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爆喝,打斷了差點兒嘴對嘴的兩人,兩人立馬拉開了距離,正襟危坐。
門口逆光中的許拓一雙利眸蟄亮無比。
許依諾驚訝,“大郎,你不是趕去邊關了嘛?怎麼突然回來了?”
許拓冷哼一聲,一腳上坑,“我不回來,你便要與這小子胡來了?!”
軒轅燁沒眉斂色,道,“許卿,依諾是朕的貴妃。”
許拓又一哼,“你的貴妃可不隻這一個,外麵兒還有一個。”
白鉞就跟在許拓身後,腳步還有點躊躇,一聽到這聲喚,他索性走了進來,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哥。”
這才不過短短三月,白鉞的聲音竟然從當初的柔媚入骨,多了分少年人特有的輕揚。
他已經換回了男裝,個頭似乎都拔高了一許,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皮膚也曬黑了一個度,一時間軒轅燁都有些恍惚。他差點沒認出來,他站起身,白鉞撲了過來。
“阿鉞~~~~你真的……”
“哥,我很好,你看到了。我還沒死,我已經滿20歲有兩個月了。”
白鉞咧嘴一笑,雪白的牙襯著淡蜜色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又充滿活力,與皇宮裏判若兩人。
“嘖,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哥啦,要不你也抱抱我。”
“嘖,別囉嗦了,先吃飯,我有要事兒跟陛下稟報。”
短暫的重聚結束,局勢可一點兒不輕鬆。
北有外患,南有內亂。
南北夾擊,皇城危矣。
許依諾也不免擔心起父母來,可惜紙片人的控製範圍有限,不可能去到皇城或南蠻那麼遠的地方執行任務。
軍事方麵她也不懂,她隻想著能升級上去,把白鉞徹底治好。若是還有節餘點子,或許能把武技開了。再不然多些抽獎機會,抽個什麼群殺技能也好啊!
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能為親人們做的事太少太少了。
她哀歎一聲,抱著肚子嘀咕,“豆芽兒啊,你怎麼這麼沒用,整天隻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呢?你啥時候才能長大,去幫你舅舅,你親爹,打壞蛋呢?”
軒轅燁一聽,皺眉,“我倒希望,孩子大了便不必為這些事煩惱。這是他皇爺爺留給我的問題,我便該徹底解決了,讓他能快樂些長大。”
許依諾打住了話題。她想起男人的幼年回憶,都是父母長輩的那些爾虞我詐,陰謀算計,還有齷齪不恥。想要給孩子一個健康快樂的成長過程,也是每個父母的願望了。
她偎進他懷裏,“明日,你們就出發嗎?”
不過聚了幾日,男人們又要為未來奔赴東西了。
他輕輕握著她的手,撫過她的小腹,道,“你好好養胎,朕暫時不怪你私自逃跑。等這一切結束了……”
她扭頭瞪過去,“你想怎麼樣?打我不成?”
他扯出一個笑來,眉宇整個兒舒展開,整個人看起來似乎瞬間年輕了好幾歲,“現在知道怕了?朕來時確也想過要打你一頓,不過,看看你這胖得像小豬的樣子,上天已經替我懲罰你這小沒良心的了。便罷!”
“什麼,什麼叫上天替你懲罰,你胡說什麼呀!”
“哎,小心些咱們的豆芽兒。”
“哼,這是我的,不是你的豆芽。”
“沒有我,你哪來的豆芽。”
“那你說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要是先有男人,你生得出來啥?”
“閉嘴!胡說什麼。”
“哼,不敢深想了吧?那就給我道歉。”
離別的愁緒就這麼被女人破壞光了。
。您提供大神小二甜的炮灰渣了暴君帶球跑(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