:“陳闖大哥,你別問了行不,我也沒打多少下,就是幾十下而已。”而這幾十下換來的是那個人右腮骨骨折,右耳失聰。阿福這小子家也賠了幾千塊錢。幾千塊錢在那個年代夠多了。一家人不吃不喝幾千塊錢也得賺挺長時間。但他的父親認幹,在工地上搬磚,算是工人階級的領先者吧。後來被水泥管子砸死了。也就賠了六千塊錢。這六千塊錢賠償的就是十幾個嘴巴子,一條命等於十幾個嘴巴子,因為什麼我就不多說了。關係,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