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捏住張棉的下巴,語氣難辨:“你喜歡男人,拒絕我幹什麼,難道校園網上那封情書不是你寫的?我有什麼不好,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你還當真。”
繩子綁法特殊,張棉解不開,他偏過頭,把陳宏的手甩出去,“你惡不惡心。”
張棉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他將下唇的血沫舔進嘴裏,最後合著些微唾液吐出來。
這個吐唾沫的動作在張棉做起來很普通,但在陳宏眼裏就有些挑釁意味了。
陳宏簡直要被他這副樣子給氣笑了,事實上,他也確實笑了。
陳宏伸腳踹了踹張棉的腿。剛開始動作很輕,越到後麵力道越重,最後一腳直接將張棉踢翻在地上。
張棉一聲不吭。
陳宏右腳踩在少年單薄的胸膛上,語氣欣賞:“挺有骨氣的啊你!”
陳宏俯下身,右手搭在那隻抬起來的膝蓋上,朝張棉露出惡意滿滿的笑:“不過,有句話你確實說的沒錯啊……”
陳宏坦然:“我是惡心,”
緊接著,他露出牙齒,右手搭在自己的褲腰帶上,“所以,今天怎麼能白來?”
氣氛冷凝。
張棉的瞳孔微微一縮。
被勒住的手腳不動聲色掙紮起來,那粗繩磨在皮膚上,因為掙紮的力氣太大,蹭出外皮和血來。
“等等……”張棉仰起臉,“我承認那天晚上打你的時候下手太重,你盡管打回來,別耍陰招!”
陳宏看張棉露出恐慌,心情舒暢極了,他不想聽張棉的廢話,直接拿膠布封了張棉的嘴,讓張棉再吐不出一個字眼來。
“老.子最討厭被人打,你這小子犯了我大忌。”陳宏笑起來,拿手拍了拍張棉的臉蛋:“不過嘛,你長這麼好看,我可舍不得下手……”
張棉這家夥平日裏看著悶聲不響,一副傻樣,但有時候說出來的話能氣死人,陳宏想把他嘴巴縫上。
正當陳宏解褲子時,按著張棉的一個陌生男人伸出手,攔住陳宏,似乎知道陳宏想做什麼,有些不讚同:“我們不是來陪你玩命的,不能弄出人命。”
陳宏有些煩躁地打斷他:“事後加錢,放心吧,不會弄出人命。”
緊接著,陳宏不知道想起什麼,從褲兜掏出手機,扔給那幾個陌生男人,咧嘴笑道:“喏,拿著,等會兒拿著拍照,拍好看點。”
似乎預料到陳宏想幹什麼,張棉嘴裏發出嗚咽的聲音,拚命掙紮起來,眼睛裏似乎能噴出火。
陳宏踹了腳他的屁.股,說:“別鬧。”
當張棉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扯開褲腰帶時,約莫就是他人生中最無望的時刻。
少年眼底黯淡無光。
――一片黑暗。
……
不多時,一輛低調普通的黑色轎車停在巷子前,車輪緩緩停下,碾過地上散落的藥盒。
昏黃的天,雲霞變幻無窮,像朵紫檀色的雞冠花,又像一團一團棉花。
半開的窗戶裏隱隱傳出一道嗓音:“李特助,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車裏麵下來幾個人,小巷裏麵的惡行被發現,很快得到製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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