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對發揮自己特長而耿耿於懷,一直對一位激勵我的主管宣傳的領導感恩至深。然而,三年來我一直沒能離開我認為會埋沒我的地方——看守所,於是我很是憤然。但麵對罪犯,我一個公安看守民警也在改造自己的思想,尤其是平息我躁動的心,磨去華而不實的浮躁。其它的,我隻有等待。
向往著青春年華有所作為,向往著寶劍不要藏於深山,向往著不鳴不飛養氣的大鳥有朝展翅高飛。於是,在心靈的深處,我盼望著“高山流水”的故事,我盼望著有人能成為我的救主知音,夜裏我想不通他這僅僅是激勵的這點而輾轉反側,我感到自身的淩厲氣質和光芒閃爍的思想似乎已被一種“無形的風”吹去。由此開始懷疑“古琴台”和“伯樂相馬”的典故,但這古化的典雅的思想仍不自棄。
向往著走出事業的隆冬季節,向往著走出人生的黑暗季節,但三月都快到了,三月是早春季節的呼喚,那這季節怎不喚醒他那樣解凍的大地,難道他麻木不仁,更何況這時候的工作和生活的困厄卻接踵而至。怨氣上升時,認為太陽照不到我身上,但希望不是沒有,可說是巨日當空吧,“路途怎生長黑雲翻滾黑浪”。這時候,牢騷變為一種力量的化身,而當歌對空,“這世界,不是春天的大地”。
立足自強不息、超越牢騷,是一種渴望“不拘一格降人才”的祈盼。也是愛人對愛的諾言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