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道歌!你怎麼還不把他給我拿下!”張子達也是近乎咆哮的說道。
張子達這個時候真是氣的肺都快要炸開了,自己這些日子打造的紳士形象肯定要破滅,不把齊語沫拿上床,這筆買賣怎麼都是虧的。要不叫姐夫來解決?不行!以姐夫的性格這種事情不把自己收拾一頓就是好事,況且自己好折損這麼多好手,怎麼拉的下這個臉麵,本來他就瞧不起自己。這件事還是自己解決吧。
在場幾人都是心懷異事,白初可是全然不在乎,隻是聽見名字有些意外,開口言道:“離道歌?這是你的名字?來現實還用真名,不怕招惹麻煩嗎?”
離道歌滿不在乎的說道:“離家人哪有怕這個字,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那你又姓氏名誰?”
白初定了定看著離道歌平淡的說道:“白初,是個道士。”
“原來是個道士,今天是不能放過你了。”離道歌躍躍欲試的說道。
白初聽到離道歌這話不禁有些失笑,“難道你剛才想要放過我嗎?”
“為什麼不能。”離道歌疑惑的問道。
“我可是知道你的身份,難道你不怕我大肆宣揚嗎?”
“我有黃粱米。”
“黃粱米?那麼貴重的東西你舍得嗎?”
“再貴有人命貴嗎?”離道歌說的有些悲傷。
白初一愣,認認真真的看了看離道歌,忽然雙手合前行了一個道禮。
“你這是什麼意思?”離道歌有些不解,不是說要打架嗎,怎麼還鞠上躬了?牛鼻子果然都奇怪的很。
白初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隻是想拜一拜。”
“怪人。”
“好了說了這麼多廢話還是趕緊開始吧,你家老板都快等不及了。”說著值了指一臉焦急的張子達,要不是張子達自知身手打不過白初恐怕就要自己擼上袖口自己上了。
“他?哪裏是我的老板,不過是個跳梁的小醜,連個紈絝子弟都未必算得上。”
“你!”張子達頓時被離道歌這句話氣的說的不出話來。
“哼,閑話就到此為止,還是過兩招來的痛快。”離道歌看都不看張子達一眼,說完身子一彎就衝了過去。根本不想給白初機會。
“真是個小氣的家夥。”白初小聲嘀咕著,對於離道歌的來時洶洶也不懼怕。
離道歌的拳很直,也很彎,直的是氣勢,彎的是變化,千萬種的變化加上氣息凝重讓白初動無可動,況且白初也並不想動。
離道歌想和白初硬碰硬,白初就成全他。
離道歌的拳很快,快到眼睛還未眨就到了白初的麵前,這讓白初很生氣,打人不打臉,懂不懂啊!於是白初伸出了一根手指,那是一根右手的中指,白初的動作很慢,但卻剛好抵在離道歌的拳頭。
手指和拳頭的碰撞,讓在場的人都有些膽顫,因為這樣的碰撞沒有聲音,沒有動作,時間好似靜止一般,兩人安然不動,有的隻有拳指交彙處的涓涓細流,有一隻拳頭正在流血。
竟是白初將離道歌凶猛的一拳戳出個洞來!!
旁邊人都是目瞪口呆,張子達更是滿麵的驚怖,齊語沫也是滿臉的訝異,隻有白落霞麵色平淡顏色如初。
“你很厲害,強的有些超出了我的預判。”離道歌緩緩收回拳頭,站直了身子。
“謝謝,很多人都這麼說。”白初淡淡的說道,說這話時白初想到了行祿權。
“嗯。”離道歌點了點頭,“那我走了。”
“走好。”白初沉頓了一會說道。
說完離道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去,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