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梵歌對於溫言臻這個男人有什麼樣的情感,其實,梵歌也弄不明白,她不愛想這個問題,就像她老是自動去選擇忽略那個叫“遺棄”討厭的詞語一樣。
眼看兩個影子的嘴唇就要貼上了,梵歌邁出了左腳,一個聲音很突兀的響起了起來,那個聲音來自於心底,那個聲音如是說著,梵歌,你好奇嗎?梵歌,不要出去,說不定你會發現一些什麼?
和溫言臻說話女人的聲音很好聽,是那種會惹男人喜歡的聲音,從影子也可以辨別出來,女人的身材也很棒,凹凸有致的。
梵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部,不大不小,離凹凸有致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金小姐喜歡說這樣讓她覺得倒胃口的話,梵歌的身材和你的臉蛋一樣沒有嫁人之前是大家閨秀,嫁人後是賢妻良母。
據說,這樣的女人很吃香,特別是對於那些成功男人,那些男人們的理想是娶到像她這樣的女人,挽著她的手出現在公共的場合裏,然後,男人會戴上了墨鏡和帽子攬著另外一個女人的肩出現在飛機的頭等艙上前往某個太平洋的小島度假,當然,那個女人妖嬈美豔,一個眼神就會勾住男人們的魂。
溫言臻是那樣的男人麼?
梵歌,好奇嗎?
是的,好奇,好奇是每一個人心底裏的小貓兒,總是把你的心撓得癢癢的。
腳收了回來,梵歌閉上了眼睛,腦子裏回轉著那兩片越靠越近的剪影,心裏被好奇這隻小貓兒攪得亂七八糟的,一些想抓又抓不住的東西鋪天蓋地而來。
關鍵的時候,溫言臻不緊不慢的聲音響了起來:“韓秘書,我認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可現在你正在幹蠢事。”
梵歌重新的睜開眼睛,兩個影子被定格在了牆上,燈光從兩個人嘴唇的縫隙滲透了出來,看來,沒有吻上呢。
不知為什麼,梵歌的心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那一口氣讓她覺得心裏複雜極了,有點的不安有點的歡喜。
“我沒有幹蠢事,也確信我現在在幹什麼,正因為我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因為我在溫……言…….”
“韓玉婷!”冷漠含著警告性的聲音和情深款款的聲音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韓玉婷的那句言臻硬生生的換成了:“溫……溫先生,我在跟在你身邊兩年了,我自認為溫先生需要什麼樣的……女人,我不會介意的。”
女人的聲音更為的細碎了,濃情滿滿。
“溫先生,如溫先生所說的那樣我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所以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做出那些讓溫先生擔心的事情。”女人在極力的說服著男人,聲音隨著情緒在提高著:“而且,溫先生喜歡送我房子我就會收下房子,如果溫先生想要送給我珠寶,我就會收下珠寶。”
是的,如她所說,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這樣剖白簡單明亮,但比起那些肉麻兮兮的話更會得男人的心,在這些聽似卑微的話語都是以愛之名。
遺憾的是女人的話得到是這樣的回答。
“韓秘書,說完了嗎?說完後請往左,開門,從我的房子離開,離開的時候要不讓自己的腳步弄出半點的聲音,然後,明天我要在我的辦公桌上看到你的辭職信。”
女人的身影倒退了一步,張嘴,馬上的,被問言臻捂住了。
溫言臻壓低著聲音:“當初讓你成為我的秘書是因為你已婚人士的身份,可現在看來你已婚人士這個身份是真是假值得探討了,之所以我不想追究是完全是因為你這兩年來在工作上的出色表現,如果識相的話最好是按照我剛剛說的那樣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