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條的年代,夢露如一個黃金美夢,溫暖、甜蜜。她豐滿如一條明媚的大河,歡樂而寬闊;她的臂膀環繞著孤寒的噩夢,驅除苦楚和懼怕,隻餘燦爛與希望;她頭頂著如基督最後晚餐一般的偉大光環,絢爛奪目。這個女人讓全世界記住她鼓舞的裙擺,不因為風扇,而因她自身散發的巨大氣流,如洶湧的情懷。
她不在乎電影將她塑造得人盡可夫,智力低下,她不在乎小報散布她的緋聞和裸照。即便是她膽小、怯場、依靠藥物,永遠渴望演出歌德《浮士德》中的格蕾辛,並且一生都在心中尋求未曾有過的父愛……但是出現在銀幕上的她,依舊燦爛,永恒燦爛。她用自己的身軀抵擋住了所有傷害。嫵媚為刀,過濾焦躁,她在自己的痛楚上開花,獻祭給這個冰冷的世界,赤裸純真如羔羊,義無反顧。她明知道無法烘暖天空,卻焚身以火。
這樣一個女人被我們愛戴,這樣一個女人我們允許她學壞,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酗酒、唱歌,叼著煙卷,這樣一個女人死得不明不白。在冰冷和高貴之外,在優雅和智慧之外,她撅起嘴來,眯起眼睛,故意把金發搖搖亂,然後送出一個香吻——溫暖了全世界。
金光閃閃的神祇
如果這世界上隻有一個男人的性感值得放縱揮灑,這個人應該是布拉德·皮特;如果這個偉大的時代隻有一個偶像值得頂禮膜拜,這個人應該是布拉德·皮特;如果末世來臨,隻能帶著水和《聖經》去荒島躲避,剩下還有一個選擇,所有的女人一定會尖叫著說:“布拉德·皮特!”
大寫一個b開頭,雙寫兩個t結尾,湊在一起,就是他的名字。這幾個字母宛如魔咒:《時代》說,他是“電影史有史以來最性感的男人”;E-online說,他是“全球體態最為完美的名人”;《人物》則不止一次將他評為“全球最英俊的男士”……布拉德·皮特,從他出現在人們視線的第一天起,就與性感糾纏不清,再也無法逃脫名利。盡管每一個時代,我們都能銘記一兩位最為性感的明星,作為整整一個時代的裏程碑:我們記得詹姆斯·迪恩憂慮和焦躁混合而成的勃發青春,我們記得馬龍·白蘭度如同汗水淋漓的野獸充滿野性的力量,我們記得魯道夫·瓦倫提諾陰鬱古典晶瑩剔透,超越了男與女的界限……但沒有一個人,能像布拉德·皮特將男性的美幻化到了極致,兼具雄壯和精致、粗獷和憂鬱。他肆意揮發雄性荷爾蒙,如同太陽從不吝嗇他的熱力。到如今,人們以他來為性感定義,我們將牢記這個時代,這是一個有布拉德·皮特的時代,他的美超越豐乳肥臀的美豔,我們最常說的話,就是“如布拉德·皮特一般性感”,人們甚至說,他是“全世界最性感的雄性動物!”
我們能為性感做多少種劃分,布拉德·皮特就符合多少種劃分;我們能為性感下多少個定義,布拉德·皮特就滿足多少個定義。當他第一次走進經紀人的辦公室,經紀人驚呆了,事後他如此描述:“整個房間的陽光都聚焦到他的身上,我簡直以為看見了太陽神阿波羅!等他走出房間的時候,一下子全世界都暗了!”確實,布拉德·皮特擁有太陽神一般的繁盛形貌,不能想象,除了他誰能扮演古希臘最顯赫的戰神阿格琉斯?他天生威儀,金發像加州五月的陽光,眼睛像加勒比海的深海水,身軀完美如希臘雕像,濕潤的嘴唇有一道淺淺的凹痕,讓人很想輕咬一下。他能把巧克力色的襯衫和棕色西裝穿成全世界最優雅的模樣……哪怕他生在全世界最偏僻荒涼的地方,也會被星探們一把揪出。這樣的男人,應當被全世界鑒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