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野從呂倪兒處出來已有半月光景,其間他還在金陵城最大的青樓春風得意樓與他其中一個相好,一起度過幾天,隨後又馬不停蹄地前往龍騰聖京,那還有他下麵兩個相好,一個大官的小妾,還有這個寵妾的丫鬟。
“小姐,你說封清今天會不會來?”丫鬟如玉期盼地問道,時不時還望著雕欄玉棟之外。
封清,正是郗野所用的化名,三年前一場元宵燈會他與這主仆二人相識,頓時奸夫遇上了**,烈火點燃了幹柴,一切就那麼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應該會來吧?”小姐孟蝶也不怎麼確定,她跟她的丫鬟一樣,也開始頻繁望著窗外。
也不能怪她們水性楊花,誰不想從一而終,但她們的確婚姻大事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支配。這不,出身名門望族的孟蝶,帶著她的丫鬟如玉,嫁到了禦前三品侍衛李大人府上。這李大人,長得五大三粗,武功不錯,但卻房事不行,偏又好個麵子,為了顯得自己很行,這些年來走馬燈似地娶進來五六房小妾,又應付不來,每次隻能用手,哪能讓那麼多夫人得到滿足。這不,初嚐蝕骨滋味的青春女子,又怎會不去想著勾男人。
正對著她們的窗口,明月當空之中,一枝老樹幹上坐著個俊俏郎君,嗚嗚咽咽地吹了段笛子,旋律極為優美動聽,音樂中濃濃的眷戀之情,隨後便是一段柔情似水的小詞吟誦。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郗野丟出一把飛扇,自己輕踏飛扇之上幾個縱越,飄然到了孟蝶如玉這對主仆窗口,將身後的飛扇拿到身前,展開扇了幾下,笑吟吟地看著這極品主仆二人,一個溫柔,一個嬌憨。而他在主仆二人眼裏,永遠一身青衫,還是一如既往的風流倜儻,這一切讓主仆二人如癡如醉,那麼多奸夫,也就屬郗野最有格調,最能帶給她們不同感受。
“蝶兒,玉兒,我來了。”郗野說道,雙手已經攬上了這主仆二人的香肩,他貪婪地吸吮著兩人體香。如果說,與那青樓名妓花前月下,是一種傳統才子佳人的溫柔,那與這主仆二人,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罪惡,偷**妾,實在是另一番滋味,尤其現在還是一偷兩個。
也不多說什麼,豪華裝飾的暖閣裏,燈光很快消失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寬衣解帶聲,馬上又是一陣床幃的搖動聲,夾雜著低低的人聲。
而在離此不遠的另一處閣樓裏,禦前侍衛李大人正酣睡,嘴裏還念叨著:“誰說我不行的,誰說我不行的。。。。”窗外,呂倪兒站在剛剛郗野所在的老樹幹,左手重重摁在這顆老樹主幹上,不多時大樹生機斷絕,落葉不斷跌落在地。
呂倪兒自然聽到了李大人的夢話,她正惱火郗野呢,心裏微微一動,已有了計較,雙手微微拂袖,李大人已被她連人帶被攥在手裏。
李大人穿過幾道牆壁吃痛,正待睜眼瞧瞧,又再次被丟進了一龍雙鳳床上。郗野還兀自迷亂在欲望森林,雙手到處亂摸著,一不小心摸到李大人的胡須還兀不自覺地說道:“如玉,我們再來。”
李大人昏暗中看清楚大床內發生的事,氣得五內俱焚,絕技獅子吼已決然吼出,電光火石間,大床四分五裂飄散空中,木片四處濺射,孟蝶如玉**著全身淤青,劇烈的震蕩讓她們兩平凡女子經脈盡碎,她們在空中不斷吐著血,倒在地上時已是香消玉殞,死的幹幹淨淨。
連郗野,也猝不及防間被李大人這一嗓子給驚了魂,意識一片混亂,他依稀見了兩個所愛之人孟蝶如玉已成慘狀,心傷至極,原本已急速開始運轉的夜孤訣一下驟停,已是一口逆血噴出,陷入昏迷。
郗野雖說花心,但他對每一位紅顏知己,也算付出真心,多少次床幃體己情話,已讓他情根深種,而一刹那孟蝶與如玉死在他麵前的慘狀,現如同尖刀一般,割得他心如死灰。
良久,良久之後,郗野再次醒來,眼睛緩緩睜開,自己似乎被用了某種奇藥,經脈被封武功全失,一點勁也使不出來,他就這麼掛在龍騰聖京最為繁華市集的高樓之上,全身已是**裸地暴露在人聲鼎沸之中。
光天化日,繁華市井,三教九流嬉笑其間,侍衛李大人端坐郗野對麵閣樓之上,正正對著他,李大人輕輕抿了口茶定定望著郗野,嘴角洋溢著不屑的冷笑,當然他的雙眼還集中看了許久郗野下身那活,陣陣嫉恨和欣喜不斷襲來心頭。
“還好,鄭太醫是我摯友,他答應幫我換根,眼下這小子能一龍雙鳳,活兒肯定不差。正好,他的那活歸了自己,再把他送到後宮,讓他看著美女幹著急,我倒要看看還會有誰說老子不行。”李大人暗暗思量,手上攬著一青樓頭牌上下其手,頭牌姑娘勉力奉承,實際她又怎會不知道李大人那活多麼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