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我到村子裏轉了轉,除了老人,就是守家的婦女。一問,她們都笑著說:“靠海吃海,男人都出海打魚了”。而風並沒退意,小王的捕漁船隊還在無影處,都說:等風靜了,最早三天後才能歸。
我隻得向小王媳婦告別,不敢用眼神看她,低著頭說。小王媳婦啥時走到我跟前我都不知道,等她用手托住我下巴,我正對她臉時,她的唇堵住我的嘴,我的舌頭在她嘴裏,攪在一起,話還能再出口嗎?
我摟住小王媳婦柔軟的身子,我的心也軟了。不是巴不得小王回來,而是巴不得天黑。
天一黑,我進了小王的房間,而不是昨夜的那間。那間房的床單被洗了,輕輕地晾在三樓封閉陽台上,茶色的玻璃映著朦朧。而今夜一切很自然,主題鮮明的打開。
三.
第四天,小王回來了,看著滿艙活潑亂跳的魚,我並沒有驚喜。當小王因耽誤我不住的賠不是,並給出一個很優惠的價格,我握住小王的手告別時,臉上突然生起愧色,腦中卻有說不清的失落。
回到家中,和老婆按步就班的辦事,草草地就結束了,事後醒來摸摸她,她還在夢中,盡管我睡不著卻也打不起什麼精神。有一天早上,醒來後回味和小王老婆做那事的情景,突然就心血來潮,爬到老婆身上。老婆一把推開我,亮開嗓門叫:“天都亮了,你不累啊,要不要去門市了。”
從這以後,我更想小王老婆了。天天打電話問:小王出海了沒。聽到電話那頭小王老婆甜甜的聲音心都飛了,這樣我就不停的去漁村,往返中我和小王老婆的情也一天天深起來。借口生意忙,我就經常不回家,老婆這塊地擱久,也就有人在荒地燒茅草了。
五一假日,生意特好,早早地就把庫裏的魚全批出去了。想想假日該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就開著車往家趕,可回到家打開門,我的房間傳來淫笑聲,踹開一看:兩個赤條條的人疊在一起,慌亂的男人吃驚的女人麻亂在扭在一起:暴風雨前靜默。
離婚,這一步沒想就到來了。離了婚的我去小王家更勤了,有時避不開小王,小王老婆就和我在車上完事,本來不出門的小王媳婦,在我的慫恿下開始為我押車,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小王還是看出了苗頭。再說,我離婚的身份,讓他開始不安了。
由於是生意合作夥伴,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讓她離婚,而小王老婆來了幾次城裏後,她一個小漁村溪裏的魚,在城市的湖裏遊得暈向,連說話都困難,她很不適應,我們就這樣苟延殘喘。
不知是不是計,小王說:“要買條大船,去深海捕魚,資金不夠,讓我投點股。”巴不得他多出海幾天,也眼饞深海的魚腥,我爽快的答應了。
小王駕著新船出海了,我上床了。
四.
估計小王這次出海要一個月開外,原先我不在,門市有我老婆照應,現在離了,我隻能將門市讓新招聘來大學生負責,他幹這個肯定是大材小用,我很放心去采購。被小王看出苗頭後,小王老婆就開始躲我,來電話逼我再找一個。朋友們也熱心介紹了幾位,可抱著目的去過日子,那及小王老婆那尾魚,樸實的向我敞開,真誠的歡迎我同泳,活蹦亂跳的樂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