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開始西垂,屋內的光線也有些暗了。
兩人這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居然持續了半個多時辰。
好在是在水裏,結束後兩人簡單衝了一下,張芸芸就被抱到了床上。
肖定遠很快拿到提前放好的東西,大步走了回來。
張芸芸側躺在床上,手肘支起,托著腦袋看著走向自己的男人。
不得不說,衣服穿得不正經就是好。
一邁一擺動之間,若隱若現,無限風光。
張芸芸很滿意自己的姿勢,咳咳,不用費勁抬頭,就能看個差不多。
肖定遠剛才背對著她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身後那想要扒他衣服的目光。
這會兒,看著她故作平靜,兩隻眼睛卻時不時從他腰間掃過的小模樣,更覺好笑。
真想不到,自己媳婦兒在床笫之事上還挺放的開。
自己真的是撿到寶了。
張芸芸雖然看的起勁,可雙腿間殘留的痛意提醒她,飽飽眼福就得了,今兒已經消受夠了,待好了再解渴吧。
肖定遠坐在床沿,掀開薄薄的被子坐了進去。
張芸芸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勁腰翹臀,咽了一口口水。
肖定遠拿起床邊的奶黃色肚兜,然後輕輕的拉起張芸芸,替她穿上。
雖說白色鈴蘭花樣的黃色肚兜將張芸芸襯得更加鮮嫩可口,
也總比什麼都不穿強。
好歹肖定遠覺得自己能忍住了。
隨後,遞給張芸芸一把小剪刀,自己手裏也拿了一把。
“芸芸,你我各自從頭頂剪一小縷頭發下來,然後纏繞在一起,再用絲線綁緊打結。”
“明白了遠哥。”
兩人一番動作後,很快纏好了頭發。
肖定遠取出荷包裏的紅線,將頭發綁好,打結,隨後鄭重其事的將其放進了荷包中。
又拉開床邊的小櫃子,將荷包放了進去。
隨後,拉著張芸芸一起躺下。
“遠哥,你不用再出去了?外邊都收拾好了?”
張芸芸側躺著,枕著肖定遠的胳膊問。
肖定遠笑了笑說:“就算剛才沒收拾完,這會兒也被他們收拾的差不多了。
再說了,你這會兒想起來問了,剛才可沒打算放我走。”
張芸芸沒想到自己被他反調戲了。
“你這人怎麼怪起我來了,明明我是腿疼,而你,你,你是趁人之危。”
“哈哈哈,好好好,怪我,怪我看到我們家芸芸這麼秀色可餐,沒把持住。”
肖定遠將有些炸毛的姑娘往懷裏拉了拉,笑著安撫。
“說正經的,芸芸,這個婚禮還是委屈你了。
如今我一無所有,不能給你聘禮,也不能讓你十裏紅妝,八抬大轎。
我自覺做的不好,深感羞愧。
即便是這樣的婚禮,你都沒嫌棄,還為我準備了這樣的驚喜,我很喜歡。
那些花兒,是你偷偷上山采的吧?”
“我說過了,遠哥,婚禮能有,我就很高興了。所以,你不必慚愧,我也不遺憾。
婚禮的大事小情都是你在張羅,我一直看在眼裏。
我希望在這個過程中有參與感,能為你做點什麼,也讓咱們的婚禮特別一點,才想了這麼個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