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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走心魔,主宰情緒
每一個清晨、午後或黃昏,人們伴隨著不固定的情緒,展現出這樣或那樣的表情,做著堅定或遲疑的抉擇。
生活,吃到嘴裏是酸甜苦辣,過到心裏是悲歡離合。
大男人出門在外,扛起一個家的重擔,為了生計披星戴月、奔波忙碌;小女人披上精神的“盔甲”應對工作中的緊張與壓力,係上圍裙操心身後一家老小的衣食住行。
油鹽醬醋,調味著飯菜;喜怒哀樂,匹配著生活。
女人向來比男人更能承受來自各方的壓力,她們將苦樂糅雜到了自己的血脈裏,悄悄化解著。然而,女人終歸還是女人。她們親手打理著自己的小家,慢慢將千頭萬緒捋順,讓一切雜亂回歸正常。
直到有一天,女人遇到了她無法解決的煩悶與麻煩,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她發泄的對象。將不快憋在心裏,也不是什麼好辦法。無處宣泄的壓抑加劇了日子的苦悶,生活處處不如意,似乎找不到順心的地方,仿佛所有人都在與她作對,她感覺自己成了世界的棄兒,在千百萬條道路裏找不到出口。
她想要呐喊,她需要釋放,她不願意一個人承受折磨。
1930年秋,林徽因臥病在床,無法與丈夫、同事結伴到全國各地考察完好無損或斑駁陸離的古建築,一切工作和計劃都處在停擺的階段。
她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四周是冰冷的牆壁,每況愈下的身體和擱置不前的工作,令她憂心忡忡。
她想呼吸新鮮的空氣,沐浴溫暖的陽光;她想整理行裝出外考察,在筆記本上寫滿密密麻麻的考察記錄……可現在,她也隻能病怏怏地躺在這裏,眼睜睜地看著一切想法成為空想,忍受著病痛的侵擾和精神的折磨。
病弱的身體慢慢催生出了壓抑的情緒,就好像躁動的靈魂無處安放,亟須為胸口中積壓的鬱悶找一個出口。
一聲聽從我心底穿過,忒淒涼,我懂得,但我怎能應和?生命早描定她的式樣,太薄弱,是人們的美麗的想象。
她感歎著淒涼、薄弱的生命,一字一句都透著深深的無奈。
1930年末,應胡適的邀請前來北京大學任教的徐誌摩,舊曆年前返回家鄉時,意外收到了林徽因從北平寄來的照片。她躺在病榻上,滿臉愁容,明顯不似先前明朗了。
舊曆大年初三,返回北平的徐誌摩,忐忑不安地來到梁思成的家中探望林徽因。昔日的紅潤麵容已經被疾病消耗殆盡,如今隻剩下蒼白,瘦骨嶙峋的身體也搖搖欲墜。
同樣憔悴的還有林徽因的丈夫梁思成,臉上有著說不出的疲憊和無奈。麵對徐誌摩的詢問,他重重地歎了口氣,“前些天,她陪人到協和醫院看病,讓一個熟悉的大夫看見了,就拉著她進去做了X光檢查,一看說是肺結核,目前隻能停止一切工作,到山上去靜養。”
由於生病的關係,一向幽默樂觀的林徽因,變得不像林徽因了。從前很少發怒的她,現在卻變得暴躁易怒。經常為一點小事,甚至沒頭沒腦地訓斥丈夫梁思成,心疼她的梁思成不忍頂撞她,隻得手足無措地應著,不知道該如何緩解妻子的壞脾氣。
林徽因的兒子冰冰已經一歲多了,那股可愛勁兒,讓人抱著就舍不得放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像極了母親林徽因,臉盤則像極了父親梁思成。
由於林徽因的病,不得已要去香山休養,梁思成舍不得孩子,又不能陪妻子上山,糾結著該選擇留在北平家中還是去沈陽上課。兩邊都割舍不下,卻又不得不做出選擇。
受壞情緒影響的林徽因,並沒有一直“壞”下去。她找到了反抗現狀,管理情緒的好方法。
林徽因在去香山養病前,為徐誌摩剛剛創辦的詩刊寫了三首愛情詩:《那一晚》《誰愛這不息的變幻》《仍然》。
她用尺棰做筆名,將詩發表在1931年4月《詩刊》的第二期上。當她拿到刊物,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閱讀這些文字。
那些停留在紙麵上的文字,帶著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四周,許久未見的微笑又回到了她的臉上,許久未見的舒適感又回到了她的生命裏。
暴躁和易怒漸漸從她的情緒中抽離,她開始收斂脾氣,重新做回情緒的主宰者。
春天的香山是花海的世界,上百種花朵熬過寒冬,終於盼到春天的來臨,用盡全身力氣將生命在此刻綻放。
林徽因正如這片花海中的花,她忘記了醫生要她靜養的叮囑,如癡如醉地寫起詩來。那一首首小詩,無一不與大自然、生命息息相關。她拋棄了憂鬱的心情,將英國唯美派詩人的氣質帶入了生活中。
5月15日,徐誌摩與張歆海、張奚若夫婦一同去香山看望林徽因。見到一幫好朋友聚在身邊,她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手舞足蹈,終於有人來陪她說說話,談談心了。
兩個月的靜心休養,與之前相比,林徽因的精神和情緒有了很大的轉變,臉色也慢慢紅潤了起來。她還打趣道:“你們看我是否胖一些了?這兩個月我長了三磅呢。”張歆海的夫人韓湘眉說:“看你的臉讓太陽曬的,簡直像個印度美人了。”
一時間,笑聲充滿了房間,他們陪她聊到很晚,讓她忘記了自己病弱不堪的身體,忘記了得病初期的不快,討人喜歡的林徽因一點點地回來了。
在這段寧靜的歲月裏,她筆不停歇地寫了《激昂》《蓮燈》《情願》《中夜鍾聲》《山中一個夏夜》等詩作,並創作了她的第一篇家庭生活小說。
每一字、每一句,擲地有聲,包含著她點點滴滴的心緒,見證著她的轉變。
對生活和生命的熱愛,引領著她看清處境,指引著她將深陷泥潭的自己拯救。纖細的感情,巧妙的構思,還有獨特的想象,將舊的世界打破,重新建立起屬於林徽因的時代。
與其說女人是內心脆弱的動物,不如說是感情纖細的生靈。外麵的風吹草動,都可能招來情緒的波動,壞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口無擇言,化作一把利劍,無意間傷人傷己,令人毫無防備。
女人要做的是情緒的主人,而非奴隸。
妥善整理好疲憊和無奈、煩躁和抑鬱,不要讓早已千瘡百孔的自己,成為矛盾的根源,更不能讓親近的人因為自己的不快而不堪折磨。
看一本好書,領略一下別人的人生際遇,那一場場相聚和別離所帶來的感動,一定可以將本已蓄勢待發的臭脾氣一掃而空。
去公園散散步,生活中尚有這麼多美好,那一點點不順心又能算得了什麼,不過是生命中的小插曲罷了。
找一樣你熱愛的東西吧,將熱情投注在它的身上,打發一下閑暇的時光,梳理一下零亂的生活。相信你自己,總能找到代替發泄怒火的方式,平靜地熬過這一段段坎坷的心路。
發脾氣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隻圖自己一時的痛快,不顧他人的感受。當你極其不滿,準備大發雷霆的時候,不如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對方的處境,也許他所承受的痛苦並不比你少。
跟心魔說聲再見吧,做一個能夠掌控自己情緒的優雅女人,不要為雞毛蒜皮的小事破壞自己優雅動人的形象,不要讓緊蹙的眉頭代替充滿笑意的臉頰。
真正的朋友不用刻意逢迎
荏苒時光,催生出絢爛多彩的生活,走一段旅程,看一城風景。偌大的世界,可有人與你結伴前行,分享快樂,共嚐辛酸?成就輝煌的時刻,可有人為你使勁鼓掌歡呼?對抗失意的時刻,可有人為你搖旗呐喊?
女人除了女兒、妻子、母親的角色,不可或缺的便是朋友。做一個值得別人信賴的朋友,去交一些值得深交的朋友,是一個女人撐起全部生活的重要支柱。
寂寞時需要朋友的陪伴,無助時需要朋友的幫忙,開心時需要朋友的分享。生活在這顆藍色的星球上,身兼數職的女人,格外需要從朋友那裏汲取力量和勇氣。
對眾星捧月早就習以為常的林徽因,周遭可以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多之又多。那些仰慕她的人,圍繞在她的身邊,做她無怨無悔的追隨者。
在林徽因的朋友中,帶給她真情可貴的朋友之一,是偶然間闖入她和梁思成生活中的費正清(約翰金費爾班克)、費慰梅(威爾瑪)夫婦。
費慰梅是著名的漢學家,是研究中國藝術和建築的美國學者。費正清是哈佛大學終身教授,著名曆史學家,美國最負盛名的中國問題觀察家,美國中國近現代史研究領域的泰鬥,堪稱“頭號中國通”,哈佛東亞研究中心創始人。
在得到這些身份和頭銜之前,他們與他們相遇了。
費慰梅是林徽因惺惺相惜、心心相印的知己,是與眾不同、無可替代的存在。這份旁人無法替代的感情,紮根在林徽因與費慰梅的心裏,兩顆種子同時發芽、成長,成為聯結友誼的根基。
結下這段珍貴的友誼,靠的不是互相的吹捧,而是始於心靈的偶遇。
費正清和費慰梅都是剛剛走出象牙塔的大學生,兩個人對悠長久遠的中國人文曆史和藝術有著共同的癡迷,他們在這裏相遇相愛,最後選擇在古老的北平結為連理。
一次聚會,給了這兩對夫婦相識相知的機會。完全被對方的才華氣質所傾倒的兩對年輕人,興趣盎然地交談起來。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各自際遇與感悟,在不知不覺中,心與心的距離一寸一寸地被拉近了。
意想不到的是,兩家竟是相距不遠的鄰居,這一發現更讓他們歡欣不已。古語有雲:遠親不如近鄰。正是在慢慢的接觸、了解中,他們之間的友誼日漸牢固起來。
女人交朋友,看重的是共同的興趣愛好,對生活的看法以及人生的原則底線。道不同不相為謀,即是這個道理。而人生的這個“道”,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找到知音的,也不是靠著曲意逢迎,就可以把酒言歡、以心交心的。
真正的朋友,是可以共甘苦的人。她一定是看過了你的美與醜、善與惡,了解了你的美德與惡習之後,依舊站在你身邊,不離不棄的那個人。
女人是多愁善感的動物,微乎其微的點滴小事,都可以摧毀她的內心防線,讓情緒潰不成軍。所以,女人比男人更需要向朋友訴說心事、征求意見。此時,有一個真誠的朋友,是何其重要。
當林徽因與梁思成剛從沈陽遷回北平,開始接手營造學社的工作時,沉重的任務和繁重的家務給她平添了許多煩惱和苦悶。百廢待興之際,使得她分身乏術,一向堅強的林徽因,也忍不住訴苦。
第一次操持家務的林徽因,麵對稚嫩的小女兒、新生的小兒子以及完全依附於她的母親,有些慌亂不及。
費慰梅從旁觀者的角度見證了林徽因的這場苦難。母親、丈夫和孩子們,都需要她的精心打理與照顧,全部的責任將她的精力和時間消耗殆盡。費慰梅從西方女性的視角,感受到了林徽因的痛苦,並且看到了這一切痛苦的根源。
女人之間的情分,就基於某些情緒的感同身受。她懂她的煩躁與壓抑,慌亂與無措,她能做的便是抽出閑暇時間陪伴她。
等到費慰梅與丈夫回國之後,林徽因與她一直保持著書信往來。那些沒有辦法麵對麵訴說的心事,就流於筆尖、行於紙上,帶著萬裏的期盼與思念,跨越海洋,傳遞到彼此的手中。
在林徽因肺病複發的艱難歲月裏,枯竭的經費和嚴重的通貨膨脹,使得本就因治病而拮據的生活更加捉襟見肘。
在重慶領事館的費慰梅與丈夫,得知了林徽因夫婦的困境,趕忙托人捎來一點奶粉,盡力幫忙改善他們的飲食。更是一而再地來信,勸說他們去美國治病,並願意提供經濟上的幫助。林徽因感激好友的關心,卻還是拒絕了好友的提議。
久未謀麵的兩個人,在重慶得以團聚。為了帶林徽因散心,費慰梅有時會開車載她去城裏玩,有時開車到郊外南開中學去接在那裏讀書的兒子小弟,有時開車到美國大使館的食堂一同就餐,有時到她和費正清剛剛安頓下來的家裏小坐。
時刻惦記著林徽因病情的費慰梅,特意請來著名的美國胸外科大夫裏奧埃婁塞爾博士檢查了她的病情。等到林徽因的身體允許的時候,費慰梅還帶著他們全家去看電影。
種種用心,處處細心,是費慰梅對林徽因真摯的友誼。
1994年,費慰梅寫成的《梁思成和林徽因》一書,由賓州大學出版。她用她自己的方式,來紀念、守護這份情誼。
林徽因的兒子,為了紀念母親,為他的女兒取了與母親相同的英文名費麗斯(Phyllis)。當他的女兒去美國留學,前去拜訪費慰梅的時候,她竟不肯承認他女兒的名字。她說:“在我心裏,Phyllis就是林徽因,除了她,誰也不能用這個名字。”
這是怎樣的情深義重,盡管那個人早已遠去,然而,在她心裏,曾經共度過無數美好時光的朋友,依舊存活在腦海裏。
她與她維係了一生的友情,也許不如愛情來得浪漫甜蜜,不如親情這般血濃於水。然而,友情的偉大就在於萍水相逢的兩個人,竟成為日後難以割舍的一部分。
晚年的費慰梅芳華不再,回憶起他們的相識,有著別樣的感受:“當時他們和我們都不曾想到這個友誼今後會持續多年,但它的頭一年就把我們都迷住了。他們很年輕,相互傾慕著,同時又很願回報我們喜歡和他們做伴的感情。徽——她為外國的親密朋友給自己起的短名——是特別的美麗活潑。思成則比較沉穩些。他既有禮貌而又反應敏捷,偶爾還表現出一種古怪的才智,倆人都會兩國語言,通曉東西方文化。徽以她滔滔不絕的言語和笑聲平衡著她丈夫的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