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鐵了心去找她,到她家時天黑了,小王的上職校在實習的侄女在他家,吃完晚飯,閑聊得很深,小王侄女也不走了,我隻能獨自睡去,也許是一路辛苦,我竟睡得很沉,也不知小王老婆什麼時候鑽到我床上的,她也沒驚動我,靜靜地躺著。天亮了,我醒來,一翻身碰到她的身子,那久別後的重逢哪能不崩潰?我倆扭在一起,親妮地互相依戀著,火著了,我騎上馬開始奔騰,小王老婆溫順的讓我駕馭,不時的拍拍我屁股向我催鞭,我開始馬鞍上彈琴,她輕輕地哼唱,娓娓的向我呢喃,一個猛浪翻起,她反過來坐在山脈上,而我用頭埋在她山凹裏,吸吮著她鍾乳石的水滴,像回到母親的懷抱,像回到天真的童年,做起搖籃中的夢。我倆此刻都沉浸在夢中,回到在童真的快樂中,可窗戶突然被“砰”的推開,我抬頭看時,一口痰飛向我臉上,小王侄女抱著電腦哭著奔下樓去。
“電腦?”我一楞,眼睛不由地向上搜索,牆角處還真有一個攝像頭,我頓時軟了。小王媳婦也從高燒中醒來,可肢體的高溫還沒退,她在起伏中,打著冷顫,盡管她不懼冷,可她還是挪不開陽光的影子,嘴上在說:“哥,來吧!大不了離婚,你不嫌我,我跟你過。”聽了這話,我心一橫,頓時勇猛起來,硬生生地騎上去,放肆的衝鋒,直射目標!
我沒有回路,我和小王老婆沒有退縮地相依相偎在一起。一星期後,我哥突然打來電話,高喊:“你還不回來,你的門市都關兩天了。”“什麼關兩天?我冰庫裏有魚啊,我也沒少往家發魚啊?”“你雇的大學生跑了,把魚都低價處理了,另幾個員工等你回來發工資呢。”我大喊一聲:什麼?隻能放下心愛的小王老婆,火急急地往回趕。
報案,立案,提供線索,餘下的日子我隻得跟公安打交道,流動資金沒了,老婆離婚又切走了一塊,餘錢又投股在小王的漁船上,隻有關門大吉吧!那個大學生是被抓回來了,可錢沒有追回,一訓問:他炒股賠大了,借了人家的錢炒股,不賠人家要他的命,我的錢就這樣被墊上了。
可這破案的周期還是拖了有點久,正當我精疲力歇垂頭喪氣的坐在家中,小王給我打來了電話,裏麵嗚鳴咽咽的,我聽不清以為信號不好,就跑到陽台打開窗戶,我大聲的喊:“小王嗎?我門市出了事,你能不能把我投股的五十萬抽出來?”小王惡狠狠的回到:“你害死了我老婆,你倆幹的好事都刻在光盤上,你還有臉問我要錢”。“什麼我害死你老婆?”“她死了,你過來磕頭吧”。我的手機掉到樓下,我的人掛在窗台上,差不多也是掉樓的樣子。
五.
後來,問清楚了。小王出海回來,看到光盤後,二話沒說把老婆帶到漁船上,出海了。也許有點暈船,小王老婆老喜歡往甲板上跑,一個人默默地向遠方眺望。有一天,浪大風急,大家都勸她回艙,她說:“我想吐,艙裏悶,我在外麵吹一會兒風就好。”他們也就由著她,突然一個大浪劈來,船猛烈顛簸了一下,他們再向甲板看時,小王老婆消失了。撈,也是白撈。隻有浪花,那一尾魚不見了。
從此我在家中,自然自語的問自已:“是我害死小王老婆嗎?小王老婆又究競怎麼死的嗎”?
沒有誰回答,反正完了。我所有的錢沒了打了水漂,我心愛的情人也沒了喂了王八。
作者:漂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