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賓,老閆,強子這哥三到飯店的時候,我們這邊就已經開始喝上了。於是催著王賓罰酒。哈爾濱啤酒,一口氣幹了三瓶。那時候啤酒沒有現在的瓶子大。但比現在的啤酒瓶子後就對了。要不酒桌上幹架都拿這個當凶器。
“王賓啊,你這又當老板又當公司職員的,生活挺滋潤啊。”“必須的,放心,有錢肯定請兄弟們喝酒。”“好,有這話就行。”“哈哈,幹了。”我們歡笑著,開心著。“誒,朱東啊,這飯店開得怎麼樣了,看樣子生意挺好,”我問“是挺好的,1這不是前麵又建了一座技校嗎。學生老師都來這吃飯,算不上冷清。”“嗯,那挺好,有找事的給邢軍堯打電話就是。”“嗯,沒事,”看著這一桌子的人,心中挺高興,盡管未來的路坎坷不停,但有他們在。我放心的很。
寫到這裏,我不禁流下了淚,想想現在,我們還有幾個能活蹦亂跳的,該死的死,該傷的傷,該跑的跑。那個時候多好。不自由,但充實。有點寫不下去了,但不能停,我的故事還在繼續。
就在一個月後,王賓出事了。出事的還有我。
在遊戲廳內活躍的有幾種人:一種是有錢人,追尋刺激和休閑。另一種是混混,來這裏欺負小孩,變賣遊戲幣。雖然在阿福等人的主查下已經少見了,但還有。最後一種是社會人。而在王賓的遊戲廳裏,社會人沒有,社會人的親戚倒有,這個孩子叫張浩。小帥哥一個。手裏也有倆錢。也總來這裏玩,玩的小,買個百十來塊錢拿的遊戲幣,玩完就走了。
Ps:因為現在比較忙,所以會好久才更新一章,希望各位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