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瑾看到自己的囧樣,也羞紅了臉,他低著頭說:“讓王大哥見笑了,我確實是第一次喝酒,以前在家的時候,我爹從未讓我喝過酒。”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羞澀和歉意。
張子豪此刻定睛看向陶金瑾,陶金瑾那原本白皙的俊臉之上,已是紅光滿布,那皮膚白裏透紅,就如同初春的花瓣一般,清秀絕倫。這哪裏像是一個男人該有的肌膚,分明是少女才有的啊。
此時張子豪也不多說什麼,微笑著又與陶金瑾對飲一杯。而陶金瑾則是用他那帶著酒意的聲音,細細的和張子豪講述著他小時候的那些趣事,以及他爹陶廣義和軍中的那些事情。而張子豪則是聽的津津有味,對這位年輕人的故事感到興趣盎然。
夜色如墨,時間已是到了深夜。張子豪看著陶金瑾已是有了些許的醉意,他便開口說道:“陶兄弟,今日時間已是晚了,咱們明日再繼續喝吧。”
不料陶金瑾擺擺手,開口說道:“王大哥,我還能繼續喝呢,你不要小看了我哦!”
張子豪笑嗬嗬的說道:“我知道陶兄弟的酒量是極好的,隻是今日已是深夜了,我明日還需去做重要的事情,所以得早點回去。”
陶金瑾此刻已是有了八分醉意,他揮揮手叫來了店小二,準備結賬。他剛一站起來,但腳下卻是一軟,一個踉蹌,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
張子豪見狀,連忙從懷中掏出了銀兩,將酒錢給付了,然後便扶起了陶金瑾。
陶金瑾看著張子豪替他付了錢,頓時就有些生氣了,他迷迷糊糊的說:“王大哥,說好的今天我請客的,你怎麼就把錢付了呢?”
張子豪輕聲的笑了笑,瀟灑地揚了揚手,豪氣地道:“陶兄弟,這不過是一頓飯的小錢罷了,別放在心上!下次再有這樣的機會,你可得單獨請我,咱們兄弟之間還有很多時間可以聚在一起暢飲!”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攙扶陶金瑾,幫助他穩住腳步。
陶金瑾顯然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滿臉紅暈,口中含混不清地大聲道:“好,好,王大哥,下次咱們一定要再聚!下次,一定要我請客!”
張子豪緊緊攙扶著陶金瑾,讓他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此時的陶金瑾已經完全沒有了清醒時的優雅,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幸好陶金瑾的身體相當輕盈,否則張子豪恐怕會感到吃力。
在陶金瑾半醉半醒的指揮下,張子豪扶著他走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陶金瑾的家門口。
張子豪剛一敲門,門就打開了。他朝門口望去,隻見一個約莫四十歲上下的女子站在那裏。她麵容慈祥,看上去應該是陶金瑾的母親。
女子看到陶金瑾爛醉如泥的樣子,立刻扶住他,責怪道:“金瑾,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你不是從來都滴酒不沾的嗎?”
陶金瑾這時候已經是迷迷糊糊,他呢喃著說:“娘,今天和王大哥喝酒真是痛快,改日我還要再和他暢飲一番。”
這時,張子豪轉向了陶金瑾的母親,謙恭有禮地說道:“伯母,我已經將陶公子安全送回了。他今日喝了不少酒,您待會給他煮些醒酒茶,好讓他早點歇息。在下就先行告退了。”話音剛落,張子豪便轉身離開了陶金瑾的家。
在陶金瑾的家中,陶廣義拄著拐杖來到門口,疑惑地問道:“剛才送金瑾回來的人是誰啊?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