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可不要撒謊,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會作為呈堂證供,法庭上會以你今天的口供為準。所以,請你說實話,想清楚了再說!”李斌嚴厲地說道。
“我想得很清楚,我真的沒有參與殺人。我犯了什麼罪?我確實去買了假胡須,買了眼睛,買了鴨舌帽,這也是犯罪?”吳晴說道。
“你在幫陳大豐製造不在場的證明,所以你是幫凶!”李斌說道。
“我沒有幫他製造不在場的證明,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殺人。他沒跟我說過他要殺人,我對他殺人的事情一無所知。”吳晴冷淡說。
“你對他殺人的情況一無所知?別撒謊了,陳大豐都已經坦白了,說你知道他要殺許小隆,你答應幫他。”李斌說道。
“我答應幫他?誰說的?陳大豐剛才這樣說的嗎?哼!我不管陳大豐剛才具體坦白了什麼,反正,我沒有參與殺人,我也不知道他要殺人。這是我的口供。即使上了法庭,我也這樣說。”吳晴說道。
李斌對吳晴的審訊僵持了半個小時,無果。
兩個星期後的早晨,公羊仙和李小芽肩並肩走在未央湖邊。
未央湖的湖麵依然像往常一樣平靜,能蕩起微波的,隻有湖麵上的幾艘劃船。白色的蜻蜓如精靈一般,輕輕點水後便飛向樹林深處。翩翩起舞的藍色蝴蝶在菊花叢中紛飛,勤勞踏實的黃色蜜蜂也在梨花間忙碌。遠處的蹦極跳台,煙雨朦朧,飄起的陣陣輕煙與蹦極的人渾然一體,貌似神仙在騰雲駕霧。這一切美景,正如中國畫一般美麗。
“我們去湖邊坐一會兒吧!”李小芽說道。
“好呀。”公羊仙應聲答道。
公羊仙和李小芽兩人坐在未央湖旁邊的草叢上,欣賞著湖景。王羽突然從後麵出現,拍了一下公羊仙和李小芽的肩膀。
“你倆幹嘛呢!被我發現嘍。哈哈!”王羽笑嘻嘻地說道。
“哥,你討厭啦,你來幹嘛!”李小芽轉過頭說道。
“我來跑步呀,怎麼,這未央湖隻許你們小兩口來,不許我來呀?”王羽說道,“好啦,我不打擾你倆啦,我去跑步了哈。阿仙,把我妹妹照顧我哦!”
“好,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她。”公羊仙望著王羽說道,“你兜裏的報紙掉出來了,掉到地上啦!”
“哦,那報紙你拿著看吧,我已經看過了。對了,裏麵有陳大豐的報道哦,好好看看吧!”王羽一邊說,一邊開始繞著未央湖跑步。
“有陳大豐的報道,真的假的。阿仙,那咱看看唄!”李小芽撿起來報紙一邊打開一邊說道。
“嗯,一起看一下。”公羊仙把腦袋湊到李小芽這邊來,和李小芽一起看著報紙上的內容。
“天呐,竟然還是頭條呀,這麼大的一版都是報道陳大豐的呀。裏麵報道的都是真名呀,你看,陳大豐,許小隆,吳晴,還有我爸爸。天呐,現在報紙的報道都不用化名呀。”李小芽說道。
公羊仙望著報紙上醒目的標題——《處女情結的殺意》,整篇報道占據了A版全版,文章詳細的陳述了陳大豐的作案動機、作案過程以及被審訊時的口供內容,同時文章的結尾處還附有許小隆寫給陳大豐的那張嘲諷紙條上的部分內容。
“還有許小隆寫給陳大豐的那張紙條上的內容。”公羊仙指著報紙說道,“許小隆給陳大豐寫的那張紙條的原文我看過,內容寫得挺長的,這裏隻截取了一小部分附在後麵,可能是因為那張紙條的內容太粗俗太下流了吧!”
“你看過許小隆寫的原文?很粗俗很下流嗎?”李小芽問道。
“是呀。”公羊仙說道。
“阿仙,我覺得陳大豐腦子有問題呀,為了吳晴的處女身,就殺死了許小隆。”李小芽說道。
“是呀,我也覺得他的作法非常愚蠢。”公羊仙說道。
“我想問你哈,是不是男生都有處女情結?”李小芽好奇的問道。
“不是呀。我就沒有處女情結。”
“真的嗎?”
“真的呀,小芽,我跟你說,處女情結是咱們傳統社會裏留下來的落後觀念,必須要摒棄。看一下經濟發達的地方,都沒有處女情結。”公羊仙解釋道。
“嗯,好像也是,歐美國家的人仿佛真的沒有處女情結。”李小芽說道。
“是呀,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的思想觀念也會不斷進步。對於傳統的文化和觀念,我們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批判繼承,古為今用。”公羊仙說道。
“你說的對,這句話我好像在課堂上學過,嘻嘻。”李小芽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他叫馬櫟。”公羊仙說道。
“馬櫟?是大作家馬櫟嗎?他是你的朋友?”李小芽激動的問道。
“是呀,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經常一起喝酒。”
“是嘛!我很喜歡看他寫的小說,下次幫我要一下他的簽名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