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武器的殺傷目標具有選擇性,其致病菌是根據人種生化特征上的差異研製出來的,它隻對某種人具有殺傷作用。設計製造者可以有選擇地對某些特定人種進行殺傷,並且能做到同時不傷害同一環境的其他人種,是一種名副其實的“種族武器”。基因武器的殺傷目標具有限定性,它隻大規模殺傷人員,而不破壞武器裝備和物資等其他目標。基因武器一經使用,難以防護,難以發現和治療。經過改造的病毒菌,隻有研製者才知道它的遺傳密碼,其他人很難“破譯”和控製。這種武器通常都是秘密使用,因而很難提前發現並進行有效防範。同時,基因武器殺傷力巨大而又成本低廉。如果將一種超級斑疹傷寒細菌的基因武器投放在敵國的某一大水係,就足以讓整個流域的人民徹底喪失戰鬥力。國外生物學家做過統計,花費5000萬美元建立一個基因庫,其殺傷力遠遠超過花費50億美元建造的核武庫。基因武器堪稱現代化武庫中一種高效費比的新機理武器。
美國和俄羅斯在基因武器的研製上都已經取得了一定的進展,居於世界領先地位。
美國把具有抗四環素藥物的大腸杆菌的遺傳基因同具有抗青黴素作用的金色葡萄球菌的基因拚接在一起,再把拚接的分子引入大腸杆菌中,培養出了一種可同時抗上述兩種殺菌素的新型大腸杆菌。位於美國馬裏蘭州的美軍醫學院其實是一個基因研究中心,該中心在大腸杆菌中接入炭疽菌基因和在釀酒菌中接入裂穀熱病的細菌基因,這兩種基因武器已可直接用於實戰。設在猶他州鹽湖城的美國海軍研究所,也正在加緊研究細菌的免疫反應,期望早日得到具有不同免疫特征的工程菌,來避開人體自身免疫係統,從而使常規疫苗失去功能。
俄羅斯通過遺傳工程方法研製了一種威力巨大的新毒素——炭疽毒素的變種,隻需1/1000克就能毒死100隻貓,用針頭挑起極少量的毒素就足以使50萬人喪生,20克就足以使50億人死亡,而且找不到任何解毒劑。它比核武器更具威懾作用。前蘇聯還進行過把劇毒眼鏡蛇的毒素基因和流感病毒基因拚接在一起的實驗,企圖培養出既具有流行感冒傳播速度又具有眼鏡蛇毒素的新型超級流感病毒。如果受到這種新型病毒的襲擊,受害者不僅會出現流感的症狀,還會出現毒蛇咬傷的症狀,導致患者癱瘓或死亡。
基因武器將給人體細胞、組織、器官、整個肌體的抗病能力,乃至生命安全帶來嚴重危害,將會給人類帶來巨大的災難,是一種極為凶惡的武器。國際社會早就製定了《禁止細菌(生物)及毒素武器的發展、生產及儲存以及銷毀這類武器的公約》,在戰爭中使用基因武器會受到世界強烈的譴責。
高科技產物——生物戰武器
進攻性生物戰是指使用疾病傷害或殺死敵人的軍事力量、平民、莊稼和牲畜,包括通過微生物生產的、能夠用常規彈頭或非軍事手段投送的任何活的(或非活的病毒)微生物,或生物活性物質的軍事行動。目前,世界上有10多個國家已經具有或正在發展生物戰武器的能力。
生物戰並不是現代發明,羅馬人曾使用死的動物感染敵人的水源,目的是感染敵人並削弱其意誌,使其容易被挫敗。在中世紀的戰爭中,曾有過將受感染的死人彈射過城牆,利用疫病的流行實施攻城作戰的例子。在美洲,法國與印第安人戰爭期間,法國人使用英國人提供的、從治療天花病的醫院裏拿出來的、帶有天花病毒的毯子,將當地的土著人全部消滅,而對早有預防的西方移民卻沒有什麼影響。20世紀30年代,日本的731部隊用活人進行生物戰實驗,用飛機在中國許多地方布撒鼠疫病菌,造成數千人死亡。20世紀50年代,美國在朝鮮戰爭中也使用過細菌武器。進行生物武器試驗的還有許多國家。值得注意的是,一些非法宗教組織、恐怖集團都在極力發展或使用生物武器。日本的奧姆真理教和芝加哥的RISE集團就企圖利用生物戰劑殺死大量的人。
生物戰劑可分為:一是細菌,如炭疽、鼻疽、布魯士菌、鼠疫、Q熱、兔熱病菌等;二是病毒,如天花、委內瑞拉馬腦炎、病毒腦出血等;三是毒素,如梭菌類臘腸菌毒素、蓖麻蛋白、蛤蚌毒素、葡萄球菌腸毒素等。不能把所有的生物戰劑都歸為一類,因為它們都很不相同,有的傳染,有的不傳染。一些化學戰劑在作用方式、使用方法上也難以與生物戰劑嚴格區分,所以有時被統稱為“生化武器”。通常,生物戰劑是一種氣溶膠,像水蒸氣一樣,無色無味,看不見、嚐不著、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