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衛英,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原來是衛英故意給馮浩機會,否則的話,他也無法破開馮浩的神通。
最終卻是衛英勝了一籌。
國子監的人頓時發出一陣歡呼。
相反,七十二書院的人臉色都很難看。
尤其是柳元白,臉沉都快要滴出水來。
本來馮浩未必輸於衛英,但是貪功冒進,結果就這樣輸了。
“打來打去,就一個神通,也不說變個花樣,無趣。”
另一方,離繇公主嘟囔道。
六皇子趙通卻是微笑:“皇妹你這就不懂了,儒家隻有達到賢人境才能領悟神通,這二人之所以能使出神通,靠的不過是文器的力量。”
“他們能使用一個神通已經很了不起了,想領悟更多,除非達到賢人境。”
“因為隻領悟了一種神通,打架的時候隻能用一種,不過這已經很精彩了,總比兩個人坐在那裏一直論道要強吧。”
聽到趙通的話,離繇這才點了點頭,目光又望向李君的方向:“不知道李君會不會出戰?”
“李君之前是儒家第二境開竅境,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六皇子說道。
勝了一場以後,衛英站在高台之上,並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的等待,顯然是打算守擂。
若有人想切磋,可以站出來與他比試。
隻是過了許久,依然沒人說話。
他擁有一件文器,也就是馮浩能與他一戰,其他人即便是第二境,沒有文器也根本不是衛英的對手。
“看來這場是老夫的弟子勝了。”
衛牧淡淡的說道。
隻是語氣中卻有幾分掩不住的得意。
七十二家書院號稱文聖正統,結果弟子當中沒一個能勝衛英的。
下一刻,他衝旁邊的拓跋於使了個眼色。
拓跋於點了點頭,直接走了出來。
衛英看到師兄上台,行了一禮走了下去。
“國子監拓跋於,請諸位不吝賜教。”
拓跋於的聲音響起。
四周一片寂靜。
如果說衛英是衛牧的得意弟子,那拓跋於就是衛牧的衣缽傳人。
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君子境,未來成就大儒,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拓跋於一上場,場中頓時陷入了安靜。
據說拓跋於雖然踏入君子境沒有多長時間,但已經領悟了足足六種儒家神通。
除了得到聖賢文器的追隨以外,還凝聚了屬於自己的文器,威力恐怖。
說實話,各個書院的人,要麼比拓跋於低一個境界,要麼就是成名已久的正儒,比拓跋於高一輩,也不好意思上場。
一時之間,竟無人敢應戰。
許多皇室之人也不由暗暗點頭。
拓跋於如今為翰林院編撰,這個職務雖然不低,但並沒有什麼實權。
有人在思考,是不是要拉攏一下他了。
另一邊,國子監的人群當中,郭淮也在。
是衛牧親自點名讓他來的。
衛牧說了,要借今天的事情,讓郭淮清醒一下。
隻是郭淮的身邊卻是一片真空,許多人都嫌棄的離他遠遠的。
“郭淮,現在拓跋師兄上台了,等一下你就能看到那李君是怎麼被拓跋師兄擊敗的了,你不是一直吹那個李君厲害嗎?隻要他上台,就知道有幾斤幾兩了。”
一名國子監的弟子大聲的說道。
郭淮卻沒有說話。
李君真的會上台嗎?他也不確定。
之前說李君要對戰自己老師的事情,隻是他一種猜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依然沒有人上台。
李君更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毫無動靜。
國子監的陣營裏,許多人已經開始大聲的議論起來。
“這個李君怎麼回事?三天前不是放狠話,要讓拓跋師兄見識嗎?現在怎麼當起了縮頭烏龜?”
“原來隻是一個口出狂言的家夥。”
“郭淮,這就是你看好的李君嗎?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有人不由望向郭淮,發出了嘲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