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了唐城賓館,這是真的。剛才我是記錯了。這麼長時間了,記錯了很正常。”吳晴解釋到。
“你去了唐城賓館,湯聖也去了唐城賓館!”公羊仙說道。
“啊,什麼呀!我是一個人去的,湯聖沒去!”吳晴說道。
“有證人!湯聖的女朋友,天曉!那天你倆開完房後,第二天早晨湯聖打車回到住的地方。因為湯聖從來不在外過夜,所以天曉再三訊問湯聖晚上的去向,湯聖就如實說了。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把天曉叫過來,你們當麵對質,看你怎麼說。”公羊仙撒了一個謊、語氣沉穩的說道。
“我……我那天是跟湯聖開房了,那又怎樣!**管我跟誰開房呢!天曉?天曉是誰?他怎麼可能知道這事,湯聖不會跟她說的,你騙我!公羊仙!湯聖不會跟任何人說這件事的!”吳晴急了,大聲嚷道。
“你現在已經承認自己跟湯聖開房了,好!我繼續問你,兩個人相互有好感的人,喝完酒,去賓館開房,正常人都能想到你們做了什麼。”公羊仙說道。
“我們做了什麼跟你沒有關係,請你說案子,不要說這些沒有用的事情!”吳晴喊道。
“你別喊呀,喊什麼呀,有話慢慢說。你跟湯聖開了房,你把自己的處女身給了他。結果第二天,他說他不能跟你在一起。你很傷心。對吧!”公羊仙說道。
“公羊仙,你說的這些都對,我都承認。但是,你們不能因為這些事情就抓我,我沒有犯罪。難道因為婚前性行為,就要抓我?那全學校的學生還不都要被抓光!”吳晴說道。
“婚前性行為並不是犯罪,不會因為此事抓你。抓你,是因為你參與了殺人案件。”公羊仙說道。
“我沒有!”吳晴斬釘截鐵的說,“我怎麼參與殺人了?”
公羊仙再次撓了撓頭說道:“你別急嘛,聽我慢慢說。我不詢問你了,你也不用著急回答,隻是認真聽我陳述就好,看看我陳述的是否正確。自從光棍節那天之後,你就不再與湯聖聯係了。隨後,你便和咱班許小隆好上了。許小隆和你同居後,知道了湯聖奪走你處女身這件事情。湯聖確實可惡,不能給一個女孩幸福,卻在醉酒後把女孩最寶貴的第一次拿走了,這種事情讓人痛恨。但是,湯聖雖有過錯,但罪不至死,而且湯聖和你發生那件事情時,你和許小隆並未成為男女朋友。作為之後的男朋友,許小隆沒有資格對湯聖進行報複。”
吳晴忍住了情緒,沒有說話,認真地聽著公羊仙的陳述。
公羊仙繼續說道:“吳晴,你深深的愛著許小隆,這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某一天,許小隆把自己患有絕症的事情告訴了你。沒錯,他的絕症確實無法治愈,也就是意味著他必死無疑。許小隆很堅強,他知道自己要死,卻沒跟任何人說起過。他有一個遺憾,那就是在活著的時候不能擁有自己最愛的人的處女身。怎麼辦?方法隻有一個,就是通過官方媒體的宣揚,讓人們誤以為他擁有過你的第一次。官方媒體的力量是非常大的,許小隆想在生命快要結束前,用媒體的力量來彌補自己心中處女情結的遺憾,為自己爭取所謂的扭曲了的‘尊嚴’。
“當然,在計劃開始之前,他需要先幹掉湯聖,因為,湯聖知道你的處女身並非給了許小隆。所以,許小隆花了幾天的時間模仿湯聖的字體。這個時候,我們上大二,湯聖上大四。你將湯聖引到了教學樓頂的天台上,而許小隆則將其從天台上將其推下。我曾經就懷疑過是許小隆殺死了湯聖。但後來許小隆成了被殺者,這讓我確實有些意想不到。不過,你和陳大豐製造的不在場證明確實太小兒科了,看過推理小說的人一眼就可以識破。既然殺人,憑你的聰明頭腦,一定能創造出天衣無縫的詭計。而你跟陳大豐的詭計卻漏洞百出,你甚至還出現在西大街戲服城的監控攝像頭之下,故意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這是為什麼?
“而陳大豐是愚笨的,他以為這個不在場證明的詭計很高明。你很聰明,你知道這個詭計根本站不住腳,很容易被偵破。為什麼要設計這樣一個一定會被偵破的詭計呢?因為,你和許小隆都希望警察破案,警察破了案,媒體就會大肆宣揚這件事情。當然,怎麼說服陳大豐殺許小隆呢?首先要有一個詭計,這個詭計能讓陳大豐誤以為可以瞞過警方。可憐的陳大豐,他一直以為你在幫他。他殺人了,會被判死刑。我相信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你和許小隆故意設計出來的詭計。你們之所以選陳大豐做這顆棋子,是因為他的條件太合適了,首先,陳大豐是個虐待狂,他充斥著殺戮心理,他虐蛇、虐狗,隻要殺人不被發現,想必一定也有要殺人的衝動。同時,他很愚笨,騙他上當很容易,而且他的身高、體型、膚色和許小隆很像,這更容易讓詭計實施。重要的是,陳大豐也是一個處女情結非常嚴重的人,這也是你和許小隆提前調查好了的。許小隆故意把那封特別嘲諷的信給陳大豐。那封信的內容,太諷刺了,陳大豐看了一定會覺得自尊心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