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75,\"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9},\"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87,\"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81},\"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48,\"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42},\"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75,\"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9},\"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87,\"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81},\"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48,\"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42},\"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75,\"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9},\"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4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87,\"start_container_index\":4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81},\"quote_content\":\"《百科全書》reference_book_ids\":[7205144133483105315]}]},\"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教育
第一節 概述
H. W.霍爾姆斯[50]
從利益角度出發,現代教育不管在觀念上還是實際上,都已經是一項公共事業——因為若單從個體利益和個人發展方麵去考量和討論與教育相關問題的話,很容易會忽略文明生活的現狀以及社會進步的趨勢。在這種情況下,公立學校的普及正如一根標杆,讓人能直接感受到教育工作的持續發展,並將其作為行動指南一直貫徹下去,惠及社區裏每個學齡兒童。教育是一個共同關注的熱點,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孩子們都需要接受教育。教育也許不能立竿見影地在某個小孩子身上看到成效,卻能潛移默化地影響整一代人。
現代觀念下的社會本質
眾所周知,在現代生活中,擁擠的城市以及各種壓縮時間與空間的發明創造充滿著現代生活,也讓教育的緊迫性變得更加明顯。如果,沒有更全麵地認識人類相互之間的關係,就不可能真正透徹地理解教育的結果。對個人和社會而言,這不僅是地球上人類數量增長的結果,這更是人類進步的核心條件。不考慮大多數人利益的文明是貧弱的,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就是要在日常生活中對他人以及社會有所影響和貢獻,而並非單純地服從社會習俗。而站在更高的角度,就是服務並追求高於個人利益而又不與整個世界的福祉相衝突的集體利益。教育不僅與每個兒童的未來息息相關,教育層麵上的每個進步都會給社區成員的共同生活帶來影響。
這就是政府會把大量公共資金投入到公立學校、圖書館、博物館以及其他教育機構建設上的主要原因。文明社區應該承擔起相應的社會責任,把教育視作社區正常運作的一部分——那不是慈善事業,而是必不可少的公共設施。國家可設立標準對承諾提供義務教育的學校進行適當的稅務減免,與此同時,國家還應監管個人在教育事業上的投資,並爭取公民充分的支持,保護和擴大教育事業方麵的人力資源。就像扶持其他公共事業一樣,每個納稅人都有義務通過扶持教育事業促進整個社會的進步。這種扶持或者投資可能無法為個人賬戶帶來增益,卻能惠及每一個家庭——不管你的家裏有沒有學齡孩子。教育是一項國策,也是一個關係到國家、政治、社會秩序和民生發展的重大命題。現代人的生活習慣使個體的全麵發展變得越來越難,尤其是個體兒童的生活圈子,從某種程度上說甚至比過去落後之時更加狹窄,這使得教育現狀顯得愈發複雜。發展教育本身就是一項艱巨的任務,為了確保兒童在生理、心理、智力、想象力和意誌力上的全麵發展,從業者們必須不計個人得失,時刻保持遠見性、能動性和合作性。如果隻給孩子提供個人能力、學校知識以及力量上的常規培養,並沒有解決任何教育上的問題,這種教育的結果就算碰巧是好的,但沒有充分理解教育的內涵,就不能從根本上解決現存的教育問題。
教育問題不能一概而論,要實事求是
首先,所謂生理、心理、智力、想象力和意誌力皆不是某一門能直接習得的學科,這些抽象的概念隱藏在一切看起來瑣碎的討論和不起眼的努力中。其次,孩子們也不是普遍應用教育的集合體,即使努力挖掘並培養出特定個體的天賦才能,也隻是觸及了教育問題中的一部分。關於教育,我們應該思考的問題是:孩子們會如何利用自身的能力?又會通過什麼樣的途徑鍛煉自身的能力?教育的內容決定了孩子在社會中發展的方向,以及其在社會上的地位。從公眾視角看來,教育代表著學校、課程以及最主流的學術聲音,這些極大地影響著個體在成長過程的表現,以及之後從事的活動和興趣。
有人說學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學好,這是人們觀念中常見的謬誤。實際上,所謂的學科和訓練說到底都隻是抽象的概念而已,其教育價值主要取決於其傳授的信息、想法、理論、原則、觀點、方法、興趣、愛好、目的和感受力,不同的教育會引導不同的個體形成不同的社會地位、職業取向、興趣愛好以及自我個性。
“基礎”和“通用”的相對性
如上述所言,教育不能一概而論。
早些年,所有兒童在學校接受的教育都大同小異,每個孩子都被要求掌握所謂的“基礎知識”。同時,學校對學生的區分也過於簡單:聰明的、笨拙的、教養良好的、隨心所欲的。然而,麵對同一個問題,不同的學科或老師都會給出不同的答案:例如,對於“學生必須掌握的知識點”,算術課老師和地理課老師的要求就不一樣。又例如,“目標”和“學術範圍”的定義在不同的情況下會不斷更新,因為這些定義不能單純地隻從學科本身出發,必須切合實際,與社會主流觀點保持一致。由此可見,當前社會的主流趨勢對知識的構成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甚至決定著教育的方向。另一方麵,學生們在學習探索過程中也不可能一直齊頭並進,學生個人能力的差異最早會出現在從兒童過渡到青少年的青春期,學生們不同的天賦才能、家庭條件、自我意識同樣會迫使學校就課程和學科進行第一階段的區分。雖然經曆一千多年的社會發展,青少年們已無須過早地為生存勞碌奔波,但有關社會方方麵麵的教育於他們而言依然是必不可少。這個社會既需要思想家,也需要實業家,因此每個孩子的天賦才能都值得挖掘和培養。世界上並沒有一項“通識課程”可以提供“全麵教育”,對每個人來說最重要的常識應該是什麼對自己最為有益,而這也是為什麼在顧及共同利益的前提下,很多教育工作者會不斷自省:對這個學生或這個班級而言,到底什麼才算是最好的教育?
隻是提供統一的基礎教育遠遠無法滿足公眾的要求,正如民主社會對教育的努力不會止步於消除文盲。因此,公立教育不應該錯誤地隻著眼於低層次的“基礎”教育,公立學校也不應該隻設立最“普遍通用”的學科課程。小學水平的教育普及不符合公眾利益,所謂有效的教育應該能保證任何公民在獲得基本的社會關係和決定職業取向時無需作出額外且多餘的犧牲。大至國家政府,小至日常生活,在工業、商業、藝術、科學、哲學、宗教及家庭等每個領域都需要各個社會成員具備相應的知識、效率、洞察力和遠見性。要達到這個目標,最理想的狀態是爭取公眾充分的支持,全麵發展教育事業,並賦予其與之匹配的權威。
在民主社會裏,要發展公共教育必須先借助政府的宏觀調控,而從長遠計,良好的公共教育也是消除政治獨裁腐敗最有效的方法之一。隨著集體意識和民智水平的提高,公共教育的意義和價值會慢慢得到社會各方的理解與支持,公共教育的權威也會漸漸被公眾所接受與信任。與此同時,私人投資的教育事業將始終在社會教育事業中占據重要的一席之地。如果政策允許,國家甚至可以賦予個人開辦特殊或高等學府的權力,畢竟在某些社區或在某些教育領域,單憑國家的力量暫時無法方方麵麵地顧及。
在這一係列的教育發展過程中,教育從業者們必須保持高昂的鬥誌,同時從實際出發,讓教育成為科學和倫理的高度結合。
公眾眼中的“教育目標”
對於教師和教職員來說,他們要麵對的不是抽象的善與惡,他們要教授的也不單是隻存在於哲學書中的知識。在這個日新月異魚龍混雜的社會中,他們必須引導學生認清自身的現狀、情感和目標,讓他們學會該如何麵對和處理來自現實的挑戰,以及該如何爭取世俗的利益與回報。就算不同的個體擁有不同的天資稟賦、成長過程和生活經驗,他們都應該同樣有機會通過教育為自己的未來爭取更好的工作機會,通過教育分享到社會的福利,通過教育明白自身的價值及對生活追求。這便是教育的核心,也是教育問題的本質。思及此我們不禁自問:學校是否真的能讓個體擁有與社會要求相匹配的智能和效率?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學校應該做什麼?又應該設立什麼樣的課程或學科?
從共同利益角度出發,上述問題至關重要,但若站在其他角度,隻要能發展好教育,這些顧慮似乎都不足掛齒。或許在承受現代生活壓力的同時,很多人會為優雅被高效所取代的眼下感到惋惜,從而懷念起昔日。可實際上,過去所謂的貴族式教育是貧弱的,它雖然成全了個人魅力卻犧牲了總體的社會價值。在過去那些年代,女性隻能學習舞蹈、法語和刺繡。現代公立教育固然有其缺點,例如公眾對教育的理解依然不夠深入;學校過分追求效率,沒能讓學生充分領略到生活中的真善美,也沒有時間停下來讓他們對自身處境進行深刻的反思。然而,通過現代公立教育,現代女性卻能學習更多的知識,涉足包括經濟、醫療、慈善、商務和法律在內更多的領域。在現實世界中,職業無分貴賤,但在自我世界裏,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偏愛的運動、熱衷的學科、主觀的想法以及對藝術的興趣,而這些恰恰是個人價值的重要體現。這兩者偶爾相輔相成,偶爾勢成水火。公眾可以通過教育,了解到公立學校設立民族舞蹈課程的原因,但公眾不可能允許教育以“職業培訓”為由剝削學子。為了維護共同利益,學校不但要教授學生未來職場所需的技能,更要指導他們培養自己的個人價值;不但要訓練學生的智力和效率,更要幫助他們開闊自己的眼界和胸襟。簡言之,民主國家決不能以教育為手段“培育”出社會的奴隸。
教育和自由
自由的基本條件雖然不能通過教育來建立,但通過開明自由的課程,學生可以漸漸挖掘出自身對自由的熱愛、對自由的理解以及鍛煉自己運用自由的能力與意誌。自由的發展能有效促進社會及政治改革,然而,並非隻有學校才能提供自由學習的機會,就像並非隻有學習古典文學、科學、數學、曆史或英語這些學科才能追求文化自由一樣。學校必須盡己所能滿足社會對教育的要求,不能一味地隻以實用性和職業性為標準。有時,對於好動的小男孩來說,趣味性的手工勞作比希臘語課程擁有更多的文化自由,這便是探討教育價值時所要麵對的具體問題。自由學習和職業培訓唯一的區別體現在個人在選擇自身生活方式和想追求目標之時。從現實角度出發,為了生存和勝任社會工作,個體需要具備職業導向性的學習;但於他的家庭、社區、國家或者教會而言,他更應該接受自由化的教育,因為這種自由學習會在日後不斷實踐的過程中變成該個體獨特的文明標誌。當然,職業和文化在不同的生活場景下也會有不同的詮釋,就像藝術家的職業恰恰是許多外行人的文化愛好。全麵教育應該讓個體直接或間接接觸到生活中可能存在的問題和現狀,並對此形成一定程度上的見解。
這樣的教育目標很明確,但在實現的過程中,教育工作者們卻屢遭滑鐵盧。細究發現,失敗不是源於公眾對公立教育的冷眼旁觀,而是因為教育從業者們選擇了錯誤的辦學方法。為了達到上述教育目標,學校必須確立新的辦學理念,創立新的科目和課程,對原有的教學方針和科目定位,也應適應社會發展給予新的解釋。大部分傳統的教學方法已然過時,尤其在許多高年級學校學院甚至大學,教學的內容不夠具體明晰,隻一味地把傳統精神和道德規範濃縮成一項項無法適應現代社會或無法融入現實生活的“教條”,強迫學生將“絕對服從”、“團結守紀”、“自力更生”等訓誡牢記在心,期望能借此讓學生有意識地將其推廣,滲透並踐行到生活中去。從日常學習過程中,我們發現大多數學生的天資相近,他們在接受正規教育前相互間的能力並沒有太大的差異。
進入學校後,學生自身的興趣和努力、老師對班級的指導和管理以及學校一貫的方針和政策都會對學生產生影響,結果有些學生的自然科學學得比拉丁語好,有些學生在力學考試中能比別的同學取得更好的成績,這樣的教育成果有賴於教育者們的言傳身教、循循善誘和寓教於樂。教育者們會通過設置特定的場景或科目輔以相應的激勵機製和有效的監管,從而培養和訓練學生的注意力以及對某目標事件的觀察、比較、分類和應對能力,讓學生無論在家裏,操場上或課堂上,都能學習到豐富的知識。由此可見,不同的課程或學科在不同的目的下可以發揮出不同的教育用途,取得不同的教育成效。我舉個例子:從學科角度來說,曆史和服裝設計是不一樣的,科學係和農業係學生會接觸到的課程更是截然不同。而就算是同一個學科,其涵蓋的知識麵也會因為學習者的年齡、能力以及想達到的學習目的的不同而大相徑庭。當然,最重要的是,在不同層次的學校裏,學生在同一學科取得的學習成果也會不一樣,就像上夜校的學生對文學的理解無法跟在大學裏做專門研究的同輩相比。在這種情況下,若想通過教育讓學生接觸到生活中的方方麵麵,政府必須先設置能滿足每個年齡段和學習層次的學校,同時,學校也必須根據自身定位重新評估和組織課程。
職業培訓
大部分學校的形式和課程的內容都是已知的,還有小部分需要不斷探索研究。教育界已承認了職業培訓在個體學習中的重要地位,但由於其多樣性,像應該如何組合內容、應該如何實施教育才算是真正有價值的職業培訓之類的熱議,至今還沒有一個定論。有些人擔心職業培訓會使教育變得功利,從而降低教育的質量,這樣的憂慮即使是從理論上來說都是沒有根據的。取消學徒製,改由學校培養木匠和印製工人的做法不會威脅到教育改革。事實上,高級職業的職業培訓由來已久,像醫生、律師和工程師,他們在正式上崗前都曾在現從業人員的指導下實習。如今,公眾對職業培訓的公開支持正表明了社會對勞動者及其技能培養的重視。工匠不再被藝術家看輕,農民和哲學家同樣能受人尊敬。職業教育是一個具遠見性且有力的手段,它擴展了基礎教育,予人以具體的奮鬥目標,同時它為那些無法接受高等教育的孩子們指明了一條出路。作為教育者,我們不應該把學生圈養在學校,也不能放任他們因為沒有前人的指導不斷地遭遇失敗,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對生活的看法,建立起自己對道德原則的堅持時,留給他們的選擇已經不多了,結果隻能從一個困境跌入另一個困境。職業教育中亟待解決的問題不是如何做到公平無私,而是如何使之具有組織性和延展力。
在大部分情況下,職業教育所能帶來職業回報決定了職業培訓學校的種類及其數量,從長遠看,則是社會對某個行業或專業效率的需求決定了職業教育所能帶來的合法回報。就像人們會願意為更好的醫療技術買單,這就是社會需求的一個重要指標。當然這不是說,辦學的宗旨隻應著眼於如何讓學習者謀得更好的工作。職業教育學校應該通過具有針對性的方法,讓學生理解職業培訓的真正價值,並使其擁有能合理運用知識的能力。如此,才是真正適應了社會的需求。共同利益要求教育工作者必須正確地定義和滿足社會對職業的需求,而教育係統的建立也需要能適應社會需求的嶄新願景和良好秩序,這樣才能實現求職者對職業的向往,獲得社會的認可和回報,達至共贏。所以在討論職業培訓可取性時,也應該充分考慮該培訓可以為求職者帶來的職業前景。說極端一點,要是農業不賺錢,指不定我們就不會開辦農業學院或農業大學了,而就算是慈善學校也要同樣為受過訓練的社會勞動力支薪支付薪水。國家必須給勞動者以培訓,並讓他們通過工作獲得回報。在這個顯而易見的原則下我們才能更有效地討論關於職業教育的問題,雖然由此引出的爭端會很多,但為了社會發展,這也是不得不注意的關鍵。
對基礎教育的需求
對基礎教育的持續性需求會引出一係列複雜的問題。在特定的情況下,經濟需求可能會使童工合法化,但在教育體製下,這卻是萬萬不能被允許的。撇開職業教育不談的教育理論是不完整的,但隻剩下職業教育的教育體係卻是不人道的。小學階段的教育不應該過分功利,雖然兒童需要接觸手工、園藝、縫紉、烹飪和務農等事情,但其目的應該是用以鍛煉自己的身體、手腳和眼睛,從而培養出屬於自己的判斷力、集中力和領導力。幼兒時期的這些訓練不會到了青春期便戛然而止,但從前那些自發性的且不會產生經濟價值的“手工創作”,例如做些幼稚的小玩意兒,或拿張破布當著是小衣服縫縫補補這樣的行為,則會在它們成為一門值得培訓的手藝前就草草地停止了。手工創作的教育價值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學生勞動成果所能產生的經濟價值,作為高中學生的一項基礎教育,手工課程必須從現實出發,使學生能從中得到具有經濟價值的實踐訓練。而即使是打算繼續到大學進修的學生,也應該在初高中時學習一到兩門手工課程以增長見聞,提高自身的動手能力,並汲取更多職業培訓的要義。然而,這不是職業教育。真正的職業教育是以提高勞動者在某一領域的工作技能和效率為目的的,培訓印刷工人、醫生、律師、速記員、記者或工程師,使其通過充分發揮所學以賺錢謀生,這就是哈佛校長艾略特先生所說的“生存動機”。這樣的想法難免狹隘,卻相當合理且不可避免。教育之所以困難是因為教育還聯係著公民義務、父母家庭、社會民生、個人愛好和生活追求,且每一項都要及早開展。職業教育的需求並非完全源於社會貧富差距,跟職業完全不掛鉤的教育無法激勵青春期學生的求知欲。同時,由於職業教育總是與經濟考量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無論是學生報讀還是學校錄取,其標準重點都會放在學生個人能力和未來職業取向上。我們的社會製度允許貧困地區的年輕人盡可能早地加入勞動力大軍,正因如此,無論這些年輕人是否有能力或需要進修更高層次的書本知識,教育者們也有責任盡早地為他們提供必要的職業培訓。基礎教育強調自由學習的價值,致力於開設更多的課程,傳授更多的知識,讓更多人因此受益。當然,基礎教育也可以防止職業培訓的過早介入,避免教育過分功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