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沒有了高手助陣,對方如今這點人根本無法衝破自己布下的防線。

可如今沈渡受傷,對方這個眼神明顯是打了退堂鼓,要是不纏住他們、一旦二人真的分開突圍。

以他們的身手、還真沒有人能擋住其中一人。

此時看著苗頭不對冷墨言隻能主動出擊了,最好是能將二人斬殺在此,免得他們真的狗急跳牆兵分兩路,到時候自己分身乏術可就有些麻煩了。

“不拿出看家本事的話,就等死吧!”張三臉色一沉,忍著膝蓋的痛擺出架勢,拳刺上的血跡都來不及擦拭。

“不用你說……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趙漢廷手持斷劍,也是臉色凝重,眼下不由多想他低吼道,“我使劍、負責遠攻、同時招架他的長劍。”

“你使拳刺、負責近身……短劍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哼!雖然很不想靠近這種恐怖的家夥……但以當前局勢來看,這樣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張三冷哼一聲,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想和冷墨言這種人形猛獸近身戰鬥。

以他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即便躲開了匕首的攻擊,拳腳碰撞估計也不會好受,要是正麵挨上一拳、估計不會比鈍器的傷害差多少。

但現在冷墨言主動攻來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切、隻有這點程度嗎?”揮劍靠近,冷墨言出言嘲諷二人。

“別太得意了……不過是一時占據上風罷了,接下來就讓你好看。”二人同時大怒,一左一右的主動靠近。

他們都清楚、隻有在對方出招之前就打斷他的招數,才能最大限度削減那把劍的威力,否則一旦蓄力完成……他們根本無法硬抗冷墨言的斬擊。

於是主動出擊的二人一左一右,長劍與拳刺紛紛對上龍泉與短匕。

“半截擊、不錯的想法。”見狀冷墨言也對二人的戰術表示認可,每每出劍到一半的時候趙漢廷就會主動出劍攔住。

導致後續的力道無法發揮出來,在此期間、張三也圍繞著近點攻擊,一時間將冷墨言的攻勢紛紛化解。

“到底不是宗師……受傷一樣會死,別太得意了。”二人不斷調整身形攻擊,高手之間的默契度逐漸加深。

“是嗎!你能擋住這片刻的攻擊……那麼待會呢!”說著冷墨言略有深意的瞥了眼張三的膝蓋。

“不知道你的腿……還能撐多久呢?”

“我的攻擊施展無數次,但你們敢失誤一次嗎?”

“砰砰砰……”

一連串的金屬交擊聲響起,三人的身影在亂石堆裏你來我往,碰撞之間火花四濺、看樣子短時間內是很難分出勝負了。

簫生指揮著隊伍攻擊,一時間空地上的敵兵不斷減少、同時那洶湧的大火也蔓延過來,熱浪炙烤將敵軍後背烤的通紅一片。

即便是相隔十幾米之外的簫生等人都覺得臉頰一陣炙熱,可想而知……空地中的敵軍到底承受著何等炙烤。

可眼下根本不是仁慈的時候,戰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個道理簫生從小就清楚。

“頂住,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在堅持一會……勝利就是我們的了。”

嘴上大聲吆喝,簫生不斷給自己麾下打氣,生死危機下、趙漢廷部下一個個都殺紅了眼,氣勢一度壓製了簫生麾下軍士。

好在負責輔助的墨衣衛足夠給力,見事不妙及時支援過來、有著他們的武力加持才將敵軍殺退。

一時間,場中哀嚎四起,一些承受不住火焰炙烤的敵人開始動起了小心思,冷墨言之前的挑撥之語開始發揮作用。

“沒錯、正是因為他錯誤的決斷,才葬送了那麼多弟兄!”不少人心中生怨,將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在趙漢廷身上。

在求生本能的加持下,一些人開始拒絕戰鬥朝著兩麵突圍,在他們看來……這裏有那恐怖的冷峻青年鎮守,還有身手不凡的黑衣刺客幫襯。

加上指揮能力不凡的小將,根本沒有突圍的可能,而且身後大火的炙烤已經將不少人的後背燒傷,在留下來也隻是白白送死。

與其留在這裏給趙漢廷陪葬,不如換個方向逃命去,或許還能逃出生天。

想到這,幾個頭腦還算靈活的敵兵互相對視一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又朝著趙漢廷那邊看了看,見他們二人滿頭大汗被死死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