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達沒有阻攔準確的是不敢。
這樣的對決不是他這樣的一個普通人所能接受的,雖然他的姐夫很厲害,但是他並不厲害,沒有了姐夫他將是一無是處。張子達很慶幸自己有一個好姐姐,但同時他也很惱火這個姐姐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智慧!
白初把袖口挽下,走到白落霞和齊語沫身邊,說道:“好了,事情解決了我們可以走了。”
“哼!你……啊?”齊語沫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白落霞用手輕輕拽了拽衣角,搖了搖頭,齊語沫隻好閉不做聲,像個悶葫蘆一樣委屈的站在白落霞身邊。
“嗯。”白落霞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說著幾人也不跟張子達打招呼,就直徑走出酒吧,路過張子達的時候齊語沫還想要低聲擠兌幾句卻是被白落霞給製止住了,隻留下了幾道凶狠的眼神,隻是張子達低著頭全然沒有看見。
“嗬,又是這樣敗了,自己果真就是個廢物嗎?”張子達在心中暗自問道。
“真是不甘心啊。”
“就這樣放他們走了?”這時另一道思想傳了過來。像是人性的邪惡麵。
“他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囂張了,來去匆匆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我怎麼就這麼懦弱不敢反擊呢?”
“不,不!我要反擊,但是我沒有實力,可惡!啊,對了!我還有一把槍!我要射殺齊語沫這個小賤人。”
“如果沒有她,我還是風度翩翩的張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丟人現眼!”
“明天,今天的這些事情,一定會傳到大街小巷,好!今天你讓我難堪我今天就讓你命喪黃泉!”
心所想,行所動,張子達慢慢抬起了頭,血紅的絲絡已經布滿了雙眼,周圍散發著邪惡的氣息。
慢慢的齊語沫從後腰掏出一把手槍,衝著齊語沫就是一槍。
“砰!”
聲音還沒有散盡,黑色的槍口還冒著餘煙,周圍的幾人都還沒有緩過神來,齊語沫更是連臉都沒有回過來就聽見身後的一聲巨響,著實是嚇了一跳。但是有的人卻聽得真細,動的迅猛,比如擋在齊語沫身前的白初,又比如說擋在白初身前右手食指和中指掐著一顆銅豆的一名中年男子。
張子達一看到眼前這中年男子,眼中的紅絲立刻消逝全無,把手中的黑色趕緊向旁邊一丟,來到中年男子麵前就差跪倒在地,抱著中年男子的大腿說道:“姐夫,姐夫,我知道錯了,看在姐姐的麵子上就繞我一次吧。”
中年男子沒有理會張子達,這個小舅子連看都不看一眼,而是轉向了白初,剛要說話,就被白初一個搖頭示意給堵住了,萬得勝又指了指張子達,白初又是搖了搖頭知曉其中意思,把銅豆往張子達頭上一彈,立刻就出現了一個大包。怒其不爭的說道:“丟人現眼的玩意兒,還不滾下去。”
說著有轉過來換上副笑臉說道:“這位小兄弟真是對不起,我這小舅子不聽管束,我代他賠罪了。”說著就是一躬。
白初臉上看不出喜怒,隻是淡淡的說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哎,等等,這算是一點賠償吧。”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恭敬的遞到白初的手裏。
白初也不客氣,伸手就接,接完不言不語的帶著白落霞和齊語沫走出了酒吧,消失在這夜幕中,同時消失的還有黑暗中的一個寬闊身影,但,卻似乎沒人知曉。
張子達失魂落魄的走向酒吧的後方,幾個店員和一幫打手則是麵無表情,目光呆滯的坐在那裏,心神都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樣的夜幕似乎無人知曉明白,卻實實在在存在震懾這每一個人的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