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求助姐姐裴夫人(2 / 2)

韻詩道:“真沒想到,原來不落英的黃花此處也有。”韻詩接著說道:“小姐可記得葉舅爺家蕉樓之下,也有一叢黃長春,亦係不落英的,誰想移根到此。隻因老夫人嚴禁出入,不得再向隔牆亂跑,亦不能飽覽一番勝景。今折一枝,有些寂寥,徒令人心酸想起往事也。”說畢,又欲淚下。若蘭從這番話裏聽出韻詩所言分明寓意在人,且其所言句句刺骨,亦不覺淚染胭脂,徒增傷感。秀娟見二人如此光景,不解其意,亦不敢多說話,默默相隨二位姐姐。

韻詩手裏捧著兩束花,同若蘭入房,把花插在瓶中,不禁長歎一聲,悲難自抑。

若蘭很驚訝,忙問道:“韻詩何事,不要哭泣,隻管道來?”韻詩道:“適才見金陵裴公子,不覺心傷耳。”若蘭聽了,吃然一驚道:“韻詩你恐怕是說夢話吧?”韻詩見她不信,即將折花時候恰遇到裴少卿,如此情形、怎麼樣說的話、以及裴少卿要他同自己私奔的事,細說一遍。

若蘭仍不信問道:“你悄聲滅跡隱居在此,他是如何知道的?你所說的話,我不能全信,恐怕是你認錯人了吧。”韻詩急忙解釋道:“我和他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他的容貌、聲音,別人我不清楚,但他豈容易瞞過我的眼睛?若不是今日擔心隔牆有耳,未來得詳細問他住在哪裏,見麵一敘,所有的疑惑自然開解。且昔日裴公子尚有詩稿保留在我處,我曾以羅帕題詩回贈之,此物裴公子識得,想必經常帶在身旁,如欲解疑惑,此物即可為證。今夜我想過牆去,倘得再次幸會一麵,聽裴公子曆訴前情,謎團不解自開。”

若蘭道:“可是母親有命,日夜小門必加嚴禁。且此處亦有重門,如何到那裏?”

秀娟道:“這又何難?今夜待我伺候夫人睡去了,可偷開小門。諒裴公子必先在曲徑藏身,到時再探聽真實,千萬不要弄出什麼大的動靜!萬一重門難開,就將樓上那個高梯移到牆角,隻以以摘花為托辭,便可逾牆,仍從假山下去,即於嶽麓書院亭邊矮樓下去,難得再次重逢,豈不為妙!”說猶未畢,忽見丫鬟來請大家吃晚餐,於是都不說話了。若蘭給韻詩遞了個眼色,二人同向府內去了。

隻見伍夫人在坐等候。若蘭便對母親撒嬌道:“母親不知嶽麓山鮮花盛開,適才看到有幾隻探過牆來,煞是好看,於是和秀娟移梯牆上,扳折一枝,真覺豔麗可人。”夫人道:“我兒不可造次,恐失女子大雅。”正說話間,家人排上晚飯,家人同吃過不題。

卻說韻詩同若蘭吃了飯,惦記裴少卿的事,心裏實在放心不下。隻等到若蘭仍別過夫人,同著韻詩向嶽麓山而來。

韻詩又隨著若蘭小姐,步到牆邊桂花樹下,緣著半梯間坐看著。須臾之間,隻見皓月東升,長天一色。若蘭看了,刹那感歎一聲。說道:“到不如沒有月亮光,行事還方便些。”韻詩便帶笑道:“隻要小姐幫我,奴家自能辦妥貼。上次匆匆離別,未來得及細訴,恰逢今夜天上月圓,人間月半,裴公子可能又在樓頭盼望。小姐仔細想想,替我想想辦法?”若蘭小姐無奈道:“不要多慮,時機難尋。今日小門久閉,不便開去也。倘若不留意,定被外廂人察覺。孀居閨範,謹防閑話入耳難聽。即欲往觀,其中不便急躁,事才有可能達成。既想安排得妥當,就得處處留心,不負此去心意。”韻詩又道:“已經到此,若是空回,免不了痛苦失望!你往日題詩贈帕,惹得他廢寢忘餐,夢魂牽引,功名付之流水,性命薄於鴻毛。今若再見,若令其相思哀怨成疾,該怎麼辦?”

隻見伍夫人在坐等候。若蘭便對母親撒嬌道:“母親不知嶽麓山鮮花盛開,適才看到有幾隻探過牆來,煞是好看,於是和秀娟移梯牆上,扳折一枝,真覺豔麗可人。”夫人道:“我兒不可造次,恐失女子大雅。”正說話間,家人排上晚飯,家人同吃過不題。

卻說韻詩同若蘭吃了飯,惦記裴少卿的事,心裏實在放心不下。隻等到若蘭仍別過夫人,同著韻詩向嶽麓山而來。

韻詩又隨著若蘭小姐,步到牆邊桂花樹下,緣著半梯間坐看著。須臾之間,隻見皓月東升,長天一色。若蘭看了,刹那感歎一聲。說道:“到不如沒有月亮光,行事還方便些。”

韻詩便帶笑道:“隻要小姐幫我,奴家自當時千恩萬謝。上次匆匆和他離別,未來得及細訴,恰逢今夜天上月圓,人間月半,裴公子可能又在樓頭盼望。小姐仔細想想,替奴家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