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有玉璽,母後也有屬於自己鳳印,身為公主,當然也有屬於自己的公主印。
有了印章就能代表本人的身份,甚至可以通過印章直接調取薑錦煙這個公主財庫中的任何東西。
她當然不止一塊印章,但這塊印章是自己常用的,旁人見了,就知道代表著自個兒。
“你很好。”
“你不應該隻是當一個暗衛,這隻是奴隸,沒有出路。”
若是喜愛於一人,定會為她考慮許多許多。
薑錦煙此時終於明白,母後愛看的那些“咿咿呀呀”的戲劇中,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朝廷中五品大員入獄都是衣冠整齊的,在幹淨的牢房之中,他們有身為貴族的尊嚴。”
甚至有不少人到了行刑的時候,都用的是虎頭鍘、龍頭鍘。
而普通人則是狗頭鍘。
這便是區別。
“自今日起,你接管我身邊侍衛統領一職,還有暗衛小隊首領。”
“你要培養起來統領能力。”
薑錦煙想讓人成長。
這樣即便自己變心或者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小狗兒也能夠不再被人當成奴隸,不再被父皇當成一個,想隨意發配邊疆的人肉盾牌。
溫月鳶掌心被殿下用手指打開,一個香囊落在了她掌心之中。
香囊應該是很輕的東西,裏麵隻會塞一些香料,但這個香囊卻沉甸甸的,活像銀錢袋子,這之中肯定裝了什麼東西。
溫月鳶手指摩挲著香囊,能摸出來是一個正正方方的東西,她不難猜測這其中是什麼,應該是象征公主殿下身份的印章。
聽見殿下這麼說。
溫月鳶一時沉默無言。
她知道殿下是為自己好,自己也隻有真正擁有權柄之後,才能更好的幫殿下的忙。
可是溫月鳶心中所思所想,無一不是保護殿下。
“我知道。”
但隻要公主殿下是這麼希望的,自己就會這麼去做。
“月鳶聽殿下的。”
薑錦煙自然不可能在此處久待,她今日還是打算去上課的,於是雙手撐在床榻兩邊,俯下身,微微挑著眉尾。
“我就知道,小狗兒你最乖了。”
“不過,待會兒我就要去上書房了,恐怕不能陪著你,所以…”
溫月鳶隻是看著殿下的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於是她閉上眼睛。
薑錦煙心想小狗兒還挺上道的。
她完全低下頭,兩人唇瓣相觸碰,柑橘味的甜蜜縈繞在舌尖中,還有淡淡梨子的清香。
肺好像要爆炸了。
薑錦煙卻依舊不知足。
直到自己快喘不過來氣,才緩緩拉開距離。
“你都不讓讓我…”
她嗔怪道。
溫月鳶這家夥會潛水的,自己無論怎樣同她接吻,永遠都是先換氣的那個,可惡,真不服氣!
“殿下何需要讓?”
溫月鳶卻忍不住眉眼帶笑,就連身上那些隱隱作痛的傷口都短暫性的忘卻了。
“哼,你是傷患,我不同意計較。”
薑錦煙咬牙切齒,就像是一隻沒吃到肉的小老虎。
“等你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捉弄你!”
薑錦煙都想好該怎麼懲罰小狗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