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小茶和魏母不一樣,她上過大學,懂經濟政治,對曆史也很有研究。男人嘛,對帝王將相,現代軍事,國際金融,時事政治,不管和自己的職業有沒有關係,總喜歡說上兩句,發表一下意見。每當這種時候,魏母是完全說不上話的,也隻有魏銘和呂小茶能陪他聊天,但魏銘還要忙公司的事,時常不在家,每當這種時候,他就隻剩下呂小茶這朵解語花了。
偶爾呂小茶用英文唱上一首歌,在燈下跳上一段現代舞,還能簡單地彈幾下鋼琴,更是讓他覺得驚喜不已。他對“多才多藝”的呂小茶欣賞越甚,對自己粗俗沒文化的老婆厭惡就越多,如今這黃臉婆為了個外人,把自家媳婦當傭人使喚,他更是從心裏感到氣憤。
呂小茶見已經達到告狀的目地,也就不再多說,默默轉身回廚房重新倒了一杯水。
等她出來再次和魏聚友相遇,魏聚友突然從她手中搶過水杯,轉身大跨步進了客廳。
呂小茶先是一愣,接著仿佛想起了什麼,慌慌張張地跟在魏聚友後麵想要搶回水杯。她那柔柔弱弱的動作哪裏扭得過魏聚友,魏聚友甩開她,直徑走到魏母麵前,毫不猶豫地拿著水杯往她臉上一潑!
這一下變故驚呆了眾人,呂小茶捂住小嘴,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魏母愣了三、四秒鍾,嘶聲尖叫:“魏聚友你瘋了!”
魏聚友怒氣勃發,用力把麵前的麻將桌一掀,“沒錯!老子是瘋了,老子就是被你這臭婆娘逼瘋的!你自己看看這個家如今像什麼樣!以前你打麻將,我不管你,你心裏沒我,我也不在意,隻要你能帶好兒子。可如今兒子身體不好,你做媽的卻還整天打麻將,把家裏搞得烏煙瘴氣,你心裏到底有沒有這個家,有沒有你的親兒子!?”
魏母頓覺得自己委屈:“我怎麼不關心兒子了?醫生也給他找了,補品也給他吃了,我還花了十幾萬買……讓王媽燉了給他吃,各種偏方都試過,他好不了我總不能整天以淚洗麵吧……”
正好魏銘聽到聲響走下樓來查看,聽到自己母親說“他好不了”幾個字,麵上一白,如遭雷劈。
以前父母醫生總跟他說還有希望,他雖然不信可總還抱著一絲希望,如今聽魏母說“他好不了”,感覺就像被判了死刑一樣難以接受。
他頭也不回地衝出家門。
魏聚友看到兒子的反應,心疼之餘對魏母更恨。
“滾!都給我滾出去!”魏聚友大力推搡妻子和妻子的牌友。
這是他的家,他再也不允許這些“蟑螂”在這裏汙染環境!
男主人都開始趕人了,魏母的三個牌友急急忙忙撤離,其中那個陳太太跟魏母關係比較好,見魏母也被趕出家門,便開口邀請她去自己家住兩天。
魏母心想魏聚友這趟瘋發起來,起碼要過個兩三天才能平息下來,自己去暫避風頭也好,何況到了陳太太家還能繼續打牌,也就一口應下。
呂小茶暗爽,等到所有人都被魏聚友趕走,客廳中隻剩下魏聚友還在氣得喘氣,呂小茶突然滴下兩顆清淚,從魏聚友身後抱住他,顫聲說道:“爸,您別生氣,都是我不好,說了不該說的話……”
魏聚友一把將呂小茶拉到身前,擁住她,“不關你的事!是那黃臉婆太過分,我忍她很久了!”
呂小茶隻是哭,但卻有意無意將魏聚友摟得更緊了些。
在魏銘家暴她的這段日子裏,魏聚友就是她的□□,因為隻有他,會在魏銘做得太過分的時候出言製止。和魏銘不同,魏聚友身材高大,有180,魏銘的身高則像了母親,比較矮,隻有170。魏聚友比魏銘更加成熟,更加體貼女人,而且他生魏銘的時候才22歲,如今剛過50歲,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好像才四十出頭。
呂小茶偎依在魏聚友的懷裏,呼吸著他濃厚的成熟男性氣息,感覺一直處在性壓抑狀態下的自己,又活了過來。她有意無意地用身體貼著魏聚友下/體,輕輕磨蹭,一臉純潔地撩撥。
魏聚友則慢慢僵直了身體,柔軟馨香的兒媳婦在懷,他發現自己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