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紀晚寧:“讓我來猜猜,你的卡應該很特殊,能讓你保持一定的幸運。”
他是從他的話裏順著猜的。
紀晚寧:“是幸運卡?”
大叔沒有任何反應,轉身就想往通道裏走。
但紀晚寧他們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他走了。
封銘直接上前,一個反關節就將他製衡住。
大叔痛的直叫喚:“啊——放手!要斷了,我曹你——”
他剛要罵出口,肚子就挨了封銘一拳。
他的力氣有多大,紀晚寧可是知曉的。
所以紀晚寧非常喜聞樂見,並且抱胸在一旁看戲。
大叔痛苦地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紀晚寧:“看來不是幸運buff……那就是類似於避開倒黴的事?”
大叔還是蜷縮在地上,但他的肢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紀晚寧正好看見了。
紀晚寧:“哦,跟倒黴無關,那就是避開危險的卡了。”
話音剛落,一直蜷縮著的大叔突然跳了起來,一個箭步就要往通道裏衝。
但封銘一直站在壁爐邊,一腳將他攔了下來。
他再次被踹翻在地。
“哎呀大叔你別急嘛,我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紀晚寧不疾不徐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大叔啐他一口,顯然是不信。
紀晚寧勾唇:“放心,我們不是你這種渣滓,做不出來那種泯滅人性的事。”
然後他一腳踩在了大叔的臉上:“我隻是想知道這個遊戲的一些情況而已。”
大叔罵罵咧咧。
之前紀晚寧就覺得這個大叔有些古怪了。
如果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懂又上了年紀的大叔,怎麼會比西裝男還淡定,尤其在西裝男死的那麼慘烈後。
可他除了一開始的害怕外,後麵就連方琳出事的時候,也不見他露出崩潰的神情。
而讓他開始懷疑這個大叔有問題,是詹慧紅崩潰下說的那句‘都是他讓方琳上去閣樓睡才會死’的話,讓紀晚寧注意起他來的。
也因此,他又想起,一開始西裝男非要出門,這個大叔曾經說過‘我看你還是先聽謝城的話吧,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紀晚寧猜測,這個大叔不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
而且他很有可能知道怎麼規避危險。
順藤摸瓜猜到他故意讓方琳上閣樓去睡,為的就是引出那隻怪物這不難。
他相信大叔當時應該也是想去拿衣櫃裏的卡片,然而在發現怪物的可怕後就放棄了。
想到這,紀晚寧的腳又用力碾了幾下。
大叔還在罵罵咧咧。
可惜他的臉被他踩在地上,碾壓得嘴唇都變形,罵了什麼也聽不清。
所以紀晚寧就當沒聽見:“要不大叔先說說抽的卡有什麼用?”
從進來遊戲,紀晚寧就很好奇一開始他抽的那張卡有什麼用。
中途幾次他也試過把自己抽到的卡用在木屋找到的卡片上,但並沒有任何作用。
當然,大叔怎麼可能回答他的問題,硬氣地閉上眼睛。
紀晚寧覺得有些好笑:“你不說也行,不過不想弄死你不代表不能弄個殘廢啊什麼的,你這身子骨,骨頭應該很脆吧?用牛角應該可以敲碎。”
大叔:“……”
看紀晚寧的語氣和樣子,他似乎是真的在認真考慮這個可能。
大叔這時候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惹到不該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