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做人生的強者(1 / 3)

金色腕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學會麵對現實,正視自己的不足,並虛心地向擅長的人請教,通過學習使自己的弱點變成優勢,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我是在11歲的時候才第一次去童子軍訓練營。在乘坐大客車前往營地的途中,我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擔憂。

我聽說過所有在訓練營中將會進行的有趣活動。那些以前參加過訓練營的人會非常興奮地講述他們第一次的冒險經曆。

在訓練營中,有一個內容將會給我造成很大的困難,那就是遊泳測試。我曾聽說,一旦我們到達那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湖中進行遊泳測試。對於車上的大部分人來說,那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知道,在如何到達遊泳池或湖的底部這方麵,我好像有訣竅;但怎樣停留在水麵上,對我來說就是個大問題了。是的,我不會遊泳,入水即沉。

大客車終於抵達訓練營了。我們很快被帶到湖邊去進行遊泳測試。哦,我真想到其他任何地方去。

我們都坐在湖邊的沙地上,等待進一步的指示。很快,救生員領隊就來歡迎我們了。

“小夥子們,”他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這是我的湖,我就是這個湖的國王。我想讓你們知道的是,這裏的安全由我負責。”我默默地在心中想道,在這個湖中,他是受歡迎的,而我則更樂意待在岸上。

“你們馬上就將接受我的遊泳測試,”他繼續說道,“我們之所以對你們進行遊泳測試,是想了解你們的遊泳水平。”然後他拿起了一個袋子,“測試結束之後,我會給你們每人一條腕帶:要仔細注意腕帶的顏色,因為那說明你們能去這湖的哪個部分,以及能做什麼。”他首先拿出了一條金色的腕帶,“如果我給你一條金色的腕帶,那就意味著我認為你是一個優秀的遊泳者。你將被允許在深水區遊泳,還可以隨意領取小船和帆船。”然後他拿出一條綠色的腕帶,“這是一條綠色的腕帶。如果我給了你一條這樣的腕帶,你將被允許去中度水深的地區,還可以與人結伴領取小船和帆船。”

“這是最後一種腕帶……”他一邊說一邊古怪地笑著。許多聽著他講話的男孩子也不安地跟著他笑了幾聲。

“你們看清這條腕帶是什麼顏色了嗎?”他一邊說,一邊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粉色!”男孩子們大聲喊道。

“沒錯,粉色,”他說,“男孩子喜歡粉色的腕帶嗎?”

“粉色,”我想,“在一個全是男孩子的訓練營裏?”

“如果我給了你一條粉色的腕帶,”救生員笑道,“那說明我認為你不會遊泳。”

“現在就給我一條粉色的腕帶吧。”我心想。

“想知道得到粉色腕帶之後能在我的湖中做什麼嗎?”

“是的!”知道自己不會得到粉色腕帶的男孩子歡呼著。

“如果你得到一條粉色的腕帶,就要與人結伴在這一小片淺水區內遊泳!不僅如此,每天早晨你還要來找我,這樣我就可以教你遊泳!”然後他突然嚴肅起來,“戴粉色腕帶的人誰也不許逃避遊泳課!”我想,對一個會下沉的人來說,唯一比遊泳更糟糕的事,就是上遊泳課了。

很快就輪到我進行測試了。“跳入水中!”救生員說。

我知道最好與這位“湖中之王”談一下,但我還是跳下了水,並且很快就開始下沉。我的手腳拚命劃動,但還是沉到了水下。片刻之後,我聽到了救生圈扔到水中的聲音,我伸出手抓住了它,不久之後,我回到了岸上。

救生員先生露出嘲諷的笑容。“給你,”他說,一個粉色的腕帶在他的手指上晃動著,“我想會在早晨的遊泳課上見到你。”我悶悶不樂地向營地方向走著,怒視著自己的粉色腕帶。

在到達營地前,我停下了腳步。我看到有什麼東西在一叢矮樹下閃著亮光,我小心翼翼地走近前去看那是什麼。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唯恐再睜開眼時,麵前的這個寶貝就會不見了。

我的口中緩緩地吐出了幾個字——“金色腕帶”。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確保沒有人看到我。幾乎隻用了半秒鍾就想好了應該怎樣做。

我迅速抓起了這條金色腕帶,帶到了手腕上,並立即將那條粉色的腕帶扔到了矮樹叢下。我戴著金色腕帶,抬頭挺胸地走進了營地。我相信每個人都在注視著我的腕帶,戴著它的感覺好極了。

那個星期我沒有去湖邊,沒有人質疑我的遊泳能力。我沒有去上討厭的遊泳課,而是進行了許多有趣的活動,例如遠足、生存以及業餘無線電課程等。從我戴上那條金色腕帶的那一刻起,我在訓練營中的生活就由痛苦轉變成了美妙。

在我們回家的前一天,我終於來到了湖邊。我並沒有想要經過帆船碼頭:在我轉身往回走之前,負責帆船的管理員向我喊道:“嘿,你想乘帆船到湖中去嗎?”我本應該說:“不,謝謝。”但我沒有這樣做,他們一定都在看著我。一分鍾後,我爬上了一艘藍色的小帆船。

“我看到你戴著金色的腕帶。”管理員說。

我點了點頭。

“那麼,你就不需要穿這件救生衣了,把它放在船上就行了。”說著,他把一件破舊的橙色救生衣扔到了船裏。

“謝謝。”我說。

“你知道怎樣駕駛帆船,是嗎?”他問。

我確信他一定認為我是那些整個星期都在湖上駕船的人。我不想讓他失望,便撒謊說:“是的,我知道。”他把我那艘藍色的船解開,並用力推向湖中。我低頭看了看我的金色腕帶,不知為何,竟然希望戴了它一星期的我能夠成功完成這次出航。

我拉著幾根繩子,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船動起來。就在這時,一陣強風使船帆張滿。船開出去的時候,我抓緊了方向舵。

我對自己非常滿意。船飛快地駛過湖麵,很快,我身後岸邊的人就都變成了小不點。我相信每個看到我的人都會認為我是個天生的水手。我能駕船,而且不會翻倒。一切都那麼順利。

不久之後,我聽到響起了號角聲;“嗚……嗚……”我知道那意味著該是我把船開回去的時候了。直到那時,我根本沒有想過怎樣使船掉頭。我擺弄著方向舵,並不能使船掉頭。於是我又開始拉繩子。船帆突然橫著掃過小船,將我撞落到水中,我伸出腿去,拚命想觸到一塊地麵或是石頭,但我所能感覺到的隻有水,冰冷的水。

我心裏想著:“不要驚慌,隻要想辦法回到船上就行了。”我竭盡全力地蹬著腿,試圖靠近小船。我看到了那件橙色的救生衣,真希望我正穿著它。

片刻之後,我喝了一口水。我開始驚慌起來。我的金色腕帶對我毫無幫助!

岸邊離我太遠了,我看不到任何人,更不用說呼救了。

有人看到我了。“湖中之王”、遊泳測試先生伸手到他的白色救生員椅的一邊,拿起了一副雙筒望遠鏡。他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小船,以及附近翻騰的水花。

他立即從椅中跳起,跳進一艘有“救生員”標記的摩托艇中。幾秒鍾之後,他便飛速駛過湖麵,向我的方向開過來。

直到船停下的前幾秒,我才看到救援者。我不知道是由於他的船激起的水波,還是因為我已經筋疲力盡,我向水中沉了下去。我向水麵看去,看到了他的摩托艇的輪廓。然後我看到一隻大手插入水中。我伸出手去,試圖抓住它。他很快就碰到了我的手,並把我像一條小金魚一樣猛地拉出水麵。

“湖中之王”什麼話也沒有說。我坐在他的船上,身上滴著水,而且渾身顫抖,最重要的是,我的肺裏終於灌滿了空氣。我嚇得要命,也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默默地把一根繩子係到我的空帆船上,然後發動引擎,向岸邊開了回去。

我知道我有麻煩了,但無論他們怎樣懲罰我,也不會比幾乎溺斃在湖底更糟糕。

似乎用了好長時間我們才回到帆船停泊處。救生員先生將船靠到岸邊,然後讓我下船。我羞怯地走到船邊,迫不及待地要上岸。

就在我下船之前,救生員先生終於說話了。

“把它給我。”雖然我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但我卻傻傻地看著他。

“把它給我!”他用更嚴厲的聲音重複了一遍。

我從手腕上摘下了金色腕帶。他伸出了將我從湖中拉出的那隻大手,我把金色腕帶放在了他的手中。

他握緊了拳。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那條金色腕帶。他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我的不誠實,我也沒有因為自己的欺騙行為而陷入更大的麻煩。我不知道是否因為他知道我第二天早晨就要回家了,或者他知道我已經在那個星期變成了一個更加誠實的人。

第二年參加訓練營的時候,他假裝不認識我,我也很高興能夠重新開始。我得到了一條新的粉色腕帶,整個星期我都帶著它,每天早晨我都去上遊泳課。

現在我已經長大了,我知道曾經的愚蠢行為幾乎毀了我的一生。如果不是因為一個異常警醒的救生員,那個“湖中之王”以及上帝對我的眷顧,就不會有今天的我。

正麵和反麵。

形式的差異,往往蘊涵著精神實質的一致。表麵的相似,倒可能掩蓋著內在不可調和的對立。

牆壁上,一隻蟲子正在艱難地往上爬,當它爬到一大半時,忽然跌落了下來。

這是它又一次失敗的記錄。

然而,過了一會兒,它又開始沿著牆根,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第一個人注視著這隻蟲子,感歎地說:

“一隻小小的蟲子,都能如此執著、頑強。即使失敗了,也毫不屈服;雖然跌倒了,卻依然從頭再來。真是百折不撓啊!而我·隻是遭到了一點兒挫折,我怎能就此氣餒、退縮、自暴自棄呢?難道我還不如這隻蟲子?”

他覺得自己應該振奮起來。

他果然振奮起來了。

這隻蟲子再一次從牆壁上跌落下來……

第二個人注視著它,禁不住歎氣說:

“可憐的蟲子!隻知道盲目地爬行,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爬到牆頂呢?其實隻要稍微改變一下方位,它就能很容易地爬上去;可是,它就是不知道反省,不知道停下來看一看。唉——可悲的蟲子!而我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我正在做的那件事一再失利,我也該自我反省一下,該學得聰明一點兒,不能再埋頭蠻幹一氣了。我是個有思維頭腦的人,可不能像這隻蟲子一樣愚蠢。可憐的蟲子,我真該感謝你,是你啟發了我的理智,讓我學得聰明一些了……”

第三個人詢問智者:

“觀察同一隻蟲子,兩個人的見解和判斷截然相反,得到的啟示也迥然不同。可敬的智者,請您說說,他們哪一個對呢?”

智者答道:“兩個人都對。”

“怎麼會都對呢?對蟲子的行為,一個是褒揚,一個是貶抑,對立是如此鮮明。然而,您卻一視同仁,您是好好先生嗎?您是不願還是不敢分辨是非呢?”

智者笑了笑,回答道:

“太陽在白天播撒光明,月亮在夜晚投射清輝——它們是完全‘相反’的。你能不能告訴我:太陽和月亮,究竟誰是誰非?

假如你拿著一把刀,把西瓜切成兩半——左右兩半是完全‘對立’的。你能不能告訴我:哪一半是‘是’哪一半是‘非’?

不分是非的好好先生不足為訓。但是,世界並不是簡單的‘是非’組合體。同樣觀察蟲子,兩個人所處的角度不同,他們的感覺和判斷就不可能一致,他們獲得的啟示也就理所當然會有差異。

而你隻看到兩個人之間的‘異’,卻沒有看到他們之間的‘同’——他們同樣有反省和進取的精神。形式的差異,往往蘊涵著精神實質的一致。表麵的相似,倒可能掩蓋著內在不可調和的對立。現在讓我來問一問你:你的認識和我的認識,究竟誰是誰非?”

詢問者啞口無言,隻好以笑掩飾自己的羞愧。

天使的禮物。

贈送輪椅的福卻拉斯公司的代表奈克·得斯說:“這是二個一心想到媽媽而不隻是自己的孩子。我們感到,應該為他做些事。有時,金錢並不意味著一切。”

新年臨近,郵局工作人員黛妮西尼·羅茜在閱讀所有寄給聖誕老人的1000封信件時,發現隻有一個名叫約翰·萬古的10歲兒童在信中沒有向聖誕老人要他自己的禮物。

信中寫道:“親愛的聖誕老人,我想要的、唯一的一樣禮物就是給我媽媽一輛電動輪椅。她不能走路,兩手也沒有力氣,不能再使用那輛兩年前慈善機構贈予的手搖車。我是多麼希望她能到室外看我做遊戲呀!你能滿足我的願望嗎?愛你的約翰·萬古。”

羅茜讀完信,禁不住落下淚來。她立即決定為居住在巴寧市的萬古和她的母親—口39歲的維多莉亞·柯絲萊脫盡些力。於是,她拿起了電話。接著奇跡般的故事就發生了:

她首先打電話給加州雷得倫斯市一家名為“行動自如”的輪椅供應商店。商店的總經理襲迪·米倫達又與位於紐約州布法羅市的輪椅製造廠——福卻拉斯公司取得了聯係。這家公司當即決定贈送一輛電動輪椅並且在星期四運送到,並在車身上放一個聖誕禮物的紅蝴蝶結。顯然,他們是聖誕老人的支持者。

星期五,這輛價值3萬美元的輪椅送到了萬古和他媽媽居住的一座小公寓門前。在場的有10多位記者和前來祝福的人們。

萬古的媽媽哭了。她說道:“這是我度過的最美好的聖誕節。今後,我不再終日困居在家中了。”她和兒子都是在1981年的一次車禍中致殘的。由於她的脊骨骨節破裂,她得依靠別人扶著坐上這輛灰白色的新輪椅,在附近的停車場上進行試車。

贈送輪椅的福卻拉斯公司的代表奈克·得斯說:“這是一個一心想到媽媽而不隻是自己的孩子。我們感到,應該為他做些事。有時,金錢並不意味著一切。”

郵局工作人員同時也贈送給他們食品以及顯微鏡、噴氣飛機模型、電子遊戲機等禮物。萬古把其中一些食品裝在匣內,包起來送給樓下的鄰居。

對此,萬古解釋說:“把東西贈給那些需要的人們,會使我們感到快樂。媽媽說,應該時時如此,也許天使就是這樣來考驗人們的。”

(關連)

生活中愛的一課。

老太太說:“盡量讓那些不幸的人知道活著的快樂——也就是知道有人愛護自己的快樂。等到你從他們臉上看到感激的光輝,那時候,甚至像我們這樣精疲力竭、對生活不滿而又厭倦了的人,也會感到有了活下去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