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簽名沒問題,哈哈,下次和他吃飯的時候,我帶你一起去,你可以見到他本人。”公羊仙說道。
“對呀,你下次跟他喝酒時叫上我,我就能見到他了,嘿嘿!”李小芽高興的說道。
“看把你開心的。我跟你說,關於處女情結,馬櫟在某雜誌的一篇文章裏是這樣寫的,他認為有兩種情況,當然他的原文我不可能一字不差的說出來,大致是這個意思啦。第一種情況呢,是當一個男人找了一個處女身的女朋友時,一定要好好珍惜。倘若沒有把握與她攜手一生,那就不要輕易拿走她的處女身。因為,女孩願意為一個男人獻出自己的第一次時,那她一定深深地愛著這個男人,她心裏深刻地認為這個男人會陪她走完這一輩子,這是她生平最深刻的愛。倘若兩人分手了,對男人是沒有什麼影響的,所有的痛苦都會拋向女人,這種痛苦會伴隨她一生。她將來要嫁人,她會深深的懷有悔恨,她會認為自己對不起陪伴自己一生的老公。上帝既然讓我們做男人,就是要賜予我們責任感、使命感和正義感。既然愛一個女人,就要為她的未來著想,而不是為了一時的歡快,而讓她背負著一生的創傷。
“哦,馬櫟的觀點也有一定的道理呀。”李小芽歪著腦袋說道,“咦,他不是說有兩種情況嘛,第二種情況呢?”
公羊仙摟住李小芽的肩膀繼續說道:“這二種情況是這樣的,對於男人來說,如果你找了一個非處女身的女朋友時,千萬不要有心理陰影,反而應該高興才對。因為,你撿到寶啦,甚至可以說,你遇到天使了呢!每一個非處女,都是一個受了傷的天使,她需要一個男人站出來保護她、珍惜她、愛她,讓她感覺到自己真的很珍貴。你應該盡一切所能對她好,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她一定會發自肺腑的感激你,並且將自己生平所有的愛全都給你。非處女經曆的事情比處女多,她更了解男人,知道怎樣讓男人高興,知道在公共場合說什麼話會讓男人更有麵子,知道什麼時候該撒嬌什麼時候該聽話,知道自己做什麼事情會讓自己的男人更有優越感和成就感,她會拚命付出一切,讓自己的男人和家庭幸福。你說,這不是天使,是什麼呢?這並不是我的憑空想象,而是我對許多非處女身的女孩調查過後得出的結論,她們都紛紛表示,自己會深深地愛著現在的、願意陪伴自己一生的男人。而之前拿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曾經是愛,但現在不是,反而是她們的傷疤,甚至是後悔與悔恨。她們不願意提,是因為傷疤很疼、很不堪回首。做為男人,我們的任務之一,就是不要讓自己的女人感覺到傷疤的存在,我們應該大聲的說‘寶貝兒,我可能不是你第一個男人,但我一定是陪你走到最後男人。我要用生命保護你,你就是全世界的獨一無二,我拚了命也要與你白頭偕老。’這才是真爺們呀!”
“呀呀,天呐,阿仙,你竟然用他的第一口吻來陳述,好好玩,嘿嘿。”李小芽靠在公羊仙的肩膀上說道,“不過,真的很有道理呀。男人嘛,應該包容女人。可是,如果你是陳大豐,也同樣收到了許小隆這種嘲諷的信,你該怎麼辦呢?”
“置之不理啦!狗會咬人,但是,人絕對不咬狗。”公羊仙說道。
“是呀,狗咬人,但人不咬狗。確實是這樣的!”李小芽說道。
公羊仙和李小芽聊得很開心,不知不覺,王羽已經圍著未央湖跑了一圈回來了。
“喂喂,你倆還在甜蜜呀。走吧阿仙,咱們上課啦!”王羽衝著公羊仙和李小芽說道。
公羊仙拉著李小芽站了起來,朝著王羽的方向走去。三個人一起走向教室。
“羽哥,我剛才看了你拿過來的報紙上麵的報道,法官判了陳大豐死刑,但沒有提對吳晴的刑罰。吳晴最後是怎麼判的呀?”公羊仙問道。
“我也不知道呀,報紙上沒報道關於吳晴的判罰。你看看,陳大豐和許小隆,這倆都是咱的同班同學,他倆的名字這下子都出名了,不止咱學校知道了他們,整個西京人民都知道他們了。”王羽說道。
“是呀,他倆這下真的出名了。還有,吳晴沒被判刑,她被無罪釋放了。”李小芽說道,“我聽我爸說的。”
“啊!什麼?”公羊仙吃了一驚。
“真的,她剛回學校,現在就在宿舍。這兩天她不打算去上課了,想先舒緩一下情緒。”李小芽說道。
“可是,她是幫凶,為什麼無罪釋放?我得問一下李叔。”公羊仙撓著頭說道。
“你不用問我爸了,他跟我說了,因為證據不足,無法證明她參與殺人。所以無法判刑。”李小芽說道。
這時,公羊仙突然停止了向前行走的腳步,站在原地不動,眼睛直直地望著前方。
“阿仙,你怎麼了?你在想什麼?”王羽拍了拍停下腳步的公羊仙的肩膀問道。
公羊仙沉默了幾秒鍾後,突然閉上眼睛,雙手捂著額頭大聲地說道:“壞了!我中計了!我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