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情沒了
春晚看本山大叔的小品,當本山大叔說了句:“人活著,錢沒了”。我痛苦的淚水立馬模糊了雙眼,在這本該合家團圓守歲的除夕夜,我卻再也抑製不住淚水,孤獨的在空洞的房間裏走動,悔恨的腦海再也沒有精彩的電視畫麵,甚至窗外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也不入耳,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我不由地大喊一聲:不!我不但錢沒了,情也沒了。
一.
作為一名水產批發商,我當然渴望得到一尾尾價廉而又新鮮的魚。為了在競爭中掌握原料供應的主動權,我來到僑鄉的小漁港,去的時候還是個風平浪靜的日子,可到了海邊浪已高過了三尺,可怕的台風正在孕釀,電話中聯係好的小王捕魚的船隊不見蹤影,大海一片迷茫。我隻好作暫住的打算,富裕的小漁村並沒有旅館,我人生地不熟的隻能打聽到小王家,開門的是位三十出點頭的女人,交談後得知她就是小王的媳婦,她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天黑了,我也無處可去。剩小王媳婦做晚飯的時間,我在小王家院子裏轉了轉,蓋三層樓的小王家,偌大的院子很空,沒什麼其他人,打開大門向外看:整個漁材也靜俏俏的。
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到餐桌上的,晚餐很豐盛鹹魚蒸蝦還有酒,可就我和小王媳婦兩人,我搓著手找不到話題,好不容易問出一句:“你們的孩子呢?”小王媳婦說:“上學啊,住校呢,你吃菜啊”。我紅著臉推說:“不會喝酒”。可小王媳婦說:“做生意,哪有不會喝酒的,我陪你喝。”沒招,我隻得邊喝邊給小王打電話,可老忙音。小王媳婦看出來了說:“別打了,出海的人哪有準信啊,遇上風遲歸三二天很正常。”一席無話,我暗恨來得不是時機。
上樓進了房間,二層有三個房間,我簡單洗了洗準備熄燈上床。小王媳婦抱了條毛氈進來了說:“海邊夜裏潮,我給你加條毛氈。”也許是孤男寡女,也許是酒精作用,我不由地正眼看了小王媳婦一眼:洗去沙塵的小王媳婦很白淨,寬鬆的睡袍下罩不住豐滿的曲線。我臉更紅了,眼睛有點走神,小王媳婦麻練地在給我輔床,翹起的臀部像一朵含苞待綻的花,而低開的領口可清晰的看見兩隻草叢中的肥兔,我有點守不住了,手忙腳亂的說:“我自已來。”小王媳婦一回頭看我,我倆碰在了一起,那是觸電的鑽心,下體不爭氣的受了刺激驚跳起來,小王媳婦沒有挪開身子,而是順勢的靠向我,兩隻頎長的手臂吊住了我的脖子,閉上眼輕輕地哼了句:哥,我餓啊。
二.
聽了這話,我是過來人,腦子還有點清醒,可不爭氣的下身硬顯擺在那裏,小王媳婦也體味到了,她用手去安慰,另一隻手將拉鏈打開,她的私家花園徹底向我敞開,這是一尾雪白的銀魚,尾部在不停的擺動。我站著,她卻將我的證掏出來,扣在禁區,再開放通行的綠燈。我感覺到了大海的浪湧,我再也不能把持,像狂濤掀翻一條小船樣,我將小王媳婦猛的推倒床上,開始起伏,開始搏擊風浪,開始趕海隨波蕩漾。
這一夜,外麵的台風呼嘯,掀起了巨浪,劃得樹木在呻吟,感染了床如條小船。我和小王媳婦一浪掀起餘波,沒有靜止,如風還在劃,她的手在風中招搖,她整個人像條鯰魚鑽在我懷裏,魚身上的粘液夾著腥息刺激著我,我的櫓也就不停的劃動,向岸嗎?岸在哪裏?我們在茫行。
早上醒來,小王媳婦已不在了,我靜靜躺著,疲憊中卻感到從沒有過舒暢,一種有別於自家老婆的淋漓,糊塗了腦漿,我竟忘了此行的目的,一點不急的躺在床上。小王媳婦走過來,她麵色很好看,不再是海風吹愁的焦容,紅潤中滿含喜色,親了親我說: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