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也是期待這事,

可第一次很疼的。

肖定遠這個武夫要是一整夜不停,

還不得把自己蹂躪死?

不得不說,芸芸,你想多了。

“遠哥,你…”

被放到床上後,張芸芸怯怯的抬頭,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肖定遠。

肖定遠那被精蟲洗禮的大腦瞬間清醒了許多。

“芸妹,你別怕,我也是第一次,應該不會太久。”

洗禮的太過,沒腦子的話就這麼說出來了。

張芸芸被他的話逗笑了,心裏的緊張消退了不少。

哥,要不要這麼實誠。

她微微點頭,輕輕的說:“遠哥,輕一些,我怕疼…”

烏黑油亮的秀發搭在肩頭,小臉凝脂一樣的白,皮膚嫩得像吸飽了水份。

杏眸雪潤,鼻梁高挺,鼻頭小巧秀還有一張桃心唇,又嬌又媚。

一雙噙著水霧的大眼就這麼無辜又有些羞怯的看著自己。

肖定遠看著心愛的姑娘此時如此模樣,再也忍不住,俯身親了下去。

清風微起,

掀起一池水。

然後…

趨於平息。

張芸芸隻感覺痛意還未消散,

就…

結束了。

肖定遠初經此事,毫無章法。

張芸芸雖知識豐富但實戰全無,也是個半桶水。

所以,果然,夠快。

肖定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芸妹,我…我…我從未行過這事,沒經驗,也著急了。”

張芸芸看著他笑了笑說:“無妨,我也有些痛,如此正好。”

雖然運動量不大,可這天確實有些熱了,兩個人都出了些薄汗。

肖定遠將她抱起來,兩個人進了簾子後的浴桶,就著那水清洗了起來。

洗著洗著,張芸芸就覺得不對勁了。

哎?

肖定遠不愧是戰場上的老手,

兵法用的極好。

兵分兩路,攻其不備。

她一時間,隻覺自己所有城池均已失守,整個人隻得繳械投降。

肖定遠看時機已到,露了新招。

一拽,一拉。

襲擊瞬間而來,

久久不能平息。

雲雨驟歇間,水麵翻動了一下。繼而雷電般繼續襲來,

那水越過堤岸,漫了出去。

水聲拍打著崖壁,帶起一絲絲嗚咽。

水動風搖,水靜風歇。

兩個人靠在一起,平息著心中的悸動。

張芸芸想到兩人一陣忙活。

結果把還沒結發這個事給丟在腦後了。

她忙直起身子對肖定遠說:“遠哥,咱倆還沒結發呢。”

“等我去拿剪刀和荷包。”

肖定遠隨手將喜服的外衫披在身上,鬆鬆垮垮的係了係帶子,就這麼半露著胸膛下床了。

張芸芸看著他衣衫下若隱若現的樣子。

嘖嘖嘖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兩世的處子身付與這樣的極品,他倆都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