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臻在說完了話以後鬆開了手。
冷冷的聲音還在繼續:“你當我的秘書兩年了,這兩年裏你也為我處理過不少無聊的女人,你現在的行為正把你變成了像她們那樣的無聊女人。”
“可……”女人的聲音開始哆嗦,有些的徒勞:“可我和她們不一樣,我和她們不一樣的。”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認為,在我看來,你和她們沒有什麼兩樣。”
女人的身影立在牆上,像一尊雕像。
“還不走!”溫言臻聲音透著很多的不耐煩。
“溫……”突然的,女人的聲音像樂譜裏的最尖銳的尾聲。
隻是,馬上的被打斷了:“閉嘴,韓玉婷,你知不知道你站在我妻子的地盤上說剛才的那些話已經犯了我的大忌了,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永遠找不到工作,韓玉婷,你應該知道的我有那個能力的。”
牆上的人影捂著嘴,肩膀不停的抖動著。
“韓玉婷,我不想對一位還算出色的秘書說出那個‘滾’字。”
溫言臻的話讓捂著嘴的女人落荒而逃,在離開的時候,女人還真的沒有讓自己的腳步弄出半點的聲音。
悄悄的,梵歌離開了樓梯,回到了房間,這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了她當了一回不光彩的偷窺者。
這偷窺者的角色似乎是純屬她個人自找麻煩了,那感覺讓梵歌覺得挺糟糕的,梵歌發誓,以後她再也不會亂好奇了。
躺回了床上,梵歌望著天花板,溫言臻交出了作為丈夫的一份完美的答卷,他的那些話沒有讓人有任何想象的空間。
梵歌啊,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還有什麼可害怕的?要是,讓金小姐知道了這些一定會用恨不得殺死她的眼神這樣對她說的。
手貼在了心上問自己:是啊,梵歌,你還在不滿意些什麼?
回應她的依然是如死一般的靜寂。
有聲音響起,梵歌閉上了眼睛,讓自己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還是如以往一樣溫言臻走進了衣帽間,很快的又從衣帽間出來,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間的門到另外的房間去洗澡。
確信溫言臻不在房間裏了梵歌睜開了眼睛,如很多次一樣在午夜裏茫然的望著天花板,隻是這次梵歌想起了那位溫言臻那位叫韓玉婷的秘書,她見過她兩次,第一次是因為肖助理,她正在和肖助理說話,一個聲音冒出出來,肖特助,我們在趕時間呢,那個一個半靠在車上看著表的女人,肖特助告訴她那是溫先生的秘書,正因為這樣,梵歌多看了幾眼,韓玉婷是那種有著西方深邃輪廓又有著東方柔美的女人,看著很有存在感。
第二次見到韓玉婷是在素食店,她帶來幾個朋友到店裏來,目光不時的往梵歌的身上飄,看得梵歌挺不自然的,隻好的衝著她傻傻的笑,第二次的見麵韓玉婷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扮過的,看著更漂亮了,是那種會讓男人們的目光從頭到腳,又從腳慢慢到頭,然後目光若有若無的會在腰和胸部之間徘徊的女人。
也許,那個時候,韓玉婷就對丈夫動心了,那時,她應該是帶著敵意和好奇來的,她的BOSS到底是娶了什麼樣的女人。
金小姐說過了,溫言臻是一位如黑天鵝般的男人,神秘,高貴,獨具一格,這樣的男人會讓女人們奮不顧身的。
讓女人們奮不顧身的男人回房間了,這次,他洗澡的時間比平時短了點,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安靜的在她床前瞅著她,而是直接躺到床上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