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乘風看著就覺毛骨悚然,眼光不由瞟向大舅哥手上的匕首。
“哥,你說的對,就讓我替夫君刮骨吧。”少女清冷的眸子中帶著一抹怨念,把那“夫君”兩字咬得極重。
她用了夫君這個稱呼,算是官話。
心思細膩到這個地步嗎?我不叫你相公,你就不是我丈夫。
顧乘風心知她要報複,急忙去奪那匕首,卻被她搶先拿到手上。
“夫君,躺下吧,妾身會好好伺候你的。”冉清月磨著牙,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顧乘風心內叫苦,昨晚該伺候的時候不伺候,這會倒熱情的很。
轉頭就向大舅哥求救,“大哥,您瞧這刮骨,我們兩口子都不合適,您是劍仙,還得您來幫忙。”
冉清暉認真思量,把那劍眉擰成數道劍痕,許久才頷首,“嗯,妹夫說的是,你們都要忍受刮骨之痛,難免會有偏差,而且明天就到五日了,要加快進度。”
時間如此緊張,顧乘風也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
若說出去後刮骨也不是不行,但暗道不一定安全,冉清月動不了靈力,沒必要冒險。
冉清月也知形勢迫切,撇撇嘴,把匕首遞給哥哥,又回去打坐了。
“娘子!”顧乘風卻作死了。
“嗯?”冉清月轉身,不悅瞪來。
“我怕疼,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有大舅哥在,一切殺氣都無用,顧乘風主打的就是把昨晚失去的找補回來。
“你是不是男人?”她站在原地,極不情願數落著。
“你昨晚沒體驗過?”顧乘風平靜反問。
“你……混蛋!”她皺眉,冷臉,抬手就扇來。
“……”顧乘風不說話,絲毫不慌,側眸看向大舅哥。
“你要怎樣?”纖手頓住,她垂首,黑著臉,硬著頭皮走來。
倒不是她變溫和了,實在是大舅哥正滿臉責備看著她。
顧乘風也不為難她,脫下上衣,精著身子,躺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脖頸。
冉清月看了看親哥,後者輕抬下巴。
“……”冉清月輕甩衣袖,咬著下嘴唇靠近。
收裙,坐下,雙腿並攏,斜側彎著,把自家男人的頭放在大腿上。
“嗯哼,娘子真香,昨晚也是這個味。”顧乘風左右扭頭,好好感受這股緊實的觸感。
冉清月強忍著把這死人的頭擰下來的衝動,急忙喚道:“哥,趕緊來吧。”
“好,你們且忍著。”
冉清暉說話的空檔,左手已撚訣,隨著他的大拇指與無名指扣在一起,手心便燃起一道黃色火焰。
他把寒匕放在火上烤了烤,輕輕閉上眼睛。
顧乘風還沒看清楚,那寒匕便化為一道寒光忽地刺入自己胸口。
“呲——”
一股青煙冒出,顧乘風疼得轉頭就咬上了。
“不要動!”冉清暉清冷的聲音傳來,旋即點了他幾個穴位。
脖子以下全部無法動彈,顧乘風隻能死命咬著。
正忍受時,耳邊忽地傳來一道壓抑的怒吼,“王八蛋,鬆口!”
是冉清月。
該說不說,她的大腿光滑緊致,入口Q彈,卻韌性十足,怎麼咬都咬不破皮。
果然破不了防,顧乘風心裏氣啊!
閑著也是閑著,想起昨晚的事更覺窩火,也不慣她臭脾氣,直接回懟,“臭婆娘,老子疼死了,咬一下怎麼了?昨晚的事還沒完。”
“哎喲——”大舅哥開始動刀了,顧乘風更難捱,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可少女卻比他還難受,厲聲嗬斥道:“怎麼沒完?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那藥酒勁大的很,我折騰了一宿才讓它消停。”
“一宿?”顧乘風瞪圓了眼珠,暫時忘了疼痛,連忙找她確認。
少女聽了,更怒了,橫眉怒罵:“不要臉,色痞子,你早知道那藥酒催情,故意害我。”
“放屁!”顧乘風委屈地再也顧不上疼痛了,一定要與她掰扯清楚,“你休要冤枉我,老子要是知道會爽一宿,會讓你給打暈了?”
“哼!”少女見說不過他,還要兀自狡辯一句,“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媳婦兒的幽怨登時激起了顧乘風的好奇心,不甘反問,“真有一宿?”
“你……”少女的臉本來氣得通紅,這會又泛白,沒好氣道:“沒有一宿也有七八次,要不是怕你醒來傳給我,我早跑了。”
“啊!”真得到她親口承認,顧乘風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不由撕心裂肺悲嚎道:“可你爽了,我沒感覺啊!”
男人在哀嚎,少女也一肚子苦水,被他嚎煩了,終於忍不住爆發,“你鬼叫什麼,爽個屁,疼死我了。”
“……”顧乘風。
“……”大舅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