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聲,紀晚寧的腳勁就越大。
大叔憋了一會,終於還是屈服了。
大叔:“你宣八角從哇列上拿開。”
紀晚寧:“什麼?”
大叔:“……”
大叔:“你宣八角從哇列上拿開!”
封銘:“他應該是說‘你先把腳從我臉上拿開’。”
“噢。”他像是才反應過來,將腳拿開了。
隻不過離開前又不小心用力碾了一下而已。
大叔敢怒不敢言,因為封銘的那兩下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紀晚寧踢了踢他:“這個遊戲是什麼遊戲。”
大叔:“你進來的時候沒認真聽嗎,惡夢遊戲,當然就是惡夢的遊戲咯。”
紀晚寧:“惡夢嗎?人做的?”
大叔:“我也不清楚,鬼知道這是個什麼勞什子遊戲!我也是莫名其妙被拉進來的!”
大叔似乎也積累了不少怨氣,說幾句話就開始炸。
紀晚寧無視:“你經曆了幾場遊戲?”
大叔:“三場。”
紀晚寧:“每場都殺人了?”
大叔沉默。
片刻後激動道:“我隻是借著規則引出答案而已,根本不是殺人!我沒殺人!”
他喃喃自語,眼神帶上了些許癲狂:“我不是殺人,我沒……在這個遊戲裏,直接動手殺人的也不是沒有,我隻是跟大家做了一樣的事而已。”
紀晚寧嗬笑,但懶得去反駁。
因為這種人根本沒有一點愧疚感,不管說什麼他們都隻會認定自己的想法而已。
他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玩家殺玩家,遊戲的係統沒懲罰嗎?”
大叔就從瘋癲的呢喃中沉默下來。
片刻後冷笑一聲:“你以為沒有係統的放縱,那些人敢這麼明目張膽。”
他的語氣有些陰森詭異:“小夥子你才剛進來,以後你會知道,有些遊戲規則是讓大家自相殘殺的。”
聽到這話,紀晚寧和封銘就對視了一眼。
片刻後。
紀晚寧:“你抽到的是什麼卡?別想著撒謊,我已經猜得差不多了。”
大叔抿了抿唇,似乎已經放棄抵抗了:“規避危險卡,可以規避進入遊戲後第一個遇到的危險,我是第一個進來的,鑰匙就放在床上。”
所以他在一出現在閣樓就知道衣櫃是有問題的,但他默不作聲,還把鑰匙藏了起來,或許本來是打算等待時機去破解的。
大叔:“但我發現這個遊戲是團體賽,所以誰解謎了都一樣。”
隻要他能離開就行,誰死和他有什麼關係。
紀晚寧的表情有片刻變得冷漠起來:“那你有想過或許某一天你也會是方琳。”
大叔撇嘴,不以為意:“在這個遊戲裏,每個人都會是方琳。”
言下之意,就算是他,他也認了。
紀晚寧不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有這樣的認知。
但這已經足以讓紀晚寧知道,這個遊戲並非單純上的遊戲。
所以他問:“在遊戲裏死了,真的會死嗎?”
大叔又是一陣沉默,片刻後:“誰知道呢,也沒人能出去。”
紀晚寧因為他最後這句話而陷入了思考中。
沒想到的是,原本看似放棄掙紮的的大叔突然暴起。
他的手中像是拿著什麼尖銳的東西,就要往紀晚寧肚子捅過來。
封銘:“紀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