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斂搖了搖頭,他道:“我看不透那人的偽裝,修為……與我不相上下。”
想到先前黑衣雪斂的話……想來是天上出什麼事了,指不定就是天上來的神仙。
江襲當即冷笑,先前雪斂一心問道求仙,如今看來,這仙界隻怕也沒比修真界好多少,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
江襲被雪斂按舒服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雪斂將人抱進懷裏,輕輕撫摸著他背脊。
翌日,江襲隱隱約約聽到說話聲。
“昨日行了房事,兩次。”雪斂聲音微冷。
天璽聽到這話,當即不悅道:“懷有身孕還行房事,這不是胡來!仙尊,之前也看不出來您是這樣的人啊。”簡直色令智昏!
雪斂皺著眉道:“他身子已有四個月,胎像穩定。”
“女人懷胎都不容易,更何況是男人!以男子之身懷胎,此乃逆天道陰陽,這胎兒定是極不容易長成的,我聽你所言,他懷的還是雙生子,雙生子就更難了。”
雪斂打開門,將人帶進來。
天璽本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然而,等他看到床上的人,當即愣住了。
天璽掉頭就走。
雪斂見此,攔住他去路,道:“閣下留步。”
“我就說你怎麼會色令智昏!你可是高潔的仙君!什麼樣的人能讓你色令智昏!原來是他!”天璽氣急敗壞道。
“確實是他,既然閣下知道他是誰,便請上前一診。”
“我不,我不!”天璽頓時大叫了起來,“你可知,我十年前被他拔了一根尾羽,到現在屁股都還疼著,讓我給他看診,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天璽剛說完,幽藍的霜寒劍頓時出竅,抵在了天璽脖子上,雪斂蹙著眉,道:“閣下別讓我為難。”
雪斂何曾為人這樣過?天璽從未見過雪斂這副護短的模樣。
好生生一個仙尊,愣是被那小祖宗給帶壞了。
天璽歎了口氣,說道:“我覺得殿下身體強健,隻是行兩次房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仙尊不必如此擔心。”
雪斂眉眼微冷,道:“閣下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天璽想到十年前江襲這小兔崽子拔他尾羽時的場麵,便感覺自己屁股痛,他麵露痛苦,說道:“仙尊您真的不考慮換個道侶?”
雪斂將霜寒往前遞了遞,天璽能感覺到劍刃明顯的涼意。
他伸出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來,說道:“好,我給他治,給他治還不行嗎?”
江襲眼眸微沉。
他這假孕,瞞住修為低、不精醫道之人尚可,天璽可真是太了解他了,隻怕是瞞不住。
江襲起身,墨發散落在他肩膀兩側,他道:“郎君,我無礙,讓他滾。”
天璽聽到這話,當即也跟著道:“對對對,我看聖主這副模樣,也是無礙的,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雪斂不放心,江襲昨日經曆了兩場□□,且還是不同的人。
加上方才天璽說男人懷子更是不易……
雪斂道:“讓他診一診,我也好放心。”
江襲抓住雪斂的袖擺,道:“可是我不想讓旁人碰,你昨夜不是說不會再讓旁人碰了我去的麼,現下就要反悔了嗎。”
天璽雙眼瞪了瞪,他還沒見過這樣的江襲,一時隻覺得哪裏都不對勁!小祖宗竟也會露出一副這麼乖巧的憨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