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死!柔兒已經嫁到了相府,過不了幾天,就會來救我出去。”
李玉翹強硬的說道。
“哈哈哈,你好逗,我還以為你女兒是嫁給了天子呢…不過是相府一個妾,她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管得了你?我想,她現在應該恨死你了。”
“你個殺千刀的賤胚子!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你娘生下你,就應該讓你娘和你難產而死。”
溫知言眼神逐漸冰冷,她毫無預兆的抬手掐住了李玉翹的脖子。
“你也配提我娘?你害死我娘,那我就讓你也體會一下什麼叫死亡!”
溫知言的手勁越來越大!
“咳咳咳……咳咳……”
李玉翹憤恨的瞪著她,“我姐姐是貴妃,我爹是尚書,你敢殺我,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忘了告訴你了,你的醜事,尚書府和貴妃都知道了,他們說了,任由溫兆廷處置你呢。你覺得溫兆廷會讓你活嗎?他巴不得我殺了你!”
李玉翹呼吸越來越困難,白眼仁都翻出來了。
“你,你放開我……”
“好啊,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十個響頭,我就放了你!”
溫知言說完,緩緩鬆開了手,甩了甩有點酸酸的手腕。
李玉翹嘴唇發紫,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地麵上。
“磕啊!怎麼還不磕頭?”
“我求你…求你放了我。”
李玉翹硬撐著頭暈目眩的腦袋,一個接著一個響頭磕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血。
直到磕完三十個響頭,溫知言一腳把她踹到了柴堆裏,就像十年前,李玉翹踹她那樣。
娘,你看到了嗎?女兒不會讓她好過的!我會一點兒一點兒的折磨她!
“不許給她吃飯!也不許給她喝水!誰敢違抗我的命令!下場誰知道!”
溫知言走出柴房,對著守門的兩個奴才叮囑道。
“奴才一定謹遵大小姐命令。”
溫知言在國公府出了名的天煞孤星,誰都不好惹。
溫綰柔走了,溫晁也幾日沒回府,趙姨娘一直忙著置辦另外兩個小姐的婚禮。
溫兆廷最近心情很不好,府裏一堆破事,他實在是頭疼的厲害。
這不,從不逛花樓的他,竟然破天荒的去了花樓。
還點了個姑娘。
溫兆廷喝著花酒,喝的酩酊大醉,他鬱悶啊。
一輩子才三十年,自己竟然就被那麼十幾年的綠帽子,他哪裏咽的下這口氣。
既然李玉翹個死婆娘亂搞,那他也要亂搞!
這樣,他才不吃虧。
“這位爺,你喝多了。”
花樓女子嗲嗲的關心道。
“我沒喝多,來,你也喝。”
“爺,讓小女子來服侍你早點歇息吧。”
“不用。”
溫兆廷推開了那位姑娘,他雖說在氣頭上,但是他也是有原則的,家裏有祖訓,青樓女子,不幹不淨,他才不碰,他嫌髒!
“爺,你是不是嫌棄奴家?”
姑娘掩麵抽泣,姑娘看起來弱小無助,很讓人心疼。
“……”
溫兆廷默認了,他沒有說話,就一個勁的喝酒。
“爺,奴家是新來的,在這青樓裏,是賣藝不賣身的。奴家隻是服侍你歇息,並不會對你怎樣。若不是生活所迫,誰又願意淪落風塵呢。”
姑娘勉強的笑了笑,拿起她的琵琶準備繼續彈奏。
“你叫什麼名字?”
溫兆廷忽然抬起了頭。
眼前的女子正值豆蔻年華,彎彎的柳葉眉,膚白如玉,高高的鼻梁,一張殷桃小嘴。
長的雖不是很美,但她一副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模樣,最能激發出男人心中的保護欲和勝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