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之前他照顧自己的時候,明明也是有想法的。

可有想法還能衣冠完整,不就是不行嗎?

要不然怎麼原主沒被他收用,他也沒其他的女人?

戰場那麼殘酷,莫非他打仗的時候被傷著了?

張芸芸這會兒滿腦子的天馬行空,肖定遠一時間強忍著想看想往上衝的衝動。

這狹小的空間裏,充斥著詭異的安靜。

張芸芸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她可不想再枉做一回女人了。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這一世,她怎麼也得嚐一嚐這常情。

說什麼她也得試試他。

行,最好,皆大歡喜。

不行,那就有病趕緊治。

諱疾忌醫可不是好孩子。

隻見她腳一崴,身子就開始往水裏跪。

兩隻手不再遮遮掩掩,使勁往前伸。

“哎呦,遠哥,我疼…”

肖定遠聽了忙上前一步,一手向後扶住她的腰身,一手拖住她的脖子。

“怎麼了?哪裏疼?”

聲音裏滿是心疼與急切。

張芸芸順勢抬頭,身前的秀發隨著她的姿勢垂到了肖定遠的手臂上。

肖定遠隻覺得眼前的美好一覽無餘。

甚至,還越發的…

濕漉漉的腰,隨著她的動作而伸展。

她這麼一挺腰,肖定遠的手使勁摟了一下。

結果,因為太滑而往下了一點兒。

“哪…哪裏…疼?”

肖定遠再開口,心疼還在,隻是嗓音低沉暗啞了,還帶著顫音。

“剛才往下滑的時候,好像擦到腿了。”

張芸芸將雙手環繞到他的腰後,頭也埋進他懷裏。

肖定遠雖然穿著兩層衣服,畢竟是初夏,衣服都是薄料子。

被她一身水的抱住,透了水,就好像兩人之間隻隔了一層薄紗。

由於他站著,她半跪著。

這頭便靠在他的前胸。

張芸芸覺得自己這一靠,熱得很。

哦吼…

有點東西。

肖定遠這會兒隻覺得整個人快要炸了。

什麼克己複禮,白日宣淫,道德禮教,通通都甩一邊兒去了。

他要脫下文人的外衣,恢複武將的性情。

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多加個把時辰又何妨?

“媳婦兒,為夫給你好好看看。”

肖定遠俯身在張芸芸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還沒等張芸芸說話,月 要 窩的那隻手順著身子往下。

然後他一使勁,將張芸芸從水裏摟抱了出來。

張芸芸環在他身後的手往上緊了緊,然後整個人窩在他懷裏,乖巧的任他抱著往喜床去。

夏錦本來在門口等著收拾東西,聽到聲音剛想開口問,就聽到裏邊傳來了一聲:

“夏錦,撿著今日做的糕點,放在隔間,然後去把後院的兩個月亮門鎖死,再把隔壁房的水添好。你明早再過來伺候。”

夏錦是過來人,瞬間就明白了自家爺的意思,趕忙照辦。

張芸芸這會兒感覺有些慌了,這是要奮戰到天明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