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踏入了黑暗中。
甫一進去,她的身影就完全消失了。
謝城也走到了壁爐邊,同樣在離開前轉過了身。
他撓撓臉頰:“本來以為是前輩還能帶帶你們,沒想到這個新手場一點信息都沒給,我還自大的要你們聽我的。”
紀晚寧捕捉到其中一句話:“你之前玩過的遊戲都有提示嗎?”
謝城點頭:“多少都有一點信息吧,但也可能是這個新手場的級別低,所以沒有信息提示。”
他也隻能是這麼猜測。
紀晚寧就沒有再說什麼。
謝城很快也消失在他們眼前。
但輪到大叔的時候,紀晚寧突然叫住了他。
紀晚寧:“大叔,能問個問題嗎?”
站在最後的封銘就看了他一眼。
大叔雖然不解,不過還是停了下來:“可以,你問吧。”
紀晚寧:“方琳的屍體,我們就這麼放在這裏嗎?我太年輕,不是很懂舊俗什麼的,但俗話說落葉歸根,我們是不是要把她帶走?”
大叔:“這……就算帶她出去也沒用吧,一出去後大家就會分散在不同的地方的。”
紀晚寧:“這樣麼,可是她死的那麼慘,而且怪物還在上麵,她的屍體會不會……”
大叔“唔”了一聲:“小夥子年紀輕輕,心地倒是挺好的,不過應該不會有問題,你不是把衣櫃鎖起來了嗎?那怪物出不來的。”
他似乎想要趕緊離開,所以回的很敷衍。
封銘聞言瞥了他一眼,微微側了一下身體。
紀晚寧也看了看大叔,點頭:“也是,衣櫃已經鎖起來了,怪物出不來的。”
隨後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紀晚寧:“大叔藏得挺深的嘛,你玩了幾次了?”
“小夥子說什麼?叔我也是頭一回玩這什麼遊戲啊。”大叔一臉茫然,似乎不知道紀晚寧在說什麼。
紀晚寧還是噙著抹淡淡的笑,隻是語氣儼然冷了好幾度
紀晚寧:“我們之前根本沒有說嬰兒怪是在衣櫃裏頭,大叔怎麼知道它是躲在那裏呢?”
大叔愣了一下。
幾秒後,他臉上憨厚的笑緩緩收了回去,嘴角依舊是上揚著,可整個人的氣質卻全然不同了。
此刻他的眼裏哪裏還有憨厚和善,隻有陰冷和狠戾。
大叔:“小夥子,有時候太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紀晚寧聳肩:“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要殺方琳,你跟她有仇?”
大叔:“沒有,隻能說是她命不好。”
他語氣輕淡,絲毫沒有對害死一條鮮活生命的愧疚和惶恐。
顯然,他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紀晚寧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衣櫃裏有怪物的?”
他記得大家分散找卡片的時候,這個大叔是一直在樓下打醬油劃水來著。
他根本沒去閣樓,是怎麼知道閣樓衣櫃裏有怪物的?
大叔含糊其辭:“知道就知道,我這人一向比較幸運。”
一旁的封銘卻突然開口:“除了你,我們一開始都是從閣樓上下來的。”
也就是說,這個大叔在那時就知道衣櫃有危險了。
紀晚寧突然看向他的手環,直擊要點:“大叔抽到的是什麼卡?”
這話一出,大叔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