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我偽造的好萊塢 (3)(3 / 3)

回首二十年,麥當娜風情不墜,宛如奇跡。至少有一堆時尚名詞必須和她聯係在一起,每個造型都極具視覺侵犯性:早年懶散的蝶形發型,嬉皮的網狀露臍裝,橡膠手鐲,襤褸的迷你裙,日本藝妓的和服,弗朗明哥裙,貂皮披肩配鑽石,蜂刺般的金短發配黑色緊身衣,還有她大名鼎鼎的尖胸裝——宛如冰淇淋甜桶倒扣在胸部上——披肩棕色卷發配無領無袖外衣。她率先倡導的內衣外穿使胸罩千百年來第一次成為時裝,也使自古偉大的乳房第一次將曲線顯露在男人麵前。她自稱不穿內褲,多少男人為此狂噴鼻血。穿婚紗時來個倒立,露出腰部緊裹臀部的筒裙。鏤空無袖上衣,裙子與褲子疊穿,黑色齊肘的長手套,鞋眼帶釘,西裝割裂露出內衣,吊襪帶飛揚,這些都曾經如同重磅炸彈將蒼白生活炸得粉身碎骨。

《殺手萊昂》裏麵的小女孩為了取悅萊昂,扮演了四個美國娛樂史上的偉大人物:搖搖晃晃的卓別林,載歌載舞的金·凱利,唱《總統生日快樂》的瑪麗蓮·夢露以及唱《宛如處女》的麥當娜。曆史將劃分為“前麥當娜時代”和“後麥當娜時代”。在她之前的性感金發寶貝是瑪麗蓮·夢露,被男人玩弄,如同一盒糖果,在有權利的男人手上傳送,死得不明不白。在她之後的性感符號是小甜甜,取悅男人的眼球,如同流水線上一隻洋娃娃,拿線襪做手套,還要標榜自己是處女,簡直是時代的倒退。麥當娜全然不是這樣。她敢於將自己赤裸出來,給男人們看,但記住:不是給你看你所想看的,而是她想給你看的一切。欲望是她的俘虜,使你臣服。便是《紅樓夢》中的尤三姐:“竟是她淫了男人,而非男人淫了她!”男人就像鐵路兩旁不斷倒退的樹木,閃現而過,而她則是一列高速疾駛的火車,不斷開向光輝的頂點。她將性作為一種示威和抗爭,與各種勢力對峙中,她永遠獲勝。一切男權社會的象征她都敢挑戰,不管是穿美國國旗還是燒十字架,教皇又能奈若何,她的臣民比他多,並且不是迷途的羔羊。在她眼裏,上帝也隻不過是個男人。上帝創造了一個神奇的麥當娜,她卻反手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麥當娜擁有最出眾敏感的女性自覺。她在八十年代初淫亂,在八十年代末女權和反叛。她在同性戀最流行的時候吻一個女人,在拉丁風盛行時搬家邁阿密,並且,在日趨穩定和自然的新世紀,逐步洗心革麵,宛如處女。她摘去假睫毛,露出有斑點的皮膚,洗盡鉛華,一頭漆黑直發,穿四十年代的大衣和手套,在《艾維塔》裏扮演阿根廷國母。她不再在歌詞中離經叛道,舉止得體,愛上低腰仔褲和黑色古典長裙。她堅持瑜伽,不沾煙酒,每日食譜都是扁豆和麥粥。那些憤青和在欲海浮沉的金發美女,還在將她奉為精神領袖的時候,她悄無聲息從良上岸,從此相夫教子,一臉純淨。她為女兒寫了一本童話書叫《英國玫瑰》。她說:“醫治悲傷和焦慮,唯有給予。”她的音樂從容不迫,完美無瑕,發掘內心再娓娓道來。靡靡之音,糜爛到底,便也芬芳撲鼻。如同她的生命。

一個女人,麵對所有謾罵和汙蔑不為所動,我行我素,最後,人們隻有一個方式來對待她:牢記她並且尊敬。

初纏戀後金城武

“我的名字‘武’,聽爸爸說是有意思的。因為我在十一號出生,‘十’和‘一’組合成一個‘士’字,因此爸爸就為我取名‘武’,合起來便是武士。”1973年10月11日,金城武生在台灣天母。父親是日本琉球人,兩地奔波經營鰻魚生意,母親是台灣美女,上麵有兩個哥哥。家人喊他小武。出道之初,金城武說得最多的話,就是:“我姓金城,我不姓金。”後來,他逐漸學會了閉嘴。身份的特殊,語言的混雜,是眾多導演最欣賞他的原因,而對金城武來說,身份的認同,文化的溝通,則是他一生的難題。

低調和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