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她對她的娘,充滿了怨恨。
她不甘心。
就算王承安最後讓她做了平妻,可終究還是個妾,就像她娘一般,即便是正室夫人,卻依然改變不了骨子裏的低賤。
“小姐,姑爺進來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溫綰柔給秀兒使了眼色道:“以後別再叫小姐了,叫小夫人,別失了禮數,讓人看了笑話。”
秀兒自然是懂的,說道“小夫人……”
“退下吧。”
王承安迫不及待對秀兒說道。
隨後他走到溫綰柔身後,抱住了她的小蠻腰,俯身貼近她的耳朵,忍不住的親了親。
他早就想死她了,饞她身子好久了。
“柔兒,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你是不是在怪我隻能讓你為妾?”
他低聲問。
“夫君哪裏的話?柔兒能嫁給你,是柔兒的福氣,不管正妻還是妾室,柔兒愛的根本不是那一層身份,而是夫君你的人,誰讓夫君你偷走了柔兒的心呢。”
溫綰柔嬌軟的聲音甜美的說道。
“為夫知道你心裏委屈,你也不必逞強。沒有哪個女人是心甘情願做妾的,何況你一個嫡女呢。你放心,等日後時機成熟,你再生下一兒半女的,我一定讓你當正妻。”
“若是丞相不同意呢?”
“反正我是不打算再娶了,更不會納妾!就算我爹不答應,隻要我不再娶,你就相當於是少夫人。”
溫綰柔一下就被王承安的甜言蜜語給感動的掏心掏肺,“夫君,有你這句話,柔兒就安心了,以後絕不負你。”
溫綰柔轉身,含情脈脈的用纖細的雙手撫摸著王承安的臉,再到脖子,再到胸膛……
王承安的心髒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撲通撲通直跳。
他將她如公主般抱起,徑直朝著那溫暖的床鋪走去,然後像扔一件稀世珍寶一樣,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便開始了那如疾風驟雨般的洞房花燭夜。
國公府。
幽黑昏暗的柴房裏漂浮著塵埃和蜘蛛網,微弱的光線透過狹窄的窗戶灑下,勉強照亮了這片狹小而又破敗的空間。
李玉翹憔悴狼狽的坐在柴房的角落裏,披頭散發,雙目無神。
“你來幹什麼?”
她看見溫知言,無神的眼睛瞬間變得凶狠。
“自然是來看看你。”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你個瘟神,要不是你回來,我們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李玉翹,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麻煩擦一下嘴吧,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你的糞味。”
“溫知言,你可別再張狂了。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小心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李玉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眼神充滿了敵意地看著溫知言。
溫知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輕聲說道:“哦~我怎麼死的你不知道,但你怎麼死的,我一定知道!”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對自己的能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李玉翹有些慌了,難不成這個死丫頭要來殺她,她做的出來!殺人對她來說,就像殺雞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