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東西?”她聽的十分莫名其妙,可是那個人既然要放她走,還是快跑吧,畢竟是自己一身狼狽的跑到人家家裏麵,理虧啊。她抖了抖筋骨,正準備實施第二次跳窗計劃。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和老人恭敬著急的問候。
“少爺,少爺,你在裏麵嗎?”已經爬上窗台的她,嚇的縮回了半個身體,倚靠著窗框心裏一陣發毛。
“你先躲到窗簾後麵去。快點”男孩小聲的指揮著不知所措的女孩,看著她藏好了,才放心的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從容的應付起門外的局麵。“章伯,出什麼事了”
“少爺,別墅裏進了賊,我看見就這間房間的窗開著,怕那賊溜進來,就來看一看。”管家說著,眼睛往房裏瞄了幾眼,身後跟著好幾個身強力壯的仆人。
“賊?沒有啊。我一直在房間裏畫畫,沒有看見什麼人進來啊。章伯不用擔心我,就算有賊我也可以保護自己。你忘記我是空手道冠軍啦?”
“是,少爺。那我再去查查其他地方。”管家慈祥的笑著,退出房間。其他人緊隨其後。看著老人嘴角邊久久未退去的笑容,一張‘不安分‘嘴巴開口調戲道:“看‘釉’少爺對章伯講話的口氣,像是孫子對爺爺一樣啊。章伯真是有福氣啊。”
“阿忠,你這死小子,胡說些什麼。是不是每天活太少了,閑的你發慌,才這樣亂嚼舌根啊?”管家雖然表麵上狠狠教訓著,心裏卻是樂滋滋的。‘釉’少爺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性格脾性不傲氣,謙和又禮貌,特別是對他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的確像孫子一樣體貼關心。閑時還願意陪自己嘮嘮嗑,囉嗦幾句。
關上門後,他才慢慢地走近窗台拉開了簾子,她屈膝環抱著雙腿坐在牆角,腦袋斜歪著靠在膝蓋上,閉著眼睛,濃密纖長睫毛微微上翹,粉嘟嘟的嘴唇裏發出輕微的呼吸聲附帶著女孩獨有的香味。他著迷的看著沉睡中的天使,不想弄醒她。但出於理智,他還是伸出手搖了搖她的身體。
“你可以走啦”
“啊,他們走了嗎?”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被眼前的這張臉瞬間定格住了。“釉。”
“恩?你是......”他蹙了蹙眉,順著那股熟悉的感覺尋找“是,聖果兒同學”嘴裏裏突然蹦出的名字,讓他的腦袋一時有些缺氧。
“恩,嘿嘿。”她意識到這樣的見麵方式好像不太合適敘舊,隻能傻傻的幹笑了。
“你怎麼在這裏?”他也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事實,她真的是賊?
“我......其實有事找‘釉’同學。事情是這樣的,我答應了校長在下次考試中幫小穎提升10個名詞,所以我希望可以拜托‘釉’同學幫她補習地理,可以嗎?”一口氣說完了她急中生智想出來的理由,她輕鬆地舒了口氣。
“就因為這件事嗎?”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身上狼狽不堪的扮相,還有一股怪怪的下水道味道。嘴角上還殘留著某種幹固的紅色液體,像是午夜凶鈴中的女鬼一般。
“是啊,對不起,嚇到你了嗎。”
“沒有啊。我會幫小穎的,你放心吧。”他一邊答應著,一邊擔心的瞥了眼畫板上的紙,神情自然的偷偷收起了那張完成了一大半的肖像畫。
“那我走咯。”她起身,心裏緊張謊言會被戳穿,是非之地啊,不可久留。費了那麼多的周折,雖然還是沒查出什麼,但日後還可以暗暗細查。
“可是外麵在下雨呢。”他沒有多想伸手就拉住了她手。
“啊。痛”在她小聲的尖叫過後,他才反射性的放開,疑惑的翻開她的手掌。白皙柔軟的手現在隻剩下焦紅色的血肉模糊,稍微一用力,鮮紅的粘稠液體便從嵌滿黑色汙泥的手掌裂縫裏流出。
“怎麼弄成這樣?”他焦急的問道,忙抽出一旁的紙巾堵住血流不止的傷口。她抽搐著嘴角地神經隱忍著痛不作聲。“跟我來”仔細查看之下他這才注意到她竟滿身是傷的樣子。顧不上任何,他抱起她溫軟的身體,像另一扇門走過去。
“去幹嗎?”她仰著頭輕聲的問道,竟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戳了戳他的胸膛小心的縮在他的懷裏。
“你的傷口需要包紮,不然會化膿的。”“叮”的一聲,一扇鐵門從中間的縫隙慢慢向兩邊縮進,眼前出現了一個極小的房間。他走進去按下了一個數字。門又關上了,房間忽然被一股力迅速向上拉起。
“這是哪裏?怎麼暈暈的?”
“是電梯,你沒坐過嗎?感覺不舒服?對不起,堅持一會就到了。”
“電梯?我在電視裏看過,好像在大商場裏才有呢。”
“是啊,但是“玖”家,每間房間都是有電梯的,但我平時還是喜歡爬樓梯。哦,到了”他走出電梯,輕輕的將她放在沙發上。“你先坐著,我拿藥箱來。”
“哦。”她無聊的掃視了一圈房間的擺設,透明琉璃質感的水晶大吊燈懸掛在中央金屬黃色的天花板上特意打造出的鑲嵌寶石鏡麵的大圓盤中,淡紫色的窗紗微掩著一排拱形的奶白色窗台,夜風姑娘調皮的鑽進來拉起窗紗與它共舞,水晶燈下掛著用寶石串成的流蘇在風的作用下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的聲,似夜的圓舞曲唯美動人。
“你在看什麼呢?”他坐在她身邊,從旁邊的小盒子裏拿出棉簽蘸了點消毒水,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好漂亮......痛。”她猛地縮回了手,透明的消毒水一碰到她手心的傷口竟全部起了白色的微小泡沫,陣陣發痛。
“弄痛你了?我會輕一點的。”他小心抬著她的手再次給她上藥,烏黑清澈眸子裏溢出的全是溫柔。她呆呆的看著他,心裏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涼涼的像水一樣潺潺的淌過每根神經,把盛夏的暑意全給衝走了,這種感覺很熟悉好像注定會遇到他,但也很陌生好像隻是一種錯覺。“你......你的鐲子發光了。”
“什麼?”她的遐想瞬間被拉了回來,右手上紫光似乎急於體現它的存在而不安分的發出微弱的光,她緊張的語無倫次,不知該用什麼謬論來解釋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鐲子怎麼會發光啊,難道心裏有想法也會......害死我了’
“是玩具吧?發光的玩具。是嗎?”
“是啊......我就是喜歡這種會發光的玩具,晚上太黑還可以當燈照呢。”她吞了吞口水,後背上汗水映濕了一大片。
“嗬嗬,好了,我幫你消毒過了也上藥包紮好了。”他沒有在意這個蹩腳的理由而是開心的舉起她被包紮好的手,白色的繃帶緊緊圍著她的傷口纏繞了好幾圈,末尾處係的是個別致的蝴蝶結,像隻舞累了的彩粉蝶停留著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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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你睡了嗎?”剛才的小騷動的驚嚇還未完全過去,房門外又是一陣敲門聲。她的身體輕飄飄的被扔到一處更軟的地方,身上落下一層柔軟的東西覆蓋了明亮的燈光,身側也有什麼躺下而凹陷一部分。
“睡覺又忘了關燈。”門輕輕打開了一條縫,一個女人無奈且帶著慈愛的聲音在門口自言自語。她慌亂的翻過身,嘴唇似乎貼上了什麼,軟軟糯糯的感覺像房東太太經常做給她吃的芝麻湯圓,她疑惑的伸出舌頭試探這香軟異常的湯圓,幾絲黏黏的液體順著她舌尖卷出的弧度滑到了敏感的味蕾上,雖然沒有芝麻特有的甜香卻像清泉的甘甜不澀不膩。他被被子埋的嚴嚴實實的臉頰上正通紅通紅的發燒,腦袋像快被煮熟的雞蛋從裏燙到外。濕漉漉的混合著香味的氣體從嘴唇不斷植入他的腦神經,女孩唇邊的溫軟像棉花糖似得嵌著香甜。紫光在漆黑的被窩裏調皮的放出光彩,同時照亮了兩張同樣羞紅的臉蛋兒,卻默契的一起伸手強壓住了紫色的光線。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別過頭,不敢正視他的臉。心髒劇烈的跳動聲在安靜的房間裏聽的格外清晰。
“沒事啦。”他也尷尬的轉過身體,慢慢的伸出頭給臉降溫。
窗外豆大的雨點兒“啪嗒啪嗒”用力拍在玻璃上給今晚一切混亂驚心動魄的經曆奏上最後的小夜曲,床上兩人各自倚著床腳的邊沿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中間是遼闊的楚漢邊界。門外,她聽著裏麵沒了動靜欣慰的笑笑喃喃自語:“既然是前世注定了的,那你們就要加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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