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看著張子達一方人笑意濃濃,看得張子達有些瘮的慌。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難道要等到我親自動手嗎?!”張子達連生說著,邊招呼著身邊的黑衣大漢向前衝,自己則是連步後退,腳步蹣跚。
“落霞你們,欸,啊嘞?”白初剛想招呼白落霞齊語沫兩人退後些,以免傷到她們,卻不想她們早已經跑到一旁的卡座上,有悠閑的喝著茶,看都不往這邊看一眼。
我去,要不要這樣我可是在為你們戰鬥啊,怎麼看都不看一眼啊!不過這樣也好,倒是可以放開些拳腳。
白初立定未動,連筋骨也沒有活動,招招手顏色平淡叫他們上前。
白初剛才的那幾招真是把這些彪形大漢給嚇住了,一群黑衣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間一擁而上,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這些人雖然沒讀過幾天書,但是這種以多欺少的淺薄觀念還是有的。
白初顏色依舊不改,看見一個過來就是一個側踹,右腳還在對方的胸口上,左腳已經是反身將旁邊攻來的一個又是橫踢,將兩人擊倒,白初也因慣性下落,左邊身子一扭,半空橫轉的又是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擊飛兩人,連帶著後麵的幾人也是受了牽連,雖然這讓他們更是機警,但也激發了他們的血性。
江湖中人哪個沒有血氣方剛!
一群人烏泱泱的衝了上去,全然不在乎什麼章法、招式,打的根本沒有套路,隻是想要拚勁自己的全身力氣,用出自己最猛的勁,最硬的拳來打到麵前的一個人!
但是他們失望了。
白初隻是輕檔慢擊,看似緩慢的出手,但是每次出擊都有一個大漢被擊飛。左肘回擊是一個,右腿頂踹又是一個,“砰砰”之聲連綿不斷,不一會白初身邊就隻剩下一個黑衣大漢,體格壯碩,雙目內斂收光,麵部平淡無奇,有趣的是他的左胸口的口袋裏,插著一朵花,
那是一朵花瓣瘦細的紫色花朵,裏麵還有淡淡嫣紅的蕊,不時散發著誘人心脾的氣息。
白初看著他胸口的紫色小花忽然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禾幽草,離家!你是……”沒錯這株植物,看似是花其實是一株草,但這無趕緊要,重要的是他代表著一個方勢力,更是一個家族!
聽到白初的所說之言,大漢的眼中猛然的迸發出一道精光,直直的盯著白初,不一會開口言道:“禾幽草,不知道多少年沒聽到有人叫出它的名字了。本來還想安安穩穩在這紅塵中?掙紮,活出了樣子給他們看,但是看來是沒辦法了。”大漢說到的很委婉也很滄桑,但白初聽出了他的意思,他竟然要殺人滅口!而且看他那樣子似乎是想血洗這個酒吧!離家人的性格果然還是這麼狠辣。
白初看了看大漢全然沒有說道:“真是想不到,堂堂離家的離家人,竟會到這種地方來,給人家當一個打手,不知道霍紛彬知道了會不會笑掉了大牙。”
“哼!他們霍家人的看法與我們何幹,不過是一群亡國的廢物!”大漢不屑的說道
“喂!我說你們倆還打不打了,不打我和白姐姐回家了。”齊語沫不悅的說道。
齊語沫很無語也很無奈,本來今天來的目的是喝喝酒散散心,順便想要想些方法整整白初,雖然這個家夥武力驚人,但是一般有力氣的腦子都不一定好用,想些小手段修理修理這個可惡的家夥還不是信手拈來。雖然白初這個人麵像並不讓人生厭,反而有幾分討喜,但齊語沫就是厭惡的緊,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尤其是這個張子達,仗著自己是的姐夫有幾分勢力就囂張跋扈,還對自己死纏爛打,今天還直接說想要了自己,要你妹啊!要不是爺爺說要低調,老娘亮出身份看不嚇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