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楊嘯這邊,聽完送信人的話豈有不明白事情的道理,隻是裝糊塗道:“有這等事?那我自是責無旁貸,隻要糜小姐在北海,我定當尋到送回徐州。貴使回去替我謝過陶大人,說楊某日後定會登門拜謝,書信我也就不寫了,勞煩貴使帶個口信吧。”說完就讓管寧幫忙送客。送信人當然明白楊嘯是在裝傻,但是也不好說破,隻得返回徐州傳話。
送走徐州的使節,楊嘯心中好不氣憤,心想,糜竺也太自不量力,要說自己初到徐州求親時,他心中有門第之見出言拒絕也還罷了,如今自己已為一郡之守,哪裏就辱沒了你們糜家,仍然挑唆陶謙修書要人。我還就不給了,以後你這個大舅哥我也不認,就這幾天準備一下就完婚,看你能奈我何?!楊嘯心中悶悶不樂,也沒有心情再處理政務,統統推給了管寧去做,自己來後麵尋糜環。糜環聽說哥哥做事如此,心中也是不滿,心想哥哥就隻看中自己徐州的家業,如今我有了一個好的歸宿,不但不高興反而出來阻撓,讓我回徐州又有什麼好心了,還不是送給那個叫陶應的,但是這些話又不好說出口,隻有好言寬慰楊嘯,提議陪楊嘯出城散心,楊嘯答應了,命下人準備好酒菜,用食盒挑了往城外走去。管亥現在負責楊嘯和太守府的安全保衛工作,見楊嘯要出城,當下喊了七八名小校跟了出來。楊嘯現在最‘討厭’管亥,自己走到哪裏他都跟著,糜環是自己未來的妻子,身邊站這麼大一個電燈泡,就是想有點親密的舉動都不行,楊嘯也曾向管寧等人提出過此事,說北海目前治安很好,自己又得百姓愛戴,誰會來找自己的麻煩呢?沒想到自己剛一說完就遭到了一致的反對,管寧和郭嘉又引經據典的陳述利害,搞的管亥反而比以前跟的更緊了。
楊嘯和管亥騎馬,糜環乘車,一行人出了東門,在城外的一處小土丘上把攜來的東西擺好,楊嘯和糜環席地而坐,管亥則手持大刀站在十幾步外四處了望。糜環知道楊嘯心情不好,盡說些好玩的事情來給他解悶。兩人正聊著,突然不遠地方的幾個小校傳來一聲慘叫,跌到在地,管亥大吼一聲:“什麼人!?”楊嘯起身望去,隻間土丘後麵有二十幾個黑衣人縱躍而來,身形奇快,抬手一揮,飛出點點寒星,又有兩個小校跌倒在地,管亥早已迎了上去揮刀便砍,來人中有四五個把管亥纏住了,其餘繼續往楊嘯這邊撲來,楊嘯看這些人身手了得,而且絕不是軍旅中人,八成是江湖人物,人數又多,自己幾人絕對討不到便宜,當下不再耽擱,抱起糜環就往山丘下跑去,來人在後緊緊跟隨,手中的暗器也不再擲,仿佛怕傷了二人。到了山下楊嘯翻身上馬,往西馳去,剛走沒多遠又有十幾個黑衣人攔在路上,看來對手料到自己會往北海方向逃,楊嘯撥轉馬頭繼續往東跑去,由於馬上多了一個人,速度難免受影響,沒有多久楊嘯就聽到身後傳來馬蹄聲,黑衣人已經追了上來。楊嘯心中暗暗叫苦,這樣跑下去不曉得能不能跑到平城,管亥也不知道怎樣了。
再說管亥,雖然也砍倒了兩個,但是自己身上也中了兩刀,這幫人似乎非常擅長這種地麵格鬥,而管亥的刀又是為馬戰設計的,有些別扭。管亥回頭不見了楊嘯,心中大急,發瘋似的往山丘下衝去,好在這些人的主要目標不在他身上,也就由得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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