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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姑娘在心裏,最美的歸宿在故鄉。鄉情、鄉愁,一直是中國文人筆下引發無限感慨的素材,每個遊子都把故鄉做為自己流浪的心靈之歸宿,不管故鄉多麼差——或者貧窮、或者落後、或者愚昧、甚至反動——在遊子的心中都有一點美好的回憶或印象。所以,最美的故鄉在心靈中,那是我們的本原。
《心靈的故鄉》這一輯,是我對生我養我的故鄉的頌歌。我筆下的故鄉簡單純樸、善良美好、安靜祥和、自由純淨、天籟清靈、年年豐收、充滿希望、寬大包容、誠摯親和,使人產生一派童真,由此一見鍾情,造就一生相愛。
本輯包含著心情(是雋永的——美得直想永久其美、真得不信如此之真),《樵夫》的夢想(是詩意的,從詩經到離騷,從汾酒到李白、從範仲淹到唐宋、從鵲橋到李春、從擁爐夜話到愛情之路之河、從愚昧到思想解放到信仰、從憂傷到美好到靈感到內心的春天到沉寂的江月,最終回到屈原的時代,曆史如此驚人相似)。還包含著《渴望火種》改變命運,包含著對友情親情的宣揚(有昨天的師生送別,有今日的朋友豪酒苦樂共擔),勸導失意的朋友打開心靈的窗戶,告別煩惱戰勝自我,磨難之後百煉成鋼,共享明媚的春光。
我唱起《黃土地之歌》,歌頌一個父親式的故鄉。一個西北高原黃土地的兒子,深切地體會到黃土地的思想。蒼茫的西北大地期望著綠色,敘述著苦難和人間的滄桑之變。曆史積蓄的智慧使黃土地“憂深似海、厚望如山”,智慧的爆發也僅在一句醉話。
西北的建設,黃土地的振興,從價值的取向蔑視死亡,沉默與爆發的目的在於建設黃土地,打通道路,聯係文明,告別沉默,走向富強。執著的信念付諸現實的行為把黃土地的新形象塑造。
在這樣的雙手拍打下,在這樣胸懷的感染下,在這樣愛心的滋潤下,一個黃土地之子——新的黃土地茁壯地成長起來,他頂禮膜拜祖祖輩輩的無言功勳,勇敢地挑起了建設黃土地的大梁,青春的博大氣勢同時把兩代人的形象塑造,一句“千百年來的重擔應由我來承當”,力拔山河,把新一代黃土地人的氣魄推到眾生麵前,那新的黃土地形象也無疑令人可樂觀地想象。
全詩大留空白,人格化黃土地,物化兩代人,氣勢恢宏,鼓角之聲震耳,超越本體,切合蘭新複線與寶中鐵路電氣化建設,切合大西北的經濟建設,把大西北人的氣度呈現於世。
生我養我的地方是故鄉的一個層次。自心內心深處,即心靈的故鄉是故鄉的另一層次。
在送別恩師申智軍時,實際上早就醞釀的一種離別的情緒,在恩師背上太原奔向愛情不顧千裏之隔而發軔,同時急切成材回歸故鄉一展宏圖的故土情節也已開拔,故而未到畢業就有了這《送別》。
本詩是古意中的新文,把李白別汪倫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的意境引來,意在渲染一種知遇之情勝過送別本身的氣氛。
在這種氣氛之下,送恩師就不僅僅是送他了,也變成了數月後恩師送我的先奏曲,上溯到屈子端午的鼓槌呼喚加密了節奏,引導至“遠上寒山石徑斜”的《山行》之境,在這樣如詩如畫的境界中,把酒話別,心情並不因之輕鬆。感重任在肩,思飛瀑人生氣勢淩厲,歌《望廬山瀑布》,幻化為醉酒撲潭捉月,壯誌在胸,故有牢騷,故有痛苦。這痛苦的根子在端午的屈子,一幅“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的杏花村拉出了愛國詩人陸遊,點化了這一切都來源於熱愛祖國,為國為家為生活,四處奔波的人們但送別時最普通的情感裏包含的莊嚴的內容。
“江水泱泱,雍水湯湯,先生之德,山高水長”最後一句,引典古文,在空靈在化出這一切憂患感來源於恩師,在此時複歸於恩師而心靈碰撞。
那時的愛是怎樣的幼稚和衝動啊,那時的感覺是怎樣的別致和新穎啊——這是《我的心,離不開你的黃昏》的感歎。在激烈的欣喜中有種淡淡的哀愁,那顆敏感的心現在怎麼想也不屬於男兒。歌也可,泣也可,於今天隨機的黃昏,與思念於無所不在之處與我同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