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看見酒就覺得喉嚨癢癢,她現在有點想直接對瓶吹了。
“給我來一杯。”
她拿起一個幹淨的杯子,遞了過去。
那人給她倒了半杯,黃燦燦的,從透明玻璃杯裏顯出來的顏色,讓人還沒有喝到嘴裏,已經感覺到了甘甜的醉意。
她舔了一下嘴唇,一口下肚。
爽!
“再來一杯。”
一杯接一杯,她喝的盡興,後來直接站起來了,迷迷糊糊的,腦子裏隻有桌子上還沒有喝完的酒,她今天立誌要喝完,要不然多丟臉。
全然忘了還坐在她身邊的白書挽。
“南姐,好幾天不見你了,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得喝完啊!”
南溪迷迷糊糊垂頭,掃過桌子上的酒瓶,顫顫巍巍答道:“小意思,看我的吧。”
酒水一趟接一趟搬進來,前台覺得有點多,不放心的進來看看。
打開門的瞬間,許冠洲從門口經過,不經意間一瞥,那分明是白書挽呀。
他眼中滿是疑惑,白書挽那麼保守的一個人,怎麼會喜歡這種地方。
“哎呀,愣著幹什麼,怎麼不走了?”
懷裏的女人小手握成拳頭軟綿綿捶在他胸口,癢癢的。
“去!”
他推開懷裏的女人,站在門口往裏瞄。
見許冠洲這樣敷衍,女人翻了個白眼:“裝什麼逼啊!有幾個臭錢不得了了……”
罵罵咧咧走了。
等到酒保出來,他才攔著人家:“兄弟,跟你打聽個事兒,”
他順手從兜裏掏出來幾張票子,塞進人家手裏:“你能在進去一下嗎?把門兒開大一點兒,裏麵那好像是我女朋友,想不到她竟然背著我幹這種事兒,我真是,我,我……”
他故意裝出來一副可憐的樣子,激發男人的同情心。
但是都到這裏了,誰還有什麼這心那心的,都是隻認鈔票的主。
“先生,我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說著,他要將鈔票還給許冠洲。
明白,錢沒到位。
他又從兜裏掏出來幾張:“求求了兄弟,我不能讓女人騎在脖子上拉屎啊!”
酒保皺眉,眼神為難的落在手裏的一遝鈔票上。
他思索幾秒,才勉強開口:“好吧,那我幫你這個忙,誰讓我們都是男人呢!”
酒保找了個理由推開門,故意開的很大。
許冠洲從外麵假裝迷路,走過兩回,眼神假裝不經意往裏麵看了幾次。
他確定了。
裏麵真的是白書挽,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旁邊那個就是上次在餐廳一起吃飯的女人。
也是個美人胚子。
她已經醉了,下一個肯定是白書挽。
白書挽啊白書挽,他眯著眼睛,一雙泛水的桃花眼閃爍著不明的暗光。
他舌頭輕輕抵了抵嘴唇,原來還以為白書挽多麼清純,原來跟這裏的女人一個貨色。
算自己看走眼。
想清楚之後,他走到前台。
“那個房間的所有消費我包了,不過裏麵那個穿白色吊帶的女人是我朋友,我現在有些事兒,一會兒回來接她,你們給我看好了,人丟了為你們試問。”
交代完之後,許冠洲得意滿滿的找了個位置品酒。